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与少主说这番话,许是我一个人过,许是我一个人也惯了,不习惯别人来打扰,不习惯别人破坏我平平淡淡的生活,他听我说这话反而笑了起来,然后略带玩味的看着我:“果真是聪明能够猜到衔环就是我。”他对簪子倒是无动于衷,我却依旧冷漠?其实内心早已不平静,看着他这样望着我我略微有了一点点的局促,若不是戴了面纱,门也大开略微吹了些冷风,我倒是会失了分寸,于是连忙说话来掩饰自己的局促:“并不是我聪明,只是今天这些事情,实在太巧,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不过我想问的是你的衔是不是衔冷阳的衔,还有是哪个还呢?”他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一把抓起簪子,留下一张纸条,我还来不及仔细看,他便起身离开道:“你不说,只能说明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去帮你问问姑父和姑母就知道了。”我倒是一头雾水,他有叫我说过什么吗?随即他便避开我离去,我却呆了一会,将门关上,桌上的纸条两个端正的字映入我的眼帘——衔环,我将它烧掉开始我这一天的休息。
第二天我又换回自己原来的装扮,昨日那衣服簪子放在衣柜里,其实平常我带回来的东西都扔了,可不知道为何觉得那水袖衣裙,十分好看,那就归我得了,也许将来还能用的上呢,我走到正堂今日倒是出了奇一个人都没有,衔冷阳也不见了,不过既然没人管我,那今天便是没有任务了,今日是十五了,明日我又能领到这个月的月银了。
我转身去往竹林旁的小溪,同样也带着铜盆和衣物,虽是同昨日一样的装扮,但是我的衣物还是换了的,用来洗衣服的是市场上买的角皂,小溪旁的石板也是我自己搬来的,光滑的还隐隐约约能看见我的眉眼,捣衣槌我倒是省了,因为手就能当捣衣槌,水很清澈,角皂倒是使它有些浑浊了,听闻这角皂是从什么植物里提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我不制角皂自然也就不知道了,听着流水声,又伴几声鸟鸣,倒也是十分悠闲了,常青的树比平常多了些嫩绿黄,冬天落叶子的树长出了新叶,当然竹子是一如既往的绿色,竹笋都开始冒头,若是我想赚钱,或我是想吃笋,这倒也是不错的,衣服洗好既然是晾在后院,伴着晨风微微飘起,竹子的清香满溢周遭,放好铜盆和角皂,提落我的长剑关好门,并不上锁,也并没有锁,于是离开去往城东的聚仙楼。
你问我这山里有没有农夫或者商人之类的上来过,我答没有,局建在这个地方别人想来怕也上不来,就算是上来了怕半路也被谁杀了吧!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遇到过,所以才这样认为,若是真的遇到了吓吓他山上有老虎,他便也离开了吧!
你问我这山叫什么名字,我答道,不知,我只知道自己在夜行局里不就好了,毕竟这地方别人越少知道越好,我也就没问过别人这座山叫什么名?
我坐在最外面的一张桌子旁,小二重复昨天的对话,我点头给钱,一会儿清汤面便上来了,一旁有人闲言碎语,我耳朵好听的也是十分清楚:“听说城南张云将军家的儿子死在了万花艳,身上找不到任何伤口,身旁还睡着一个叫玉香的妓女。”“不光如此我听说张世子的母亲也死了听说是自刎而死”“反正张将军家中还有儿子,张文丁那不学无术的儿子死了,张将军也不会心疼吧!”“可偏偏这件事情被圣上知道了,听说自刎的那位夫人追封二品下葬,那张世子被贬为庶民,尸体丢到了乱葬岗,好生可怜啊!”“我听说皇上还迁怒了张将军叫他闭门思过。”“子不教,父之过,张将军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自己的儿子就教成这样了,也是家门不幸啊!”“好了,别说了听说朝廷下令禁止私下议论此事被抓就不好。”
我听他们说完,面早已吃尽,张将军名声极好,功高的怕是要盖主了,我杀了那世子,那夫人也怕是被谁杀了吧!毕竟我曾听说那夫人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来着,但也有可能真是自杀了吧!不管怎么说那也都是自己的儿子,不过说到底最后得利的一如既往的是那个人,是我猜错了吗?还是我们局真的是为他办事的呢?也只是想想罢了,生活,人还不是得照旧活着,我宁愿不知道这些,我宁愿永远像小时候那样傻,我宁愿苟延残喘。
不过万花艳怎么样了呢?皇上知道了想必是没事了吧,因为若是动了万花宴,便坐不实那张文丁的罪过,可脚步还是不自觉的向城南去了,却又看见了官兵封路,我不敢多生事端,便与那些民众站在了旁边,“这可是个大贪官听说他前几日还迫害了城西几家医馆的老板。”“这孙尚书苛收了不少税银有的人早就对他不满了”“这都还要审呢!别道听途说。”
实在无趣,我于是转向了万花宴,见到招牌还在,门依旧紧闭,便离开了,我打探消息的方法一共就两个,一道听途说,二收买乞丐,别以为道听途说没有用,那多少也能说出个三三四四,别以为乞丐啥都不知道,走街串巷比我还精明。
我一回道屋里便看见了衔环,桌上还多了一套茶具,花纹都是竹子,青蓝色的,单调却不失雅致,共四只杯子,杯子刚刚好可以握在手心,壶则是圆椭体,茶盘是竹子衔接的,若是不仔细瞧还以为是木的,带有原木的颜色,与那桌子刚好配对,仿佛它原来就属于那里,浑然天成。
见我进门他将杯子放在我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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