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看见书生,有些诧异,“我还以为能抓个正着呢,怎么是你小子?”
说着看向一旁书生脱手而出的地图和钥匙,抬头看向书生的脸,“看不出来啊?咱们兄弟们要死要活的抓任务目标,你这还和目标挺有交情啊?”扭头就吩咐自己的手下,“捆起来,让咱们兄弟的脑子清醒清醒,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一伙的!”
听到青鸟的吩咐,一众喽啰称是,把书生捆了个结实,上来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决心是要从书生的口中撬出穆逸舟的下落。
苏灵溪和李鸢还在店内焦急的等待,可左等右等书生也没回来,直到两天之后,雪势见小。在林永年的每日几番来回打听消息之下,知道了出城的路终于是清理了出来。
李鸢一刻都不愿再等,苏灵溪吩咐林永年在这几日帮忙看店,又把阿满暂时交给慈幼院的钟夫子和哑姑代为照看。
二人就这么干脆的穿上厚实的衣服,简简单单的去往回村的路上。
等到苏灵溪和李鸢二人好不容易回到村中,发现村子里虽然路面积雪严重,但基本都家家户户都安好,一片祥和应该是无事发生才稍稍安心。
两人有惊无险的把马车拖进了李鸢家的院门口,大力的敲响院门,赵婶才裹着厚实的毯子过来开门。
“谁啊?这么大雪天的。。。”赵婶语气中气十足还颇有些埋怨。“天天的,没个消停。”
直到看见自己的女儿双眼含泪的站在门口,赵婶才止住怒气,“哎呦,我还说你们至少得过上半个月才能进的来呢,怎么就赶着这么急?”
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身上的毯子往苏灵溪和李鸢二人身上包,“快快快,进来,可冷坏了吧?赶了这么久路,骡子先牵进来,车就放外头得了,也没人偷,一会我出来盖上个席子挡挡雪就是了。”
李鸢看着自己的娘,比自己都精神,一时眼中热泪流也不是不流也不是。只一把抱住还在絮絮叨叨的赵婶,不停的抽着鼻子哽咽的说道,“娘,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和我爹出事了呢!”
“呸呸呸,童言无忌。瞎说话!我好着呢,精神的和什么似的!”赵婶说着还让李鸢也学她,呸上几口去去晦气。
进了房门,赵婶赶忙给苏灵溪和李鸢倒来了热水,“来,暖暖,一会我给你们煮姜茶去。”
“娘,你和我爹这两天没见着有人来么?”李鸢还是有点介意,那前两天说好要来传消息的人呢?别是吃了一顿酒菜事也没办就跑了吧。
“啊?什么人?这最近下雪天,里正家儿子倒是总来敲门,怕是有人在家冻出事。头几天下雪天还组织人铲雪呢。。。”赵婶零零散散的说着自从下雪以来的事情。
苏灵溪看赵婶越扯越远了,连忙打岔道,“不是,我们俩前两日让人给您带消息来着。。。”
“啊,那个啊,那个我知道,有个小伙子送来了一袋子银子,还说了两句没头没尾的话,说什么你俩很快就来接我们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两句,他扭头就走了。”
赵婶说到这,还拿出了一百两银子,“这个你们拿回去,上回鸢儿你带回来的银子咱们都还没动呢,你这又拿,我们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睡觉都不踏实。”
李叔坐在炕上,脚上搭着厚厚的毯子,笑道,“可不是,你娘天天和魔障了是的,每天不论起床还是睡前都得去角落里头摸摸银子还在不在。你说咱们这一辈子都没招过贼,你娘被这一百多两的银子给落下心病了。”
李鸢和二老笑闹几句,可苏灵溪听到这就不解了,嘴里嘀咕着,“这书生前两天就到了,银子也送来了,没道理不回去和我们说上一声啊。”
李鸢听见苏灵溪嘴里嘀咕,扭头看向她道,“我看那个公子有些不通世事,也许是光想着传个消息就了事了,没寻思过来和我们打个招呼。不过也不怪人家,咱们也没嘱咐他回来时候和咱们说啊。。。”
李鸢不熟悉书生,不过看他前两天的行事作风也就觉得不奇怪了,而且自己父母也无事,没有回来回话也是有可能的。她也没有多作计较。
苏灵溪私心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别是去木屋的路上踩着什么穆逸舟原来设下的机关了吧?
越想心里的画面感越强,就好像已经看见了一个被冻的像一块冰雕一样的书生,躺在血泊之中,而脚下被一个捕兽的铁夹牢牢困住。
苏灵溪想着觉得有点好笑,书生这么好的身手,别说捕兽夹了,就是碰着熊,有事的都不会是他。
不过想着还是打算去看一眼比较放心。
“鸢儿姐,你陪着赵婶李叔说说话,一会再帮着把行李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出发,一起回去凌渊住去。我先去木屋看看。”苏灵溪说着就打算起身。
李鸢还想陪她去,苏灵溪却说道,“我也就是胡思乱想,去确定一下书生在不在木屋。再说了,赵婶这也睡不下,咱们今晚还得睡在木屋那头呢。我就去收拾收拾我原来睡的那个房间,有什么事我就回来喊你了。”
“那行,稍微收拾收拾就行,咱们也就睡上一晚,一会我在这边收拾好了再带两床被子过去。你们那边估摸着没留下什么铺盖了吧?”李鸢想着苏灵溪他们搬走的时候还是秋天,就算是有铺盖留下也不会太厚实。
苏灵溪点点头,“带一床就行,那头能烧炉火,床小我俩挤一挤睡吧。”
说着苏灵溪重新穿上厚实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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