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川跟了铃木爱理一路,路上铃木爱理偶尔还会问问他的情况——主要就是学习情况,偶尔也会问问家庭,还有租房的具体原因。
如非必要的话,她也不想让白忘川去租赁凶宅。
白忘川老实交代,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可以心安理得的说一声无父无母。但租房的原因真的不好编,说起来也很复杂,他只能说自己住的道观的主人家回来了,这会儿得另觅住所。
听完之后,铃木爱理看了两眼,母爱光辉又在心里泛滥了,觉得白忘川真是不容易,从小是个孤儿,没有人关心,好不容易有个老道士收养,没两年又驾鹤西去。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但就是这么苦命,她也没体会到他怨天尤人的悲观情绪,反而时不时会做做好事,警方还特意打电话来表扬。真是个心性纯良的好学生!
她的语气不由自主更加温柔了,也不再多问这方面的事情。打算等会儿租房的话,可以多帮衬帮衬,让他安定下来。
两个人聊了十多分钟,抵达了目地的。
这里有一排排的略显老旧的公寓——拥有一千多万人口的东京是没有小区的,因为东瀛的住房拥挤程度难以想象。有人曾经讥讽说,东瀛人一年到头像工蜂一样工作,可是住的却是兔子窝。
这话说得可能有一些夸张,然而东瀛人的生活质量的确不高,尤其住房狭窄,与世界前几的经济大国的地位颇不相符。
说起来也难怪,仅有37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且多为山地,而人口高达1.2亿。因此,沿海平原丘陵地带的人口密度相当高,住房便非常狭窄、拥挤。如东京,40%的家庭租房居住,而且不足30平方米的占55%。
铃木爱理带着白忘川走进一个老公寓,它的隔壁就是一家便利店,再往前一点就是一家建材商店。
铃木爱理拿出钥匙进门,笑道:“抱歉,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去把东西放一下。”
白忘川赶忙客气道:“没关系,您尽管去忙。”有人带他来就很不错了,这点等待又算得了什么。
铃木爱理柔柔一笑,转身进到公寓里面。
白忘川百无聊赖的环顾了一圈,偶尔探头往公寓里面看看。觉得这里虽然很老旧,但收拾的的确很整齐,垃圾也井然有序地摆在空地上的垃圾收集器里。
从外面也可以看到公寓里面很简洁,没有一点凌乱。
看来铃木老师真是一个很贤惠的女子,也不知道这么温柔好看又贤惠的大白菜,最后会便宜了哪只猪。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正准备从公寓里面收回目光呢,毕竟盯着人家家里很不礼貌。从门缝里就探出一个小小的头,生锈了的防盗链下方露出一张很娇小的娃娃脸,和铃木爱理有几分相像。这样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正好奇地窥视着他。
非常小心地往外窥视,门根本没有关,她却还是没有出来,只是隔着房门和他对视。这让他想到了窝在巢穴的雏鸟。
这是……铃木老师的女儿吗?果然,铃木老师这么完美的人,早就已经有老公了。白忘川略微有些遗憾,也不知道她的老公会是谁,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白忘川又回过神,和这小女孩对视了片刻,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这样的笑容百试百灵,他在很多人身上都没有吃过瘪。
果然,小女孩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萌眼,迟疑着挥动了一下小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真是可爱的小女孩,要是他以后有老婆了,也要生一下女儿。儿子就算了,生下来让人闹心,要真生了个带把的,就把他送到西伯利亚种土豆吧!
他越看这个小女孩,就越是喜爱。但她只是在门前逗留了一会儿,就小跑着离开了他的视线。
片刻后,铃木爱理也里面出来了,把门带上锁好,挽了一下耳后的头发,微笑道:“白同学,我们走吧,其实你要租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
白忘川有些惊讶,凶宅就在铃木老师的隔壁,那她为什么还不搬走呢?
铃木爱理看出了他的疑惑,摇头叹道:“东京的租房太紧张了,我在这里又住了几年,搬出去住也不习惯。好在,凶案发生这么久,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白忘川点点头,没说什么。这很正常,虽然她也害怕,但有些时候身不由己,搬家不是一个名词,需要考虑很多因素才能实施。
铃木爱理说的隔壁,就是左手边,也就是右手边便利店的对位。
这个公寓看起来也很老旧,而且也不是很干净,地面,墙壁角落,都有蒙蒙的灰尘堆积,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铃木爱理解释道:“这所公寓是一个老先生所有的,里面有三间起居室,还有厨房,独立卫浴,平时都是租给三户人家的。但上月连续入户的人家,全部出了意外,导致这公寓租不出去,这才空了出来。”
接着,她又不厌其烦地说明租住在里面的人出的什么意外:“住在里面的人,根据警署发布的公告,几乎全部是撑死的。”
“撑死的?”白忘川一时没听清楚这个词,迟疑道:“是吃饭撑死的意思吗?”
铃木爱理叹道:“是的,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说是孩童这样也就罢了,偏偏死的都是成年人。关于这件事,也有人说是警方在掩盖什么事情。”
“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被撑死?而且还是三户人家,这样的死法别说他不相信了,就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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