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挥了挥手,露出两排大白牙,“你好,我叫邱飞,我也是来自中国的,你上次的演奏赛我听过,你当时吹奏的曲子,好像叫,对,叫罗生北堂,太好听了,好像是从诗中截选的,灿灿萱草花,罗生北堂下,这首曲子是你写给你妈妈的对吗?当时我妈听完之后哭着给我打了个电话,哈哈啊哈,当时也挺尴尬的,硬是关心了我两个多小时,我是练古琴的,但是之后我也想学一下的,但是不管听几遍,就是记不下来。”
哦,原来是中国的,是个老乡啊,我轻声笑着看着他,“没关系,回头我把乐谱给你抄一份,咱们俩回头还能组合一下来个琴箫合奏。”
“好啊好啊。”邱飞赶紧点点头,“咱俩可以组个组合,哈哈哈。”
跟他们三个聊了几句也混熟了,虽然交流上还有些障碍,不过有个邱飞在能帮我翻译一下,我觉得我如果去法国得先学一下法语,虽然邀请信里给的条件是我可以不修外语,而学院也把中文放进了主修课中,但是多多少少交流还是有点障碍的。
正聊的开心呢,列车忽然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我一个不稳,还没坐下就倒了下去,一头栽在爱莎身上。
“怎么回事?是故障了吗?”邱飞皱了皱眉,随即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事没事,小学妹你跟教授留在这里,图帕,我们去看……”邱飞的话还没说完,我直接扒着窗户往外看,“喂,笨蛋,不要把身体露出去,很危险的。”
“是袭击。”我看着外面微微皱了皱眉,回答道。
“袭击!”顿时一阵惊讶,“是恐怖袭击吗?奥尔维格教授,我们怎么会遇到恐怖袭击?是恐怖组织吗?”
我摇摇头,却不想说什么,继续看着外面,在冥瞳之下,车位被一块巨大的黑漆漆的东西紧紧粘着,看不清是什么,难不成这就是国外的鬼?这么大一坨?国外的鬼都长这样的吗?
“黑乎乎的那么大一坨,那什么玩意儿,”我忍不住摇摇头,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图帕很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我摇摇头,把身子收回来,那东西也不知道做什么的,有没有害处的。
“啊!”爱莎忽然冲我叫道,“你的眼睛。”
“嗯?”说着,我眼睛已经恢复了扭头看着爱莎,“怎么了?”
爱莎有些楞楞的顿了顿,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什么。”刚说完,顿时整节车厢再次晃动起来,这次晃动的频率格外的大,仿佛要将整个车厢掀翻。
“等等,这是龙卷风吗?是怎么回事?”邱飞紧紧抓着椅背防止摔倒,“车厢要倒下了。”
教授却意外的镇定,“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这地方的磁场不同,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一年总会有几次有这样的反应,不过没出过什么意外。”
看来还不知第一次了,还一年总有那么有几次,习惯就好了啊,我瞬间不想去这个学校了怎么回事?我把头探出车窗,扭头看着车位的黑色物质,那物质正在向着车底爬去,很是缓慢,甚至马上都要包裹住整个车厢了。
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冥瞳看向了车厢内,整个车厢坐满了人,只是那些都不是活人,一个个面色阴沉,有些七窍流血,看着十分可怖,他们似乎是发现了我能看到他,瞬间把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一个个的阴森可怖。
我看着也有些慎得慌,这一车的冤魂厉鬼,这西方地狱不也是收魂魄的?就这么消极怠工吗?
结果这一群鬼不仅盯上了我,还起身冲我走了过来,步步逼近,我也不敢说话,毕竟这事在国外,不知道能不能交流,而且看电影国外的恶鬼也没我们中国的鬼那么好说话,甚至也不知道能不能交流的。
“你怎么了?”爱莎见我连连后退的样子,赶紧扶住我,这次看清楚了我的眼睛,“你的眼睛……”
邱飞也赶紧过来,“你是怎么了?看到了什么?”
“鬼,”我冷汗已经出来了,“好多的鬼,满满一车厢,这车厢以前出过事故,是翻修的。”我靠着爱莎的身边颤抖着开口。
“鬼?”邱飞翻译给其他人,一群人奇怪的四周看了看,在他们眼里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邱飞冷不丁的擦了擦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周围好像的确是冷了好多,难不成真有鬼,”然后又凑到我身边,“那你是有阴阳眼吗?太酷了啊,我以前就在电影里看到过,没想到真的存在。”
酷你个头啊,我头上汗水都渗出来了,这一个个的都是恶鬼啊,车厢再次晃动了一下,这次差点就翻下去,我们赶紧蹲下抓住就近的物体防止受伤。等着稍微平稳了一下,我伸手捻了一张符纸贴在墙壁上,随即从窗户跳出去了,一个翻身上了车厢上。那黑色物质似乎的确是受什么影响才会游动,或许这晃动也是因为它,又或者,之前死的那一车厢人,都是因为这家伙,或许也是因为它,那些魂魄才无法离去。
不过得先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才对。
“小心!”众人惊叫道,教授也探出脑袋冲我喊道,“太危险了,快回来。”
我没理会他,似乎那东西受到了什么刺激,再次蔓延开来,顿时半个车厢都包裹起来,控制着车厢再次一个翻身,我吓的赶紧放了个阵法利用重力将车厢摁了回去。
“怎么回事?”图帕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它想弄翻列车!”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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