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这里头有讲究?”听出靓仔乐话里似有所指,阿水追问道。
“因为这里的风水不好。”
以为靓仔乐要说什么的郑亚东顿时嗤之以鼻,虽然他不信这个,但当初建这座大厦确实是找人看过的。那位风水师傅须发皆白,看起来十分的仙风道骨,根本不是靓仔乐这样的毛头小子可以比拟的。
所以靓仔乐如果说的别的郑亚东或许还有耳朵听听,但说风水不好,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和郑亚东不一样,靓仔乐话音一落,阿水顿时急道:“老陈,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靓仔乐摇头道:“和命案无关,是这里本身的风水问题。”
听他越说越来劲,泥人还有三分脾气,郑亚东不爽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这里的风水有什么问题。”
“我看风水是收费的。”靓仔乐笑道。
“要是看不准呢?”郑亚东针锋相对道。
“自然分文不取。”
“一次多少钱?”
“看情况。你们酒店这样的,要是只指出问题不负责解决的话,一万就够了。解决的方法也分上中下三策,价格各不一样。”
闻言,郑亚东看了阿水一眼,见对方冲他点头,郑亚东之后说道:“可以,你说吧。”
其实第一次到开汇的时候靓仔乐已经觉得有问题了,只是一来那会儿问题不如现在这么严重,二来他跟郑亚东也没交情,就算说了估计人家不信。
眼下要不是有阿水站在一边,郑亚东显然也不会相信靓仔乐的话。
“这里的风水原本不存在任何问题,闹中取静的暗合守财之局。”靓仔乐淡淡道:“所有的问题不是出在大厦自身,而是因为它。”
说着,靓仔乐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鼎丰贸易大楼。
顺着他的手,郑亚东和阿水看到那座造型独特的大厦,它的顶端和底部偏小,但顶端比底部还要小一些。中间部分凸出来,以弧度过渡呈现一道椭圆弧线。
见靓仔乐指的是鼎丰,郑亚东皱了皱眉却不露声色道:“那座大楼怎么了?”
靓仔乐不答反问道:“你看它像什么?”
“蛋?”
站在一边,阿水一脸黑线,不太确定道:“老陈,你是不是想说它像一把刀?”
听了阿水的话郑亚东神色大变,再看鼎丰大楼就越看越像一把刀,其实这就是个感觉问题。靓仔乐是确实感受到那道煞气,阿水更多还是职业原因。
不然*市大街上弧形建筑不是没有,也没谁说像刀刃的。
没一会儿郑亚东神色恢复正常,怀疑道:“你的意思是,开汇的风水,被那栋大楼破坏了?”
靓仔乐点点头。
“就因为它像一个蛋或者一把刀?”郑亚东神色古怪。
靓仔乐不置可否。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在开汇和它之间的那些建筑,岂不是会更惨?要真是这样,改天我喊上老路他们一起,去找鼎丰的人评评理。”
郑亚东这么说当然不是表示赞同靓仔乐,而是在说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或者编也该编的像一点,起码能自圆其说,别这么容易就被拆穿。
靓仔乐却根本不为所动,说道:“所以那座大厦才会比开汇高十八层,如果没猜错,它竣工的日期也一定与开汇相克。郑总刚才说的问题是存在的,但面对煞气开汇首当其冲,只要开汇没有拆除,对中间的建筑的影响几乎微乎其微。”
“至于日期,查清楚鼎丰大楼真实的竣工日期想必不难,郑总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拿着开汇以及鼎丰两楼的竣工日期,去给当初替开汇看风水的师父看一看。等有结论了,我们再往下聊不迟。”
他这么说,郑亚东已经有点动摇了,不过这件事对于开汇来说确实很重要,所以他掏出手机接连打了两个电话。
但他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在后一个电话里说明这两个日子分别是开汇和鼎丰的竣工日期。
电话那头沉吟了阵子之后沉声道:“郑总,这两个日子单独来看,都算是好日子。但放到一起却是有问题的,如果是要定娃娃亲,我劝你一定要慎重。因为刚才老道推算一下八字,两人多有相克,而且在十八年左右有一场生死劫,必是一死一伤的结局,老道也没有能力化解。”
这……
虽然郑亚东没说清楚,导致对方误会以为日期是两个小孩的生日,但日期相克和十八这个数字,听得郑亚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现在已经完全信了靓仔乐的话。
在他打电话的功夫,靓仔乐和阿水在一边闲聊。
“老陈,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时间还早,闲着也是闲着,我刚好有空做笔生意,一点也不耽误。”靓仔乐笑道。
虽然有郑氏的百分之十五股份打底,靓仔乐现在是亿万富翁无疑。但如果不去变现的话,就得等着拿分红,照这么看的话,他现在最大的资产就是章斌那天闹鬼的别墅以及卡里的现金。
说实话有点不够看,不努力赚钱怎么行。
一想到钱,靓仔乐倒是想起来前路村还有一百多块金条,得抽空拿回来。不一定要卖,当成给李月的彩礼,想必柳如烟应该是满意的。
“真的?”阿水不太相信道。
他从杨威那儿听来了一些,连新任**都和靓仔乐有关系,让他相信靓仔乐就是单纯了做单生意赚郑亚东一万块,阿水就是心再大也不可能相信。
“比珍珠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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