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霞的卧室不大,也就五六个平方的小,局促的空间里面,只有一个衣橱和一个梳妆台。女人的味道充满了这个空间,那种劣质的香水味让老闷知道李霞挣钱其实也不多。老闷从梳妆台里面找到一个带密码锁的箱子,立即喊过老刚,让他帮忙打开。
“你试试0409,这是她的生日。”老刚看到秘密锁上一共四个数字,“不对?你再试试1987,她出生的年份。”
老闷一连试了几次都不对。
“1211?”这次竟然打开了,老刚脸色一下子变了,这个数字竟然是老刚的生日。没想到李霞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
老刚一下子按住了老闷的手,“不行,我这样做,对不起她。”
“那你就眼看着我们家完蛋?”老闷一下子夺过密码箱,强行打开,里面有几张卡,还有老闷和老刚的公证书。老闷拿到公证书,就将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张公证书,放了进去。“我替你也做了一张,这样她看不出来。如果她真的想害我们,要是拿这两张假的公正书跟我们打官司,那这就是假的了。她如果真想帮我们,就等我们有了钱,把这两张假的公正换走。”
老刚呆住了,他觉得老闷这个想法太善解人意了。“这个主意是谁出的?我们一定会还给她钱,对吧?她要是想着害我们,这个东西就没用了。”
对于老闷来说,他本来无所谓,只要拿到公证书就行了。但是昨天那个人提醒了他,不但要拿到公证书,还得安抚住好朋友。老闷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这样的诡计,是老闷想不出来的。
老刚拿起公证书看了看,基本都一样,签字也一样。“这都一样啊,看不出真假来啊?”
“嗯,当然看不出来,你赶紧摁上手印,签了字吧。”老闷说道。
“都是一样的,你换了有啥用?”老刚问道。
“你看这里,这是什么?”老闷指着图章说道。
“开玩笑专用章?”老刚一看就乐了,这个图章是错的,因为字比较小,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留意到。
“嗯,反正我不打算坑人家李霞,你打算坑她吗?我们只要不坑人家,只要能尽早还钱,有没有这个东西是一样的。我们就是怕她被坏人利用,如果她也是坏人,兄弟,咱们这也算是帮自己了。”老闷说。
对老闷的说法,老刚只能点头默认,他们俩很快整理好犯罪现场。把公证书塞进口袋里,然后两人跑到阳台上去坐着喝茶了。
过了两天,老马给老闷打来电话,询问进展怎么样了。老闷直接跟他说,不行,颜老太太死活不同意,现在没办法,让他死心吧。
老闷感觉老马这几十万绝对不能要,而且现在没有了李霞的紧箍咒,他就更不怕老马的逼迫了。不过,他要看看,老马到底想干嘛。
“这可麻烦了,你大概不知道,有人把你的那个抵押房产证的公证书,又转给我了。几十万你不要,难道你只认5万块钱?”老马电话里突然变了声调,从好言相劝,成了威胁。
老闷估计他还没拿到公证书,就装成害怕的声音,“马,马,马老爷子,我们都是好人家的,你可别吓唬我啊。你的公证书是从李霞那里拿到的?她卖给你多少钱?”
“你这个小私孩子,别管我多少钱,拿到的,你是跟李霞签了协议的。这个房子现在开始就是一间洗头房了,我现在就找人做俩灯箱,挂在你家门口,按摩洗头,24小时长明灯。我看你怎么住下去?”老马说完就挂了电话。
够狠的啊,老闷琢磨老马使出这一招,就是要翻脸了。他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前段时间,还是一起寻宝喝酒的好伙计,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你死我活的对手。
老闷倒是不怕那个协议了,协议他早就弄来烧了。但是他还真怕老马这样来闹,如果真的做上一个灯箱,洗头按摩,那可闹大笑话了。估计这附近的人还不知道说他什么,肯定说他欠了人家洗头妇女的钱,这肯定成了邻居的笑柄。
老闷拿出那张纸条,上面只说先把抵押的公证书拿回来。至于下一步,也没有清楚地交代要怎么办。也不能坐以待毙,老闷立即给老刚打电话,让他跟大庆联系一下,看看还能不能找两个人,到时候过来帮个忙。就是不伸手帮着打架,壮一下声势也行。
到了晚上,老刚回电话,喊了五六个同学,到时候随时联系,什么时间需要,他们就什么时间过来帮忙。“现在李霞出去了,我看到那两张我们掉包的协议也被她拿走了,估计去找老马了。”
“哥们,要不然我们先发制人,别让他们把火烧到我们家门口,至今去老宅堵住他们。这样,你也可以当面跟李霞说清楚。”老闷建议。
“不行,不能那样,我看还是装不知道最好。我觉得李霞是有苦衷的,肯定是受了他们要挟。”老刚说。
“嗯,你这么想的话,我觉得就算了。不牵扯她也好,省得让你夹在中间为难。不过,我觉得你早晚得跟她摊牌。要不然,你一定心里觉得不踏实。”
“以后再说吧,我们这样的人,就是往后拖延着活下去。能拖一天是一天,对不对?”老刚的苦笑,老闷在电话那头非常理解。
老闷何尝不是如此,他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也不敢跟孔雀表白。眼看人家都成了别人的人了,他还是沉默着,就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老刚,你在家里准备好直播上传,我现在就去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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