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倾玖有些失神的走在路上,刚刚楼靖台那番话让她有些心绪紊乱。
“咚!”
华倾玖捂着撞疼的头,有些头疼的啧了下唇。
这等傻事她竟然也有做的时候?
“噗!”
楼靖台跟在她后面,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傻孩子就这样直直撞了上去。
华倾玖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见楼靖台用宽大的袖袍捂着偷笑就忍不住想要上去给他一拳。
楼靖台不在意,十分开心的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的。
华倾玖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那件事后这家伙更粘人了。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
楼靖台眨巴眨巴眼眸,笑眼眯眯的跟着她。
华倾玖不自在的转过头,罢了!他爱跟着就跟着吧,也不会掉块肉。
楼靖台手插着袖口,心底的雀跃都跃然纸上了。
暗处的邬冢真是不知如何形容自家少爷,这般傻的样子,谁还能想到是那个淡定从容的楼靖台。
——
“你这臭小子,能不能正常一回?!”
无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狠狠戳了戳他的头,那个丫头这样说话他也不是第一天听到了,怎的还是这般脆?
华宁用手捂着被戳疼的地方,呆愣着望着无老头。
听到无老头不断的叨叨,总算有点反应过来要听无老头说话了。
“抱歉无爷爷,您有什么事吗?”
华宁坐在一旁总算回了神。
无老头拿给他一张纸,是一张白纸。
华宁疑惑的接过那张纸,是一张白纸没有错,可是无老头为什么要给他一张白纸啊?
“臭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无老头不知何时又捋了捋自己不见的胡须,意味深长的看了华宁一眼。
华宁满头雾水的拿着那张白纸,直到无老头走远了,华宁总算回过神。
手上的白纸什么都没有,无老头也并没有提供什么线索,至于这张白纸究竟要干什么,还要华宁自个想象。
华宁拿着那张白纸左思右想,始终没有猜到无爷爷想要表达什么。
于是华宁拿着白纸去问华倾玖,华倾玖拿着白纸研究了许久,她拿着水浇了一下,拿火烘了一下,都没有出来任何东西。
“无老头就给了你这张?”
华倾玖真的不能理解他们俩在搞什么,拿着张白纸搞的这么神秘?
华宁慎重的点点头,无爷爷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他一张白纸,但是真实意义是什么他们不得而知。
“莫不是只是单纯让你领会什么?”
华倾玖将白纸拍在桌上,用手勾起一件白色外袍。
华宁紧皱着眉头:“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断不会如此麻烦的提醒我罢?”
无爷爷卖的什么关子从来不会这么麻烦的告诉他,可这张白纸上面是否真的什么都没有,他自己不知道,暂时也看不出来。
华倾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要是无爷爷想整他,多得是让他痛苦的法子。
华宁紧蹙着眉头:“罢了,我还是去问问无爷爷吧。”
华倾玖点了点头,摆了个“您请”的姿势。
——
“那个无老头打的这个哑谜可是让他无奈不少啊。”
楼靖台不知何时那些一把折扇捂着脸,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华倾玖。
华倾玖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这家伙幸灾乐祸的本事倒是很厉害!
“无老头想要干吗,不是你我能猜测的到的。”
华倾玖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无老头是个神秘的人,她和华宁跟随无老头多年,都没有看出他真正的实力,或者说根本是没有那个实力去透彻无老头。
楼靖台摆了摆扇子,眯了眯眼,这个无老头确实是深藏不漏的,毕竟…他也没看出来呢!
“确实呢…”
楼靖台笑了笑,闪了个身不见踪影。
华倾玖皱着眉头回头扫了一眼,已经没人了。
“这个家伙…”她呢喃出声,眼神出神。
不只是无老头神秘,他也是她猜不透的人,对她来说,看不透的人,都是异常危险的。
因为不了解,就会想要远离这种不知名的危险,这是人的本性,潜藏的危险会让人对这种危险退避三舍。
楼靖台站在屋头上,摇着折扇,眯着双眼:“邬冢,这个无老头真是个挡路的啊…”
邬冢站在他身后,微微鞠躬,眼眸下的眸子紧紧锁住一间院子。
“少爷,您是说这个无老头…”
楼靖台用折扇挡着脸,笑弯了眼:“拒之门外、心生隔阂、疑上心头,就一张纸就让我们溃不成军,你说这是个多么厉害的人呢?”
楼靖台勾了勾唇角,眼底的冷漠却是让邬冢心中警铃大作。
让华宁困惑深究,让美人起疑由自身引入他自身,让美人远离他这个“不明危险物体”,这是变相告诉他,离美人远一点。
“邬冢,你说这个无老头,到底是哪来的?”
楼靖台摇着折扇,风吹起了他的外袍,而人就在一瞬间消失了。
“小姐,楼公子不见了。”
绿枝双手交叉在前,微微俯了俯身。
华倾玖翻书的手一顿,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在言语。
绿枝好奇的抬起眼,小姐竟是一点不惊讶?
“想说什么,说罢。”
华倾玖眼都没抬,仍旧翻着书卷。
绿枝蹦到跟前:“小姐一点儿都不惊讶楼公子来无影去无踪吗?”
绿枝眨着圆圆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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