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翠花:“对峙?”
“对啊,姜糖说不是她干的,你说就是她干的,现在各执一词,我们也不能肯定到底谁对谁错,张春花和刘大妞都在外面等着,还有当时在门口看热闹的其他人,我们会一一询问。”书记很想抽一袋旱烟,只是想到这还有个病人,硬是深深忍住了烟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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