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哦,文语柔报的那家俱乐部有鬼,不过不是恶鬼就不关我的事了。
“你要不要吃点药?或者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凌歌长长的吐了口气,带着浓烈的寒意。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凌歌,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啊?”
“没什么。”凌歌还是不打算跟我多说。
看他坚持不跟我说,我也不能撬开他的脑袋自己看,不然在我撬开他脑袋之前,他一定把我脑袋给劈了,“那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啊,你可是我的监护人,你出事了我就真的一个亲人都没了。”虽然凌歌也说不上是亲人吧。
凌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放心吧,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吃过晚饭就被凌歌赶去休息了,不过我这时候怎么睡得着,回屋随手把姜晚哪里拿来的心法又往后背了一篇,脑子里也开始运行着剑法的轨迹。琉羽剑法真的是个奇妙的剑法,它剑法中带有男子的刚烈,却也有女人的阴柔,阴阳结合,阴阳相生相依。
心法运转完一个小周天,空气中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我睁开眼,瞬间吓的一声尖叫,“哇。鬼啊!”
“鬼什么鬼,见过这么漂亮的鬼吗?”林汐冲我翻了翻白眼。
我大口喘气,“吓死爸爸了,还以为聂小倩呢。”今晚林汐一身白色古装,高束的发髻,白衣飘飘,长发过腰,加上屋外吹来的风把她的一身头发都吹乱了,乍一看跟女鬼似的。
我现在十分的肯定,林汐就是喜欢玩coy,估计跟文语柔的共同话语会多一点。
“这么多天不见又跑哪去了?”我定定心神,才发现似乎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
“没什么。”林汐飘到一边衣袖一拂,坐了下来。“你不是开学了,宿舍里也不能找你,就找个地方旅游了。”
这什么人啊,为啥都长得差不多,都姓林,我要上学,她就能旅游,“这次又去哪了?”
“法国浪漫之都。”林汐丝毫不顾及我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去巴黎歌剧院看了一场话剧,听了音乐会,闲来无事,还谈了个男朋友,今天刚分手。”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您老这才走了几天啊,就干了这么多事,还谈了个男朋友?谈了几天分手啊,你这样给人打击很大啊。
林汐伸手合上我要掉下来的下巴,“那你呢?最近都干了什么?”
我咂咂嘴,“还能干什么,上学被,我转了玄学系和音乐系。”
“玄学系?你们大学很时髦啊,还有这个学科。”林汐惊讶的喊道。
好吧,其实我也很惊讶为什么西大会有这个学科。
“开学前有个人来当东西,是条龙骨,结果开学发现是玄学系的教授。”这缘分。
“龙骨?”林汐挑挑眉。“所以,东西你收了?”
“对啊,我当时也不知道是龙骨,以为老人是有什么困难呢,还跪在那里一个劲的求我们,我心一软,就收了。”我耸耸肩,我能怎么办啊,我也是后面才知道那是龙骨啊。
“你监护人竟然让你收。”林汐伸手靠在桌子上。
“他是不让的,只是我坚持要收。”毕竟那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一条龙骨,不然也不会想要拿去煮汤。
林汐咂咂嘴,冲我竖起大拇指,“姑娘,好样的,作了个大死。”
我一脸的问好,“啊?什么意思?”凌歌也没打我啊。
“没什么,”林汐摇摇头,“那然后呢?你知道那是龙骨了?那老头从哪弄来的?”
“哦,我去问过我们教授了,他说是他小时候老家营口发生过的第二次坠龙事件,当时因为头一次的缘故,他们没有让风声传出去,那龙也受了重伤,不久就死了,化作了白骨,他们想把龙骨买了,教授就偷偷的留了一根龙骨。不过那龙骨真够大的,一小截龙骨都比我长了。”
“废话,你多高,龙多长啊。”林汐翻了翻白眼,却皱了皱眉,“奇怪了。”
奇怪?“那里奇怪了?”我不解的问道。
林汐看了我一眼,顿了顿,摇摇头,“没什么,然后呢?”
“然后我这几天就开始做恶梦了,老是梦到一头银龙出现,我估计是那条龙骨的龙。”我继续说道,“大概是最近一直想着龙骨的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吧。不过凌歌好像身体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啊。”
林汐点点头,没有过多的去问,“嗯,嗯?你说你监护人怎么了?”
“不知道啊,今天回来就看到他不舒服,晚饭也没怎么吃,看着脸色不是很好,大概是累的吧。”毕竟要看着这店跟一群熊孩子呢。
林汐脸色却忽然一边,喃喃道:“果然是太勉强了吗?”随即,从腰封中拿出一个小纸包,“你把这个拿给他吧,他知道怎么用。他可是不能有事的,不然你不得上天啊。”
我冲着林汐做了个鬼脸,什么上天啊,我哪有那么差劲。不过还是把那个叠的四四方方,只有两个拇指大小的纸包收起来,“我明天就给他,”今天估计人都睡了,还是等明天把,“哦对了,玄学系的学生也有些麻烦。”
“麻烦?”林汐重复了一下,想了想,“怎么说。”
“加我也就九个人,但是有两个妖灵馆的,两个道门林家的,一个无夜的。剩下的三个,一个好像是个初出茅驴的散修,还有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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