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在薄奚的额间落下一吻,随即又逐一在鼻尖,脸庞,下巴,最后又落在了有些水润的薄唇上,魑的双手带了点技巧的抚摸着身下人的身体,脑海里不停的搜索着以往那些枕边人身上的敏.感的地方。
薄奚时不时情不自禁发出闷哼声,大大的取悦了魑,魑一手缓缓往下,薄奚却像是实在忍不住一般,将魑压在了身下,牢牢的固定住了,实在没办法,魑一直跟挠痒痒似的在他身上乱动,只点火却不负责熄灭,薄奚瞧着一脸不可置信的魑,有些愉悦的开口道,“不好意思,你太可爱了,我有点忍不住了。”
魑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原来刚刚薄奚完全是靠体力压制的他,魑的身体感觉到了危机,忍不住有些颤抖,“你要是敢做,日后我定……唔”
薄奚一手牵过魑的手,轻柔的弄开了魑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着,一手轻掀开了魑的红衣,床帘缓缓的放了下来,摇曳烛光下,两个人影不住纠缠着,时不时发出一些暧昧的声响。
整栋空旷的楼内,都传着让人羞红了的声音,充斥着令人心跳不止的氛围。
“薄奚,我跟你没完……啊,痛啊!”
“薄奚,你,你轻点!”
“姓薄的,你要死啊!”
伴随着魑的嘶喊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楼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房间内的蜡烛基本上燃尽了,房间外依旧是灯火通明,幻境之中没有明确的时间限制,如今到底到了什么时辰,全然不知晓。
薄奚倒是没管那么多,他侧躺在床上,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后背上隐隐的痛,薄奚用指尖碰了碰魑微红着的眼角,心中默默的又记了一条,小野猫脾气不好,得哄着,不能惹急了。
刚刚欺负的狠了,薄奚瞧着魑便是那种宁愿流血也不愿流泪的男子,这会儿这般丢了面儿,醒来肯定会闹腾一番,薄奚想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一直没变过,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期待了。
薄奚静静的望着魑,不经意间瞥见了魑身上的痕迹,眸色又开始浓雾起来,看来他的那些好友们,倒没有说谎,这种事尝过一次后,便想着第二次,第三次,当真是极容易上瘾的。
薄奚俯下身,刚想着有所动作,便感觉到这楼内开始细微的震动起来,薄奚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机会错过了,依这人的脾气,日后怕是难了。
幻境此时出现异动,想必是有人开始破阵了,刚刚得了这人,他可不想就折在了这鬼地方,薄奚手一挥,一把横抱起了一样穿着墨绿色衣服的魑,一步之间,下一刻,却是已经出了那街道。
眼前又弥漫着白雾,魑突然呢喃了声,薄奚微惊,抱的高了些,仔细的垂头听着,“臭蟒!”
薄奚一怔,无奈一笑,合着入了梦里,还惦记着骂他呢,薄奚摇了摇头,望着有些颤抖着的魑,取出一毯子裹上了怀中的人,薄奚又听着魑嘟囔的一声,薄奚双手抱的更紧了。
不知为什么,抱着怀中的人,薄奚却不由想起不知多少万年前,他征战沙场的岁月,他想着刚刚他在魑身上看到的那些疤痕,也不知是经历了多少纷争才留下的,薄奚想着,眼中闪过一抹疼惜,据他所知,那鬼尊对药理也颇有研究,消除魑身上的疤痕自然也不在话下。
魑不肯消除他身上的疤痕,定有他自己的原由,日后,他自然会陪在魑身边,总会知晓的。
可是薄奚却有些不确定了,刚刚施了术法,未曾让魑看到他天生畸形的那只眼睛,那空旷漆黑的眼眶中,血红色的眼珠子,曾经有友人戏称他的那只眼睛为“恶鬼之眼”。
他想也是,他自己看着都怪恐怖的,薄奚对他天生畸形的那只眼睛,有着无法说不出的自卑感,虽然他现在能很好的抑制住自己的感觉,不被他人看出。
他的年岁也大了,太遥远的事也不愿意太计较,但是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心生出了几分惧意,他知道怀中的人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若是有一天,魑看见了他的另一只眼睛,怕是也会如那些人一样,离他远去的吧……
薄奚越想神情便越落寞,俨然一副已命入膏肓无药石可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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