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碰巧的事情。
当初英俊fēng_liú的庆王迎娶肥女舒清,在京城之中也算是一件非常轰动的大事,那热闹的光景比及今天来可谓是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也是命中注定,竟是被舒家的人给撞坏了彩礼。
“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滚!”舒自成怒不可遏的拧着眉头,“早知道是莫温顾那狗东西的彩礼,老夫非但要撞,还要全部撞烂!我舒家未去寻他的麻烦就已经不错了,他还敢奈我们如何?”
舒自成平日里是个心平气和的人,鲜少会说这等出格的话语,但在一个商人之前,他还是一个父亲,为了保护舒清,舒自成是豁出去了。
“是,是是是。”那妇人自知舒自成不好惹,便没敢再说废话,马上吩咐人收拾好了零碎的彩礼,夹着尾巴从马车的后面绕了过去。
眼下莫温顾虽是娶了柳吹绵,但舒清到底还是庆王妃,算起来也是她的主子。妇人是个聪明人,马上就带着人一溜烟的跑了。这些彩礼是柳家补送过来的,虽然重要,但眼前的情况显然她们占了劣势。
待等那长长的彩礼队伍都跑走了,舒自成才再度回到马车之上,颇有些担忧的凝视着舒清。
他费尽了心机让马夫绕道而行,就是不想让舒清知道莫温顾与柳吹绵成婚的事情,没想到竟还是败露了,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虽然说舒清迟早难免都会知道莫温顾迎娶了别的女人,但今日是舒清出狱的日子,舒自成不想让她悲喜交加,舒自成原是想着待等舒清调养好了身子,再慢慢的同她说清楚的。
可是眼下……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舒自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舒清,只见舒清愣愣的坐在那儿,整个人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意外中回过神来。
舒自成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径自在舒清的身旁坐下,用无奈的语气道:“阿清,你不会怪爹爹吧?”
舒清忽然笑了:“我为什么要怪爹爹?”
舒自成埋下了脑袋,不敢去看舒清的面容:“怪爹爹故意隐瞒你,怪爹爹没告诉你莫温顾和柳吹绵今日要成亲的真相……”
“女儿知道,爹爹是不想让我伤心,我又怎么会责怪爹爹呢?”舒清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任性的大小姐了,这半年来,她历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已经看明白了谁是真的为了她好,而谁又是在惺惺作态。
“你明白爹的苦心就好。”舒自成微微叹息,无奈之中又颇有些欣慰。
他的女儿好像是真的长大了……
舒自成说着,复又撩开了帘子,冲着马夫道:“走吧,回府。”
“等等。”舒清却是在马车启程之前唤住了舒自成。
舒自成问:“怎么了?”
舒清的目光之中掠过了一丝决绝,语气坚定的道:“还是从朱雀街走吧。”
“可是……”舒自成有些犹豫,“从朱雀街走的话,必定会路过庆王府,阿清,乖,听爹的话,咱们别去沾惹那个晦气。”
舒清微微一笑,视线并没有半分动摇:“阿爹,就当这是女儿最后一个请求吧,只要过了今日,女儿什么都听你的。”
莫温顾是她美梦的开始,也是她噩梦的终结,所以,她想去用自己的方式与莫温顾做个道别,自此之后,便真真正正的跟他一刀两断,了无牵挂了。
舒自成一直都宠极了舒清,听她这么说,也就治好顺从了她的心意:“好吧,就当是你最后一次胡闹。”
说罢,舒自成便又吩咐了马夫,改道往朱雀街而行。
朱雀街上果真是人声鼎沸,为了庆贺这一场门当户对的婚姻,大街小巷上都挂满了红色的彩球,四处都洋溢着欢喜的气息,这般热闹的景象,简直就如同是在欢度年节一般。
舒清沿途看着街旁的景致,不免想起了自己成亲的那一日,也是这样轰轰烈烈的十里红妆,只是不同的是,她成亲的那一日,街上的人全都是指着她在窃窃私语,眼神之中充满了嘲讽的笑意,而今天,四下里充盈着的却是一片喜悦的欢呼声,甚至还有人在拿她与柳吹绵做着对比。
舒清不免自嘲的笑了笑。
她早该看清楚,这个真相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太没有自知自明,妄想着只要她一直留在莫温顾的身旁,有朝一日他定会接纳自己。
柳吹绵与他莫温顾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她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周围的欢声笑语有多么的猛烈,舒清的难过便有多么的汹涌。
雪环与雪珮对视了一眼,纷纷劝说道:“娘娘,你不必理会那些人。”
“是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过都是被流言所蒙蔽了而已。娘娘您是个大好人。”
舒清倒未曾在意,只是平静的看着窗外,仿佛窗外的一切喧哗都与她无关,而她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马车很快便来到了朱雀街的街尾,庆王府就屹立在街尾的大柳树旁,今日自然是说不尽的气派。
远远的,舒清便看老管家站在了门口,两旁还有数名家丁,宾客正络绎不绝的在往府内走,想必是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门前那一抹艳丽的红色深深的刺痛了舒清的心。
雪环与雪珮看在眼里,亦是急在心里。
舒自成则是拉着舒清的手腕:“阿清,别看了,没有什么好看的。”
舒清抿着薄唇,仍旧倔强的凝视着那敞开的大门,片刻后,她才颤声问:“爹,车上有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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