叶青从披肩里伸出玉腕,揽住徐友亮,出了站朝相反方向走。
“叶青,要去哪儿?怎么不回家?”
“带你去看我的嫁妆。”
“你还有嫁妆?怎么在村儿里?一头牛啊?”
“不对。”
“一窝老母鸡?”
“再猜!”
……
不远的路,没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宅院跟前,黑木门上双葫芦锁叶,上面一把老式横着的大铜锁
叶青递过一把黄铜钥匙给徐友亮。
“收好了啊!这就是我的嫁妆,也是信物,跟人一起都交给你!”
徐友亮疑惑接过带红绳的钥匙,黄铜锯齿,顶端还刻着花纹。
“叶青,为什么刻一只蝎子在上面?好丑!怎么不是鸳鸯?”
叶青笑的东倒西歪:“那是你啊!”
“我为什么会是蝎子?”
“你就是蝎子,天蝎!”
徐友亮不理她胡言乱语:“让我看看你那把是什么?”
叶青摇头:“不给你看,快开门啊!”
徐友亮笑笑,听命上台阶,谨慎插/进去,打开锁头。
吱吱呀呀……大门推开。
古色古香的庭院,雕梁画栋,石刻漏窗,明黄的镂空门窗还散发着木香,显然是新做的。
大堂上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两端连着回廊,堂后楼梯通往前院。
叶青拉着徐友亮从回廊绕道后花园,沿着石径穿过鱼塘藕谢,半石化的大片河蚌,上面山竹引来的溪水,浇在脸上沁凉。
月洞门上楼迂回绕道,最后才到前院二楼的那间新房。
青砖墙壁,原色杉木雕花大床,上面铺着粉色被褥,同色的大衣柜长条几花架书桌,床头还做了两个烛台。
“喜欢么?”叶青问。
“哪来的?”徐友亮问。
叶青泄气,就不能先评价了再追究?
“养父留给我几样东西,说是给我做嫁妆,前阵子我卖了,换了这座宅子。”
徐友亮想起小洋楼屋子里那堆赝品古董,估计她养父给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物件。
“卖就卖吧,这院子挺好,以后老了可以过来归隐田园。”
叶青抱着徐友亮胳膊撒娇:“干嘛等老了才来啊?我们现在就在这里生儿育女啊!生一堆!每天追着他们跑,再从一间间屋子里把他们揪出来打屁股,多好玩!”
徐友亮刮叶青鼻子:“羞不羞?你知道怎么生小孩?”
“你知道?”叶青双手抱着徐友亮脖子挂在他身上。
“我当然知道,附耳过来!”
叶青微微侧面,做倾听状。
窗栏外庭院幽深,窗内一室春光,叶青整个人靠在徐友亮怀里,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
耳鬓厮磨间徐友亮呼吸又粗重几分,搂着叶青腰肢双手上下游移,伏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缓缓教授。
“我们先要……,然后我……你的……,我再……你,然后你……,然后我把……进去,再然后我……你,然后我们……”
低声轻语竟把细节描述的详细至极!
一丝丝热气吹到耳朵,热唇贴着耳垂,露骨直白的用词……
饶是脸皮再厚,叶青也听的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春水,软的一塌糊涂,任由他抓着她的手在身上摸索演示……
“然后要这样……,再然后,嗯……还要这样……”徐友亮还在继续演示。
两人跌在床上,已经恍惚在云端,不知时日过去多久。
……
“哐哐……”
“叶青姐姐在家吗?”
朦朦胧胧间听得外面砸门声。
叶青猛地惊醒。
徐友亮蹭地直起腰,好险!平稳住呼吸,气急败坏扣好刚刚解开的皮带扣,随手捡起湿漉漉的手帕揣裤兜里,心想怪不得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
“谁这么讨厌?大早晨砸门!”徐友亮抱怨。
叶青捂着脸不肯起来。
徐友亮给叶青弄好衣服拉她起来:“来人了,快去轰走!过会儿我再教你……”
叶青想到刚才的情景……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举拳就乱打。
“别闹!刚才那一步要领完证才能试,你打我也不行……”徐友亮笑着躲闪。
门外还在啪啪敲门。
好半天两人才收拾整齐,叶青出去开门。
“叶青姐姐你在家啊?敲门好半天了!”岳英抱怨。
叶青把散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笑道:“我今儿起得早,刚小眯了一会儿。”
岳英见她双眼迷离双颊一片粉红,衣服上都是褶子,看样子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叶青客套:“你吃过早饭了吗?”
岳英奇怪看眼叶青,抬头又看看天色。
“叶青姐姐,天都快黑了,该吃晚饭啦!”
叶青一怔,抬头看看,这才惊觉已经傍晚,不好意思笑笑:“哦!晚上了啊?那你吃过晚饭了么?”
岳英递过一个小竹筐:“还没呢,我娘蒸的三合面馍,过几天收庄稼干活时候吃的,见大门没锁,猜着你在家,就给你带过来几个,刚出锅呢!”
叶青忙接过道谢,送走岳英重新插好门。
厨房里土灶上新铁锅还没用过,做家具剩下的碎木料都堆在一旁当柴禾。叶青找出蜡烛点上,研究半天还是不会升火,跑进去叫徐友亮。
绕来绕去在后花园才找到。
徐友亮正在竹节水管子跟前洗手帕。
叶青看他手里的帕子忽然觉得眼熟。
“徐友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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