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莲宫宫主也是女人,说起来,也算个奇人了。难怪,能教出定北女侯来!”
“教了那么多年,定北女侯真像八姑娘所述,不是在替她办事吗?”
“你急什么,且等着审问便是!”
老人一出场,议论声便再次源源不断。云殊只打量了一眼,行动便相当迅速的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忘了!”老人被衙役往地上一按直接跪了下去,听言淡淡一抬头,不锐利也不卑微,直接道:“世人都唤我丑婆!”
云殊并不纠结在名字上,又问:“邢殷可是你徒弟?”
“是!”丑婆承认。
“那定北女侯呢?”云殊又问。
丑婆笑得意味深长,“自然也是!”
云殊眉眼往时非晚身上瞥了眼,才又收回目光继续回问道:“哦?这么说,你圣莲宫,真的勾结北戎,做了那叛国背国的勾当了!
邢殷是最大的叛国内贼,证据确凿,板上钉钉!他既是你徒弟,是定北女侯的大师兄,那么这叛国之事,与你圣莲宫,与定北女侯,也是脱不了关系了!”
云殊提到的这个,乃是昨日审问过后的结果。这位宫主大人明摆着还不知情。云殊便将昨日那位圣莲宫余孽呈上的种种有关于邢殷以及圣莲宫叛国的铁证直接呈向了丑婆,又道:
“你大徒弟邢殷跟你圣莲宫叛国,板上钉钉!本官命你将原委如实招来,定北女侯,是否乃是你派去楚北的,为的,便是谋楚北兵权!”
云殊这声质问过后,见得丑婆神色往那一件件实证上瞄了几眼,神情莫测,接着她才道:“这些事是我被擒之后发生的。大人怕是审错人了。”
“被擒的不过是你一人!你们圣莲宫若有此谋划,依旧可实施!再说,勾结北戎叛国之事,发生已久,你们圣莲宫,早在一年前便与北戎有所商议,难不成,你身为宫主,会有不知?”云殊严色道:“本官再问你一遍,邢殷叛国,你可知晓?”
丑婆似笑非笑,视线往堂上的时听雨以及唐家人身上落了眼,似完全未听到云殊的话。过了好一会后正要回答,却是被时非晚直接打断了,道:“婆婆可要三思而答,叛国之事,关乎圣莲宫南派的生死存亡。若是婆婆底下的人有罪也便罢了,那自然是罪有应得,若是无罪,背负了这么个罪名,朝廷过去待圣莲宫的消磨温顺之态,可便荡然无存了。便是婆婆无畏,但叛国的罪名,也并非人人能担!此罪若认了,可是整个圣莲宫南派之罪,非婆婆一人之事!”
时非晚话音刚落丑婆立马笑声道:“晚晚可说错了,朝廷对圣莲宫,可从来都算不得温顺。无论是否叛国,圣莲宫必定的结局都只有一个。罪名,多一项,少一项,圣莲宫,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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