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闷回家之后,给老刚打了个电话。他知道这次不管那家伙是老田还是老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下了这么大成本,肯定是不弄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不会罢手。“我在那里果然碰到你们家的李霞了。”
“是吗?今天李霞回来什么也没说。我还以为我们怀疑错了呢。原来她真的跟老马合谋来整我们。”老刚说。
“倒不是整你,主要是图我家那座房子。你知道不知道,那七个陶罐,也是他们早就做好的,就为了骗我们入局。”
“他们还真够下血本的啊。就你们家那座破房子,有什么好贪图的。我到现在还以为他们是真的在寻宝呢。”老刚哀叹,他觉得这么好的机会,放弃了真是可惜。
“我觉得他们肯定会来硬的,虽然公证书我们拿回来了,但要是真的来硬的,还是真的不好办。”老闷分析了一下,如果他们真的来闹事,到时候公安介入,就会发现这个强闯民宅,竟然是一个经济纠纷。一般来说,公安不会管这种纠纷,只要不酿成肢体冲突,纠纷他也管不了。真的要是来门口闹事,老闷还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们要是真的挂灯笼,拉条幅,我估计还真的不大好办。”老刚也不是那种喜欢抗膀子的人,这是一种逼迫的方式,对方明着不动手,先是用语言和行为,对你进行骚扰,一天24小时不停,早晚你受不了了,这就再跟你谈条件。老闷也知道这种方式,这就意味着再也没有平静的生活了。
接下来几天,果然像老闷预想的一样,一群人整天在门口骚扰。颜老太太倒是很开心,她终于有了发挥自己一生所学的时刻,跟那些街头小混混们斗智斗勇。
不过,日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常法,当天小卖部就没有生意了。而且,周遭的邻居也被老田等人分化了,很多人看到对方给的钱多,纷纷开始跟老田等人谈判。
没有几天的功夫,老闷家已经没有多少人支持了。不过,这么冷的天气,大家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地方搬走。老闷感觉这个事情朝着不利自己的地方开始发展了,这可不行,那天晚上,那个人怎么一直没有继续行动。他知道,只要那个人出手,就一定会帮他扭转被动。
老田觉得这件事自己基本占了上风,如果不是天气太冷,周围邻居一搬走,颜家绝对就陷入孤立了。他希望能尽快把这个项目拿下,现在他自己也是一屁股债,而且很多抵押品也眼看到了期限。如果不赶紧通过这块地跟申总争取点银行的贷款,恐怕难以缓解资金的紧张。
“大虎,现在那边情况估计快坚持不住了,你去跟老闷说,这样下去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老田让大虎去游说,是为了有个台阶,别待会自己亲自去,谈崩了没法收场。
不过,大虎很快就回来了,那边依然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没法了,看来得搞一个大行动了。“今天晚上,我们来个生米熟饭。”老田知道,不来点真的,老闷还会在这里靠下去。
颜老太太这两天告诉老闷,他们祖上传下来的老宅,也翻修了好几回了,虽然下面还有个地窖,但是的确没有什么宝物。老一辈人只说不能把这个老宅卖了,并没有说其中有什么秘密。
老闷这两天也不瞒着颜老太太了,他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老太太一听人家是有备而来的,也就明白了面前的情况。
就在晚上六点来钟,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老闷正在二楼和老刚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忽然听到有人在敲窗户。老闷吓了一跳,他以为是谁呢。结果,打开窗户居然是啥啊。
啥啊就是上次来给老闷送信的黑衣人。老闷立即让他下楼,三个人来到了颜老太太房间。“这个人是啥啊,就是黑山沟老宅的主人颜尚连。”
“你也姓颜?你知道我们老颜家的事?”颜老太太知道博山姓颜的很多,但是不是一个祖先,这么多年来也都乱了,这要续一续亲戚关系的话,那还要看看族谱。
“老姐姐,我的确是咱们老颜家的人。我收留了老刘之后,就发现老刘那人心术不正。我被他们打倒之后,被送到东北改造。在那个地方,为了度过饥荒,我逃进了大山里面。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躲在深山老峪里面,可能你们都不相信,但的确那里比外面要安全。起码有吃有喝,能够自给自足。”颜尚连说起了往事。
“你没有疯,为啥回来之后,不找刘大夫要回自己的家业?”啥啊是颜尚连,老刚是知道的,但啥啊没有疯,老刚却不知道。
“要回家业?哪有那么简单,当年我在东北是逃犯,现在虽然已经平反,但我真的无法证明自己身份。那个时候,我的所有档案都被销毁了。我回来就是为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证明人,恢复自己的身份。就在我四处寻找证人和证据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田间马盗用马伤柱身份的事情。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就装疯卖傻,故意住在了老宅的附近,一则为了时刻观察他们,二则也是对这里熟悉。其实我这么多年一直在野外生存,对于住在山洞倒是也不陌生。”啥啊告诉老闷,其实他是颜氏家族的分支,他们一早就知道老颜家其实背负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件事倒不是老田他们杜撰出来的,包括那七个陶罐,也是真的,里面应该就是齐国的七个鼎。说白了,这就是一场明摆着的骗局,就算是骗局,骗了你们,你们也没法报案。厉害吧?
喜欢颜神物语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