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四弟说你身上的伤是你自导自演的,你怎么解释?”皇上把一叠奏折扔在萧瑞年的脸上,气的脸色发青。
萧瑞年只觉得匪夷所思,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冤枉啊!孩儿怎么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来?”
“儿臣当初受伤颇重,命悬一线,儿臣就算要演戏,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
荣贵妃也在下面嘤嘤哭泣:“求求皇上还年儿一个清白。年儿当初失血过多,差点就醒不过来,如今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就要面对这样的栽赃,这宫里到底有多少人想害我的孩子啊?”
任凭荣贵妃哭的梨花带雨,皇上仍旧不为所动,他冷漠地看着跪在台下的母子二人:“禁卫军把那天行刺的刺客尸首带回去了,发现他们身上全都有一种特殊的刺青。”
“萧瑞年一直在暗中训练死侍,他们进死侍营时,都会在身上刺下那种刺青。”
“你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所以就用这种苦肉计来陷害你的兄弟们,要不是你四弟机缘巧合,发现了你的死侍上次暗杀萧睿宸的蛛丝马迹,不然朕还要被你蒙在鼓里!”
“父皇,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萧瑞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上次他派去的人根本就还没到目的地,就听说萧睿宸被刺受伤了。
这次,他刚出门就被刺杀,刺伤他的人身上竟然也有他那些死侍的标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联想到刚才父皇说这一切好像都是四弟发现的,难不成是他在背后捣鬼?
想到这里,萧瑞年抬起头来,用阴毒的目光看着站在那里自鸣得意的萧常念。
“看什么看?你还想报复常念?”皇上愤怒地看着一向被自己器重的儿子,夺嫡之争中,萧瑞年是最有希望胜出的,他不需要做这些小动作,皇位早晚是他的。
可惜,他的心机太深了,野心太大,要是他真的上位了,那他的兄弟们估计全都活不成了。
他要重新考虑萧瑞年是否真的适合继位。
“儿臣不敢。”萧瑞年赶紧低下头去,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心底的恨意渐渐萌生。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朕罚你去清宁宫面壁思过一个月!”
闻言,荣贵妃脸色大变,跪在那里哀求起来:“皇上不可啊!现在初春乍暖,清宁宫地处偏僻,夜间寒冷。年儿身上的伤还没痊愈了,要是去了那里,他可怎么养伤啊?”
皇上已然动怒了,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你再多说一句,朕就罚他在那里呆上两个月!”
荣贵妃怯怯地闭了嘴,不忍地看着自己身体虚弱的儿子。
萧瑞年一脸从容,他没有反抗,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了,他多疑且容易情绪化,吃软不吃硬。
他落寞地低下头,“是,儿臣遵旨。”
正待他准备退下去的时候,那个被派到萧睿宸府上的医官被公公带了上来。
他小心翼翼地跪在台下:“皇上,微臣今日见安国公面色红润,呼吸平稳,他身上的毒好像已经确实好了一些。”
“什么?这么快就好了?”皇上震惊了,紧皱着眉头不敢相信。
萧瑞年站在角落里,眼神阴翳,洛无尘的蚀骨毒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解开?
这个袁子虚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医术会这么厉害?
医官:“依微臣所见,确实如此。”
“只是他的腿还没好,仍然还不能下地行走。臣以前看过他的腿,损伤严重,这种陈年旧疴,这辈子估计是好不了了。”
皇上白了他一眼,弄了半天还是个瘸子!
他假惺惺地说了一句:“好点了就好,也算了解了朕的一个心病。这孩子命苦,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张医官,你还是继续留在安国公府。”
“安国公身子很虚弱,把他交给外面的庸医调养,朕实在是不放心。这两个月,你必须盯着安国公把朕赐给他的补药喝下去,确保他健康无虞。”
“是。”张医官赶紧应了一声,心里却有点不踏实。
待他们都退下了,皇上对着身边的公公吩咐道:“再过两个月是太后的寿诞,到时候记得给萧睿宸也发一份请帖。”
“安国公府虽然破落了,但是萧将军在军中威望扔在,咱们不能寒了戍守边关的那些将士的心。”
“是,奴才遵旨。”
两个月时间转瞬即逝。
这两个月里,张医官尽职尽责地盯着萧睿宸把那些补药全都喝了。
每次萧睿宸喝到想吐,他都不遗余力地劝慰着,眼看着皇上赏赐的补药已经快喝完了,他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了。
他知道这些药有微量的毒性,至于什么时候会发作,他不清楚。
联想到今天是太后的寿辰,宫里百花齐放,或许这次就是萧睿宸的死劫。
萧睿宸早早地起来了,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袍,头发用玉冠束起来,一张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俊美如玉。
王若若用花痴般的眼神定定地看着他,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的夫君好帅呀!可惜……”
“可惜什么?”萧睿宸含笑看着她。
“可惜他已经成亲了,哈哈!”
萧睿宸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催促起来:“还不赶紧梳妆去?一会该迟了。”
“诶呀,你说我都忘了时间了。我这就去!”王若若冲他做了鬼脸,赶紧回房间梳妆打扮去了。
她刚来的时候,萧睿宸就给她派了小丫鬟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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