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叶就算不问个缘由,也为难的要死,“大小姐,胡妈妈她……”
“我倒是忘了,我的月例,现在不由自己说了算,”安雪凌冷笑,“把胡妈妈叫来。”
“是。”桃叶只好转身,就算叫胡妈妈来又怎样,大小姐又压不住她,叫来了,还不是自个儿受委屈。
才走两步,桃叶忽又想起什么,猛地回头,急急道,“大小姐,奴婢一直想要问,大小姐的脸怎么会伤成这样,这、这……”
主子退烧时,一直出汗,她也是在给主子擦汗时,才看到主子的脸毁成那样,当时差点没吓死!
主子不能修炼,唯一好的就是这张脸,现在脸也毁了,这可怎么好!
安雪凌淡然道:“受了伤而已,不必担心,我会自己治好。”
“啊?这……”桃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去叫胡妈妈,不用多问。”
桃叶愣愣出去。
隔了快一盏茶的功夫,胡妈妈才挑帘进来,拢着袖子站了,一脸的不耐烦:“大小姐叫我做什么?不是伤了吗,也不让人消停会!”
瞧瞧这作派,在主子面前,连“奴婢”都不自称,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桃叶随后进来,站在一边,听这话气的不轻,却不敢多说。
要不然过会,胡妈妈非让几个丫鬟收拾她一顿不可。
她挨打就算了,可除了她,大小姐身边也没个服侍的,她要起不来身可怎么办。
安雪凌此时也不计较那么多:“我的月例,还剩多少?”
“月例?你问这做什么?”胡妈妈愣了一下,往常这废物从来不问月例的事,今儿是怎么了?
“我的月例,我还不能问了?”安雪凌看看她满嘴的油花都没来得及擦,眸光更冷。
就算她是奴婢,胡妈妈是主子,也没有被这样对待的。
胡妈妈用小指甲剔了剔牙,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好问的,我是缺了你吃,还是缺了你穿?”
安雪凌眼神骤然一寒:“你说呢?”
吃的是狗都不吃的饭菜,穿的是补了几层补丁的衣裳,数九寒天的,都没有棉衣,这叫不缺?
胡妈妈心里打个突,感觉很不安。
又是这眼神!
这废物自从烧过一回,变的很不一样了,虽然还是个废的,但……
她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就是一看到废物的眼神,她就害怕。
“你……你这饿不死就行了,还想怎样?”胡妈妈壮壮胆子,恶声道。
不能让她翻了身,要不然就麻烦了。
安雪凌忽地笑了:“我的月例把你们一个个养的脑满肠肥,我却只要饿不死就成?胡妈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还不如死了的好?”
胡妈妈嘴唇动了动,差点说个“是”字。
“拿五个银币给桃叶,她要给我抓药。”安雪凌冷冷吩咐。
“没钱了,”胡妈妈一听要钱,立刻拒绝,“这个月的月例,大小姐都花完了。”
“我花完了?”安雪凌但觉好笑,“我的衣食住行,一个月能花十个银币,我服你。”
胡妈妈梗着脖子不认。
反正那些钱都进了她的口袋,想要她再拿出来,不可能。
“就算我的月例花完了,那我娘捎来的钱呢,总还在吧,拿来给我。”安雪凌伸手。
生母卓氏只是一个妾室,又因为生了她这个废物,不得父亲待见,月例也只有三十个银币而已。
可卓氏知道她在别庄的日子不好过,妾室又不能随意出府,即偷偷托人,每月送十个银币过来,接济她一二。
卓氏却不知,她让人送来的这些银币,照例是进了胡妈妈的口袋。
胡妈妈当然不会认,转身就向外走:“都花光了,大小姐就凑合着吧。”
桃叶叹了口气,就知道是这样。
一只茶碗呼啸而去,正中胡妈妈右膝弯。
“啊!”胡妈妈通的一下跪倒,痛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抱着腿直叫,“我的腿……疼死我了……”
桃叶愣了一下,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叫你欺负大小姐,终于吃亏了!
可痛快过了,又开始担心,胡妈妈可不是好惹的主,这下吃了亏,一定不会算了的。
“得了几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有这么大的胃口吗,还想一直贪我的月例?”安雪凌再拿过一只茶碗,一抛一抛,“要不你尝尝伤筋动骨的滋味?”
她自己的手劲,自己知道。
给胡妈妈这一下,还是她手下留情,免得把这老妖婆给打残了,现在就给自己招来仇恨。
否则,胡妈妈这条腿,已经废了。
“你……你敢伤我,我……”胡妈妈痛的脸都是扭曲的,露出凶狠的表情来,格外吓人。
“你不过是个下人,我就算是庶出,也是主子,你欺我辱我,真以为我会一直由着你们作践?”安雪凌声音忽地冷厉。
原主会,但她不会。
胡妈妈吓的猛打一个哆嗦,这废物手上的劲儿,怎么这样大了?
不对,一定有事情发生,先不能跟她硬来,要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如果不好,要先禀报二小姐,再做打算。
“大小姐何必动、动手,”胡妈妈打定主意,又端起架子来,“你的月例虽是没有了,可我那里,还有钱,都是我攒下来的工钱,就先拿给大小姐抓药。”
桃叶忿忿不平,什么自己的工钱,分明就是贪大小姐的月例!
大小姐到这庄子上都快三年了,胡妈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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