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溪在现代是个没有亲人的孤儿,受政府资助长大成年,考到了不错的大学。也找到了美食博主这样一个职业,小有所成。
听起来她过得似乎还不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渴望家人。
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她虽然失去血亲,但得到赵婶一家的关爱,让她觉得自己得到从没有过的关怀和温暖,他们就像是上天赐给她的家人。
虽然她和李鸢之间的记忆都属于原身,可那份感情依旧留存在这个身体里,李鸢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深深的愧疚和自责缠绕在苏灵溪的内心。
但苏灵溪儿时在孤儿院的经历也让她知道,沉浸在痛苦中是最无用的,过了今晚,她还是要去面对。努力的帮助鸢儿姐走出火坑,也要让那个人渣付出相应的代价。
早上阴沉的天乌云散去,透出一丝阳光,也驱散了一些苏灵溪心头的阴霾。她打起精神,喊上穆逸舟出发去接上赵婶和李叔。
到了赵婶家门口,赵婶和李叔也是早早就收拾好包袱,准备了三大包东西,李叔在车外和穆逸舟并排坐着抽着旱烟。
赵婶进了车厢,苏灵溪看赵婶眼睛比她肿的还厉害。掏出早晨刚煮的鸡蛋,“赵婶,你也敷一敷眼睛,一会鸢儿姐看到要心疼的。”
“诶,好。鸢儿她还好么?”赵婶没忍住问着,又要掉下眼泪来。
“赵婶,你别哭,看鸢儿姐的样子,她似乎还有些没想开,还得指望您去劝劝才好。我们要都慌了神,才真的是让那个人渣讨了好,亲者痛仇者快。”
苏灵溪这话是说给赵婶听,也是说给自己听,为了鸢儿姐也得打起精神来。
进了凌渊城,穆逸舟把赵婶李叔和阿满先送去了租赁的院子中,毕竟骡车空间也不算太大,人多也不好把行动不便的李鸢带回来。
在医馆中的李鸢中途醒过来过两次,喂了粥喂了药就又睡过去了。大夫细心嘱咐苏灵溪,小产完了得像做月子一般细心养上一阵子。
把李鸢接回院子,赵婶和李叔已经在门口着急的眺望。
看到面色苍白消瘦裹在被子里的李鸢,赵婶用手捂住嘴强忍住哭声,拧了热帕子轻手轻脚的给李鸢擦脸,生怕吵醒了她。
“大夫怎么说?”李叔在一旁也帮不上手脚,只好转过头来问苏灵溪。
“大夫开了补身体的药,说是要静心修养,鸢儿姐身上本就有伤,长期营养跟不上体质也虚弱。修养期间更是再也受不得刺激,不然怕是要落下病根,以后都不好再有孕了。”
“那个辜负我女儿的负心汉在哪?我去打死那个人渣!”李叔咬牙切齿四处找着称手的武器,准备去找邱延算账。
“李叔,这不是村子里,就这么去打了人,人家报官了还是咱们吃亏。”
“那就这么放过他?”
“李叔你放心,我心里有些盘算了,不会放过那个人渣的。当务之急还是要照顾好鸢儿姐,我和穆逸舟先去断了他的后路。”
苏灵溪劝慰着李叔,准备自己和穆逸舟先去解决沈夫子那边。
“这里有您和赵婶照顾着,我们也就能放心去给鸢儿姐讨回些利息。”
前一天她在邱家就觉得不对劲,邱延说他要娶的是他教书夫子的女儿。
可那日在街上,苏灵溪看到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神色打扮并不像个大家闺秀,反而更像是个风尘女子。
别说这样的书香门第,就是正常人家女儿,也不可能无名无分的和他单独住在外头。
苏灵溪和穆逸舟二人一起去各个书院打听有没有学生叫邱延,看看能不能顺着他找到他的夫子。
穆逸舟问:“我们来做什么?”
“那个邱延不是自诩为读书人,还打算让他的未来岳丈助他科考么?我就是要他当不成这读书人,毁了他的科考路!”苏灵溪恨恨的开口。
“你打算怎么做?”
“停妻另娶,以妻为妾,在外养风尘女子,在家舍弃糟糠之妻,你说这样的人,他的夫子还会把女儿嫁给他么?”
苏灵溪早就想好了,凭着这几条,就不信他还能蛊惑他的夫子助他科考,做他的春秋大梦!
问了几家书院,终于打听到了邱延所在的育成书院。坐在路边的茶摊点了一壶茶水,招呼摊主坐下打听起育成书院里的夫子。
据说夫子姓沈,早年做过官,奈何妻子生下独女就难产去世,他伤心难抑自己无心官场就回了凌渊开设了育成书院,在此地教书作为生计。
本身这沈夫子知识渊博,也通晓官场事宜,不论是教书育人还是官场人脉都很有一套。书院历年来也考出过不少的举人。
也不知道邱延用什么手段蛊惑了这样有能耐的夫子,愿意把独女许配给他。
苏灵溪不愿打草惊蛇,和穆逸舟在书院外头蹲守了半日。直至日落,学生们都放课,才等到沈夫子回家。
等看到夫子家开门的姑娘,果然不是苏灵溪上回看到过的打扮风尘的女子。
“果然不是她,我上回说的发现邱延外头养了个女人,不是她。”
“你猜他们知不知道,这个邱延即有妻房又有外室?”穆逸舟在一旁明知故问。
“抓贼要抓赃,直接告诉这夫子人家不一定会信,必得抓个正着给他们看才够深刻。”苏灵溪打定主意,一定要这沈夫子和邱延撕破脸皮。不给那个人渣留一点退路和借口。
打听到了邱延的婚事就定在半月之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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