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山,跑慢点,等等我,今天夫子教的东西你学会了吗?”一个小男孩朝着前面的一个小男孩喊道。
叫炎山的男孩子转过头,对身后的男孩子扮了个鬼脸,逐渐放慢了脚步,等到后面的小男孩跑到了他身边,使劲拍了拍他的后背,笑呵呵地说道:“臭蛋,你跑得太慢了,你看你跑这么点路就喘成这样了。”
被拍的小男孩往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转过头白了一眼那个叫炎山的男孩,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胸脯,在给自己压压惊。并且气急败坏地说道:“炎山,你下手能不能轻点,还有,我叫莫啖,莫啖,不是臭蛋。”
“无所谓,无所谓,不管是摸蛋,还是臭蛋,反正都是蛋,哈哈哈哈。”炎山又想去拍莫啖的背,莫啖警觉的躲了过去,顺便白了一眼炎山。
炎山冷静下来反问道:“臭蛋,你刚才追着我说什么呢?跑太快没听清。”
莫啖看得出炎山的装腔作势,忍不住还是白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耳朵突然大声吼道:“我,问,你,今,天,夫,子,讲,的,内,容,你,听,懂,了,吗?”
炎山被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了一跳,等他缓过劲来,使劲地揉耳朵,嘴里不断的嘀咕道:“这么响干嘛,我又不聋。”
莫啖看到炎山的狼狈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哼哼道:“谁叫你装作没听到!”
炎山使劲白一眼莫啖,但是总感觉不对,总觉得没有莫啖那种白人眼的效果,莫啖见炎山露出这奇怪的表情甚至还嘲笑他,尝试了几次也就不尝试了,内心认为这或许是莫啖的能力。
他马上恢复淡然的表情,把双手放在后背,细条慢理大步走着,边走边大声念道:“为人之道,在于言,在于行,言之道,有信,有理,行之道,有礼,有德,此乃天道也。”背完一段以后,炎山还不忘拍拍臭蛋的后背显摆着说:“看我厉害吧,一学就会。”
莫啖看了一眼炎山,流露出无话可说的表情,两个人并排一起走了十来步路,莫啖突然转过头上上下下不断的打量着炎山,看的炎山都头皮发麻,炎山用手掌盖住莫啖的脸,打断了莫啖的打量:“干嘛呢!我又不是女人,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炎山,我觉你这个人有问题。”莫啖一本正经的看着炎山说道。
“我有什么问题?”炎山还是试着白一眼莫啖,却出现一个奇怪的表情。
“你看你,每次夫子上课,你都在打瞌睡,而且每次放学以后我问你你都知道今天学了什么,但是为什么上课时候夫子问你你偏偏说你不知道。”
“你是指这个啊,我聪明呗,哈哈哈哈”炎山一脸无所谓笑着回答道。
“切”看着炎山一脸的无所谓,莫啖也只能无奈,“炎山,我家到了,我先回家了,你路上小心点。”在说话间莫啖已经到了自己家门口,莫啖跟炎山道别。
“那我走了”炎山朝莫啖挥了挥手,同时朝莫啖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莫啖看得出他又想翻白眼,可惜又一次失败了。
“砰”莫啖跨入院门后,关上了门,炎山若有所思的呆呆看了一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过身继续朝着山上走去。
慢慢的,大路变成小路,等到小路都没有了,还是继续沿着陡坡往上走,合计走了半个时辰,炎山站在一片空地上,嘴里嘀咕着什么。
一会儿,空地处凭空出现一座小木屋,小木屋是山里最普通的小木屋模样,周围农夫上山砍柴时候歇脚的木屋模样,小木屋的进门右手边挂着一块竖匾,上面写了两个字“梧桐”。
炎山看到小木屋的出现,径直走向小木屋,打开木门走了进去,一道白光一闪,小木屋消失不见,一会儿,炎山已经站立于一个通道里面。
通道内深不见底,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炎山却好像看得见一样,径直朝着通道的深处走去,走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洞口豁然开朗。
放眼一看,整个洞窟的空间非常大,光线充足,中间立着一棵大树,树高约十丈,冠径约五丈,树虽然很大,只有枝没有叶,树杈上面有三个巨大鸟巢,鸟巢看上去十分简单,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大树的周围有一点空气的流动,仔细看上去是一丝热量散发出来的效果。
“青爷爷,我回来了,我饿了!”炎山朝着右边的一个鸟巢大声喊着。
“你小子,每次回来就知道喊饿。”右边鸟巢慢慢里钻出一个脑袋,那脑袋上面的毛发是青色的,不仅仅是头发,连胡子也是如此。他慢慢爬出鸟巢以后,发现身上穿的袍子都是青色的,甚至连脚下的鞋子都是青色的。
青衣老者抬起头往下看了看,一个翻身,从五丈高的鸟巢里纵身而下,没有看到掉落的过程,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啪”的一声,脚尖落地,才发现青衣老者是悄无声息的落地。
青衣老者用手背拍了下炎山的脑袋,或许是觉得效果不是很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炎山的右耳,笑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炎山吃痛嘴里不断求饶:“青爷爷,我错了,轻点,轻点。”
青衣老者看到这个表情,不由笑了起来,松开炎山的右耳,宠溺得摸了摸炎山的头,抬手指着树下的一张圆桌说道:“喏,饭菜在那,快去吃吧”。
炎山看着满桌可口的饭菜,急忙跑过去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端着碗筷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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