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殷若离听到这些话,扭头对饶歌一行人不怕事大地说:“有人让你们跪下磕响头叫爷爷呢,你们说要怎么办?”
没等他们发泄怒火,又回头接着说:“我倒是有另一个提议,不如我们将此事告知巫兆,请他来评判《青山残集》的归属,和要不要向你们跪下磕响头叫爷爷,如何?”
她在“叫爷爷”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殷姑娘说笑了,他们说的都是玩笑话,当不得真,巫院长教务繁忙,这些小事,还是不要惊动他了。”江公子道。
“你的手下不是这样想的吧?”
“殷姑娘又说笑了,他们是我在贺云院天班的同窗,不是我的手下,平时互相开玩笑惯了,还请见谅!”
土黄锦袍一听急了:“老大,这不是什么玩笑话,你是江家嫡孙,为什么要让他们凡界来的人。这里谁敢不听你的话,我就用我的拳头打的他掉渣。”
“文彬,不可乱说,还不快向殷姑娘道歉。”
“可是……”
“道歉。”土黄锦袍也就是辱文彬还想说什么,被冷公子严厉打断了。
辱文彬狠咽下一口气,语气沉沉道:“之前是我们不对,不应该抢古籍,不应该打人,还请原谅。”
饶歌看他紧握的拳头,以及眼中的狠意,明白他虽然道了歉,但是心里很不服。
“有你这样如此识时务的子孙,江家这一代和下一代一定会继续兴旺。”
江公子抱拳一谢:“那就借殷姑娘吉言了。”
“那这古籍现在怎么说?归你们还是归我们?”美人阴阳怪气问道。
“这位好友说笑了,先来后到,古籍既然是你们先发现的,你们自然有权利先购买。”江公子笑道。
单涛兴冲冲地跑到地摊前出钱买青山先生的古籍,却被摊主老头告知已经有人买走了。单涛耷拉着头回来,铭刻用漏风的嘴巴说:“这就是现实版的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吧。”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结了一个仇家,挨了一顿打,还让一个女孩子给救了,最后这些都白受了。”美人总结道。
回书院的路上,殷若离问单涛买青山的孤本的缘由------铭刻和美人因为吃了拳脚,现在不是很方便讲话。
却原来他们听说巫兆爱好之一是青山先生的书籍,在集市上碰到了就想买来给送巫兆,以求他以后多多关照。
殷若离摇摇头:“你们想的都是什么歪门邪道,巫兆很厌烦学生走后门。你们看中的那本书书名是什么?”
“《青山残集》。”
“巫兆只喜欢青山的《残夜》,因为那是青山写给巫兆本人的。青山其他的书,巫兆并不感兴趣。”殷若离说道。
铭刻的心非常痛,像大猩猩似地捶了几下胸。
“你和山伯、凤婶很熟悉吗?”饶歌问殷若离。
“话题转得这么突然,有点突兀哦?”美人顶着一张猪头脸,故意阴阳怪气道。
殷若离疑问的看一下饶歌,他继续说:“要不是单涛跑过来,我刚才就问你了,我注意到,单涛来求救时,山伯和凤婶也想跟着我们过来。之前他们见到你,很热情的给你玩具小吃,我想你们应该很熟。”
“我一直住在这里,小镇上的人都认识我,我算是他们看着成长起来的,和我很熟不奇怪。”殷若离淡淡道。
美人不着痕迹地靠近饶歌拉着他退两步道:“这个殷若离,很神秘的样子,据说常薇学院每年正式开学日期是农历元宵节过后,报道日期从十六到二十,招生人数在一百五十人左右,特殊招生开学日期是每年阳历八月,所招学生少数一人,多数三人,今年最特殊,招了我们四个。但每年仅有这两批学生,除了这两批,从来不收插班生,可是殷若离入学日期,却是我们入学过后一个多月,甚是奇怪。”
“我赞同美人的看法,”单涛听到美人的分析后也说道,“她刚来的两天有着许多人到我们黄班看殷若离,我以为是看她的美貌,后来听到有人称除了看她的美貌,还想看一看,这个打破常薇书院自正式建院一千六百七十二年,从未有过插班生记录的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对,云颠多牛一人,谁都不往眼里夹。独对她好像很尊重,并颇多照顾,对她从不打罚,虽然她每件事情都完成得很完美,并无需要打罚的地方。”铭刻重重点头。
“我和她同桌,她上课经常是发呆不认真听讲的样子,但讲师布置的功课从来最快完成,考试也总是独占鳌头,就连云巅师兄教授的武术心法,也总是最快领悟。”饶歌若有所思。
“更重要的是,殷若离曾说,她父母是因为政变去世的,我查过殷墟的历史,最近上百年,不说皇宫,就是各级王侯,边远属地、少数民族部族都没有什么政变事件。”饶歌看着前面行走的殷若离,问道:“她究竟是谁?”
殷若离完成考试答卷提前交卷后,到“晚枫亭”闭目闲坐,目前晚枫亭是殷若离消磨时光的去处之一。
不禁想到,现在和饶歌的关系已经比较近了,以后的任务是慢慢渗透他的生活,等待时间验证猜测了。
刚想到此,听到不远处空气中衣料波动的声音。心想,晚枫亭也不清净了,是时候找时间给巫兆提示在四周摆阵法,防止闲杂人打扰了。
她用神识探查了一下,感应到来人是谁,叹道,看来又不得安宁了。
她睁开眼,看向来人。
来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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