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师傅带着自己到北冥之后,便就消失了,只是提醒自己走出北冥之后,一点要到北陵王府来赴约,这关乎自己的命理,更能帮自己尽早的了解因果,达成目的。
片刻后,那名甲士就回来了,看着年轻人就目光就更为诧异了,要知道王爷可是从来不见外人的,就连小王爷,王爷都不是经常见他,而为了这个年轻人,城主竟然会主动在大厅那边等着。难道这位公子是来着北海之外的仙人不成?对于什么海外来客的说法,世人都说北海之外有仙人,但甲士可不相信,见惯了生死的他们,对所谓神仙老天爷一说,完全是嗤之以鼻。
不过甲士对年轻人倒是更为客气了,那名进去通禀的甲士对年轻人了抱了抱拳,横手道”公子跟我来,城主在大堂等你。”
年轻人也回了一礼:“劳烦了”,说罢便随着那名甲士一同进府去了。
甲士之待年轻人走到了花园,便驻足转身对年轻人说道:“在下还有职务在身,不便多送,大堂就在前面,径直穿过花园就能看见,公子请自行进去便可,我这便就回去了。”
年轻人笑着点了点头:“多谢,”说罢,守卫便离去了,年轻人自行穿过了花园,果真见着了一座宽阔的大堂,房门是大大敞开的,他也不便再多谢,就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就看见,房间正堂前,有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背对着自己站着,正抬头望着大堂屋顶,直愣愣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算是听到自己进门的动静,也不见有任何反应。年轻人也不好出言打扰,便也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
好一会儿,中年汉子终于转过了身,深邃坚毅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年轻人看着,年轻人便和他对视着,半晌无语。
又过来好一会儿,中年汉子转过头,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你回来了啊,好多年时间不曾见着了,当年的小娃娃都长成大伙子了。”
年轻人其实有点犯迷糊,他随着中年汉子的望去,郑重开口说道:“晚辈莫染衣,奉家师之命,拜会城主,赴十年之约。”
“十年之约?如今可不止十年了”中年汉子顿了顿:“也不妨事,其实当初和释空定下约定,也从未商定具体的日子,因为就连他好似也把握不足未来的轨迹,所以便只是说了十年之后,至于是之后多久,就不曾说了,回来了就好啊,还是回来了好啊,这里毕竟才是你的家。有些事情,总该是要回来说清楚的。”
中年汉子平日里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甚至都极少与人讲话,这府里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也没有哪个很没事找他说话,可这次就像是栓住很多年的话匣子被打开了,他继续说着:“孩子,不必客气,我与你师傅本就是旧识,我与你父亲更是生死之交,你就唤我一声慕伯就行了,别显得太过生分,话又说回来了,你跟你师傅离开之前,就是住在这里的,如今可还能回想起几分?”
“嗯,是依稀有些记忆,”墨尘点了点头:“只是记得不大清楚了。”
“有些事没忘就行了,其余的其实不关紧要,”姓慕的汉子低沉道:“知道你这次回来是要做什么就够了。”
汉子又叹了一口气,“多的我觉又不说了,该知道的,你日后自然就会知晓,也用不着我在这里多言语。”说道这里,汉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让他出了神:“莫尘,莫尘。前尘往事是能说忘就忘的吗。老和尚,这就是你说的佛门因果吗?”
又过了一会儿,城主低着头叹息道:“今日也晚了,我也有些倦了,哎呦,人老了果然就不中用了啊,要是当年的身子骨”,“害,你刚道北陵,今天就早些休息,房间已经叫人收拾好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说完便自顾自的出了名,汉子离开后,走进来一丫鬟打扮的女子,对莫染衣施了个礼之后,轻柔的说:“公子,请随我来,王爷已经吩咐为你安排好了房间。”
莫染衣点了点头,便随着去了。
海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北陵城的月色,是整座大陆最美的,没有之一,虽说大地苍凉,但每晚的月色却不知为何,总是分外皎洁,不知多少人为了一赏月色,不惜千里迢迢,来到了这大陆极北之地,只为了一睹所谓“广寒之美。”
兴许是思虑太多,半夜莫染衣便醒来了,而之后良久也再难入眠,便寻着来时的路,走到花园处,睹着天色那一轮月勾,仍由其讲皎洁的月色洒在自己脸上,这人间的月色,比之天上,更胜几分颜色啊。
就像是一夜之间下了一场大雪,将整座城,都染的白皑皑的。
一两刻种之后,已近子时,莫染衣起身走到门口,与守卫打了个招呼,想出门去看看这座城。在路上悠悠的走着,这北地的秋夜,格外的清凉,心里的思绪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就在莫染衣正准备寻着来路回去时,街头转角突然传来了声音,一个醉醺醺的老者提着酒壶,醉眼朦胧的眼睛盯着莫尘,带着几分神神道道的冒了出来“年轻人,你从哪里来?着又是要往何处去啊?”
“不知老伯是?”莫染衣转身对着老人拱手道,“在下是外乡人,听闻北陵城月色绝美,尤其是秋日,便赶来一管,果真不失所望。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哎,你先别管我是谁。嗯,好酒,真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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