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这般一吓,果然立马变回原形跑了出去!
毕竟即墨汶的契约兽可不是好惹的,当年大场大战不知杀了他们魔域多少魔兽。
尹芃欢好以整暇地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醒神,转头看了床上还在昏睡的万俟一眼,再一想她方才通过监听符听到的话。
并不着急打算离开。
如今魔域派人来抓她,而乾笙并不知情,毕竟乾笙还等着她把人给带回去。
门外一阵脚步声,尹芃欢循声抬眉去看,却见即墨汶又回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茶杯,笑了笑说:
“这位大哥,不是都说了你装我师父装的不像么?怎么还如此厚颜无耻顶着我师父的脸皮?”
她起身顶着即墨汶转了一圈:“这张脸好看是好看,但你不配……”
恰在此时,追出去的问天也回来了,尹芃欢双手环胸,慢条斯理地坐下,扬着下巴看向问天道:
“你追的人,喏,又回来了,再追出去一次吧……”
即墨汶从始至终板着脸不发一语,与刚回来地问天四目相对。
好半晌,空气似乎安静得凝滞了一般。
问天忽而化作一只金凰小鸟样伏于即墨汶肩侧。
尹芃欢:“……”
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宿主,您认错人了……】
她内心一万个痛苦:“你说的这是废话。”
“师父……”尹芃欢抬眼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解释:
“师父,我方才只是认错人了,刚刚有一个和您一模一样的人,所以才会……”
她双手一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扶着即墨汶坐下:
“总之都是误会,师父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就行。”
即墨汶闻言,轻挑着如画眉眼,道:
“什么都没听见?”
尹芃欢咽了口唾沫,心虚道:“呃……如果可以的话。”
“谷相思,你违背师命,擅自出界,按照宫规,该怎么罚?”
尹芃欢:“……”
算总账来了……
她从万俟身后走出来,在他身前站定,随即掀袍就要下跪,却被即墨汶抬手托住了手腕,她微惊着抬头,就见即墨汶此时脸色十分难看。
“我何时要让你跪了?”
他的眸色晦暗不明,这倒是让尹芃欢狐疑,怎么她下跪一事比起她违反宫规还要严重地?
她“哦”了声,垂着脑袋道:“那徒儿站着听罚。”
“出界一事暂且不提,谁让你去监听乾笙的?”
即墨汶说这话,苛责意味明显,尹芃欢注意力却没在苛责上,反而惊讶毁她符隶的那人竟是即墨汶。
是因为担心她被乾笙发现么?
“师父息怒,徒儿只是想知道乾笙究竟对小师弟做了什么事而已。”
“对了,师父徒儿打听到魔域和乾笙私下有交易,说是要对付我们离恨天宫。”
但她又忽然想起来,当时好像即墨汶也在场的吧,不然怎么知道她的符隶在,还帮她毁尸灭迹?
她刚想将功补过的小火苗就这么被风给吹灭了。
尹芃欢低着脑袋弱弱地道:“不对,师父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不对!
尹芃欢低着地面容逐渐抽搐。
【宿主,又有什么不对?】
“画风不对,这分明是古早虐文的剧情,为什么一点儿都不虐?剧情里面应该没有即墨汶来人界的这一段,对吗?”
【回宿主,的确是没有。】
尹芃欢:“……”
她忽而抬头直视即墨汶,问出声道:“师父不该是在离恨天宫守着结界吗?怎么出宫了?”
即墨汶似笑非笑,回答她的质疑说:“怎么?你怀疑我不是你师父?”
尹芃欢看向他肩侧小鸟依人的问天,道:“这倒……不至于……”
“喂,这崩掉的剧情和我没关系吧?”
她只负责让万俟走上反派的道路,可不负责让虐文男主走上虐妻的道路。
【自然是和宿主没关系的。】
“那就好。”
既是一切和她没关系,那她也不在意了。
“师父,那我们现在就回离恨天宫?”
即墨汶睨她一眼,沉声道:
“不要转移话题。”
“哦,”尹芃欢瞄了一眼神气的问天,才耷拉下脑袋:“那师父还有什么训斥要讲,徒儿洗耳恭听。”
“为何要去招惹乾笙?”
“可……是她害人在先,我也没做什么。”
即墨汶长身玉立,风姿清然,见她一副冥顽不灵不悔改的模样,维持的人设都快要绷不住了。
他目光落在昏睡的万俟身上,低声问:“因为他么?”
尹芃欢:“……”
这又是个什么问题?
尹芃欢沉默着抬头没说话。
接着就听即墨汶劈头盖脸的训斥下来:
“你知不知道乾笙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贸然行事,不但会打草惊蛇,还会功亏一篑,有命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就不动脑子想想后果?若是你的符隶被乾笙发现,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
即墨汶说得头头是道,她自觉无理又垂下头去:“徒儿知错了。”
“你们在擎天境的事,我都听说了。”
尹芃欢这才眼含期待地抬眼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真希望这男主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可千万别让她的任务对象就此湮灭在摇篮里。
此时烛火勾勒映照着即墨汶疏冷清绝的容颜,如墨黑发衬着一身墨色宫袍,相得益彰,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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