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暗中,我对着眼前的白色背影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总出现在我面前?”
“你会想起来的”语毕,白色背影越行越远。
“你别走,回来,回来”我大喊着,并拼命的向那个身影跑去,眼看着那白色背影渐渐的消失不见,我却始终追逐不上。
‘打死你个龟孙儿,打死你个龟孙儿,打死你个龟孙儿’此时,闹钟响了,我睁开眼,摸到枕头下面的手机关掉闹钟,看看时间,早上7点30分,又是这个梦,哎,叹口气,便拖着我疲惫的身体起床洗漱出门上班。
我叫周天晴,一个事业没成绩,人生没方向的平凡小人物,却有一个别人没有的特殊技能,我有阴阳眼,能看见鬼。从最初的害怕,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用网络的话来讲,那就是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为什么能看见呢,这还要从三年前我做的那个梦开始说起。
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孱弱的小体格又一次不争气的发烧了。匆匆吃了一口热汤面,裹上被子便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在梦里,我梦到了一个人,看身形六十开外,鹤发童颜,三缕雪髯洒在前胸,头戴清朝官帽,上身着赭黄正襟短褂,下着海漫皂裙,一挂佛珠悬于胸前,手持令牌。目光中威严不失慈祥,刚正却也和蔼。恍惚间,已经近我身旁;看着我笑而不语。
良久,不等我开口,只见他用令牌指向我的头部,口中念念有词,一行行金色的字顺着令牌进入到印堂中,顿时我感到印堂处发热,双眼渐渐模糊,看不清他的模样。耳边传来他的笑声,说了句“成了”便消失不见了,就这样梦醒后我又大病了七天,病愈之后就能看见鬼了。
后来认识了杨老师,她说我梦里的那位老人,就是五家仙里胡家的胡三太爷,他给我开了阴阳眼,我看到的那进入印堂中金色的字,是天语。至于为什么会找到我,用杨老师的话来说,那就是有缘吧。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咱们言归正传。
晚上下班,约了闺蜜爱莎去靖江桥吃麻辣烫,“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好朋友来了’?”爱莎边吃边问。
我转着可乐里的吸管,有气无力的答道“要真是就好了,还有个头,只是此‘好朋友’非彼‘好朋友’,人能有精神么。”
“你又梦到了啊?他到底是谁啊?怎么总来找你啊?”爱莎惊讶的问。
“我要能知道还用每天在梦里跑马拉松么...每天早上醒来就浑身酸痛,跟被十好几个人群殴了一样,累都累死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爱莎神色认真的道“你这样可不行,你就没想过找人看看,问问怎么回事么?”
“找谁问啊?这还能问的出来啊?”
“能啊,你不知道专门有顶仙给人看事治病的么?”
我撇撇嘴道“财迷买彩票,倒霉上卦摊,那都是忽悠人的,能真的了么,这你也信啊...”
爱莎起身凑到我身边“信啊,我就去看过,说的巨准,真挺好的,绝对不是那种江湖骗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而且那老师人也非常好,信佛,听说修的是净土,你就是不问事,跟她聊聊天你心里都呗痛快,你去试试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让她给你解解,也总比你每天晚上睡不好觉苦熬着强啊”
“再说了,你都能见鬼,这么让人难以置信的我都信了,还有什么不能信的,科学解释不了的,咱们就得找民间高手来解决”
我沉默了一下道“再说吧,也许是我最近穿越小说看多了,日有所思而已,快吃吧,都凉了,吃完回家接你儿子去,带儿子出去玩会”我岔开了话题。
“你啊,就别不信,挺不住的时候记得找我,我给你联系啊”爱莎说着把一个素丸子塞进了嘴里。
说实话,对于算命看事,我从来不感冒,因为总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要是那么准能给别人算命看事,怎么不给自己算算彩票号,买一张中头奖,那不就发了么。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开始质疑了自己的想法。
把他们母子送回家之后,我一个人开车返程。和往常不同的是,今天的车库比往日觉得阴森,刚刚开了一小段,出了一身的冷汗。
低头看看小臂上一片鸡皮疙瘩,“这是怎么了今天”我自言自语。突然间,我余光感觉车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下意识的一脚急刹,安全带勒的我肩膀生疼。仔细看车前,又什么都没有……瞬间,我就开始警觉起来,恐怖电影里的桥段井喷一样的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我竭力的控制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那些。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从未那么虔诚过,但我希望此刻的佛号,像古代行军打仗的四方阵一样坚固的把我围在中间;或者哪怕只是抵销着自己各种胡思乱想也行。
“进了家门就是胜利”,我第一次恐惧车库到家的这段距离要比天津到北京的城际列车用时还长,盘算着真要是遇上点什么,我又能怎么办。稳住神,我用力抓了抓方向盘,缓缓抬起刹车的那只脚。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这不比坟地热闹多少的地方,电话铃声像一记重拳直击胸口,我仿佛听到了心脏停了一眨眼的时间后猛跳的声音….
“晴宝,在哪儿呢?”
“车库里了,你可吓死我了,这本来就黑咕隆咚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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