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纱片刻不停的干呕让亚槿尝到了钻心疼痛,他强迫自己起身而去,不想再留在这里,对视着她一副受伤的神情,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当场将她拥进怀中……
在一下移门声后的很久,更纱因干呕从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才慢慢得以平静,她艰难的撑坐起身,面对着安静的有些过头的偌大餐厅,思绪渐渐涣散。
面对亚槿的轻薄,更纱无力反抗。
可是她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亚槿抛弃了朝子,晴子却依然对他死心塌地?对于二木亚槿,晴子就不曾有过怨恨吗?
看见爸爸对妈妈的一片痴心,再看看亚槿和晴子之间的游戏,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对感情专一不变的男人?
估计——不会有吧!?
可是就算亚槿再怎么冷漠花心,为什么晴子还是对他如此眷恋,像二木亚槿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地方值得去爱!
更纱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双唇,再想起之前他的吻……她的脸顺势煞白,她弯身双手抵着胃部,生理上的排斥让她再次反胃。
*
晴子跪坐在长廊,面向满片粉红樱花如海,长叹一声。
自从亚槿命令铃木司将她揍晕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她面前,亚槿是在忏悔吗?
想到这里,晴子脸上露出不觉的自我嘲笑,他不会忏悔,更不会后悔,他这个人向来高高在上,即使不对,也会一意孤行将错就错!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能够留得住他的心,上一个是相泽朝子,下一个便会是她自己吧……
她不想和脑残八点档泡沫剧里的悲剧女主角那样成天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但是事实显然已经被扭曲成此,朝子和她都是这种悲情剧里铸造的失败角色,这种角色会连绵不断的冒出和蒸发在每一个她们所喜欢的男人身边,失败的女人就如飞蛾扑火,不惜苦痛与生命也要前仆后继。
不知何时,步入樱园的亚槿看见晴子独自一人孤零零的面朝樱海,便命令下人取来一件外套自行为她披上。
“槿?”疑问里透着浓重鼻音,有些一丝难以置信,晴子双眸片刻不离望着眼前结实高大的男人。
亚槿俯身看着晴子,语气平淡:“夜晚山里风大,千鸟羽没和你说吗?”听不出任何关切的情感。
闻言,晴子艰难对亚槿挤出一抹让人舒心的微笑:“槿,请喝茶。”将已经逐渐失去热度的茶水递端到他面前。
亚槿并未多言,接过晴子递来的茶水,轻抿,望着她的双眸变得深邃:“……”
晴子带着试探朝亚槿的怀里轻轻靠去:“槿,更纱……最近还好吗?”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有千鸟羽在。”亚槿放在茶杯,悄然与晴子拉开了一些间距。
见状,晴子有些尴尬,她将发丝抚至耳后:“很久都没有去看过更纱了,我这个舅妈做的可真不称职啊。”在不甘心的驱使下,她再次朝亚槿依偎过去。
这次,亚槿没有马上将晴子推开,顺势搂住了她:“倘若想看,随时都可以。”意思很明显,她想去哪,他都不会过问。
亚槿对晴子的感情一直都是不明不白,若即若离,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需要和不需要,爱与被爱显然已成浮云虚无。
看着怀里的女人,亚槿露出一种没有暖度的冷笑,笑意没有直达眼底,使得脸部表情尤为狰狞。
*
在看似平静却又不平静的情况下,过了几个星期。
今天放学回家,更纱被亚槿要求换上和服,退回房间梳妆完毕后被尚子带到了亚槿专门为会客而准备的厅堂。
在那里,柳生比吕士和其父显然已经等候多时,更纱略有歉意的欠身:“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将更纱安排落座于亚槿身边后,尚子黯然退出会客厅。
会客厅中充满了浓郁的商业气息,她和柳生比吕士都没有出声交谈,只是默默看着大人们的一举一动。
亚槿也一改往日的冷漠,脸上呈现出客套式微笑,他眼中露出的诚意恰到好处掩盖了对其另有所图。
洽谈过程十分顺利,柳生正彦又对二木亚槿在合同中所列出对柳生家极为有利的条款非常满意,两人当场签订了医药产品开发合作案,但当柳生正彦提到了小辈的订婚日期后,亚槿不闻声色表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正彦,你觉得如何?”他看向对座的柳生正彦。
对签下合同就等于发了一笔额外横财的柳生正彦自然没有出声拒绝,他颔首:“嗯,我同意。”
亚槿端起茶水,杯沿抚过唇角边:“更纱。”他深意的望了眼一直垂首不语的更纱:“你和比吕士即将成为未婚夫妻,可不能那么拘谨啊……”尾音深长及慵懒。
柳生正彦附和:“更纱,是不是觉得这里太压抑了?让比吕士带你出去散散心!”
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柳生应了父亲的话,携着更纱踏出了令人压抑的会客厅。
离开亚槿视线后的更纱深吁出一口长气,微侧首,便看见站在月幕下的千鸟羽,再望向走在前面的柳生,他好像并未察觉到千鸟羽的存在。
另一端,千鸟羽似乎也看见了更纱,深埋在温柔暖笑下是质疑与不解,千鸟羽不明白,既然亚槿对更纱持有强烈的在意,为什么还要这样费事,亚槿想得到的,只需夺过来便是,可为什么如今却放任这段联姻延续。
千鸟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难道有什么进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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