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常屏气凝神,靠在铜棺中的一角,手中捏着法指,严阵以待,若有异常,他便能迅速做出反应,先发制人。
“咔……嚓……!”
这是骨节扭动的声音,这铜棺中的东西彻底活了过来,他甚至听到铜棺中有东西在挪动,发出一点点淅淅索索的声音。
声音虽小,却寒在心头。
“公……子,你怎会在此?”
黑暗中传出这么一道声音,让季无常感觉非常的熟悉。
季无常愣了一下,指尖马上亮起一缕火焰,照亮着整个铜棺内,面前是一张娇羞可人的俏脸。
“玉轻言,是你!”季无常满脸的阴霾之色,原以为这铜棺之中躺着的是什么绝世大凶,没想到却是这丫头,搞得他一惊一乍的,浑身不自在。
咬牙切齿的愤愤问道:“你就睡在这里?”
“对啊,我一直都是睡这里啊!”玉轻言一脸天真的回道,她开始对着季无常解释道,声称他从小到大都一直睡在这。
季无常看着脸上有点不自然了,好好的一个人,却从小到大一直睡在这铜棺中?惊奇之余又有一点毛骨悚然。
“谁让你在这睡的?是你爹?还是那群恶鬼?”季无常皱眉道,好好的一个妙人怎么就让一群恶鬼这教坏了,用纸钱,睡铜棺,这还是一个活人该干的吗……
“是青衣大哥啊!”玉轻言道。
“青衣大哥?伯青衣?他让你睡这?”季无常指了指着铜棺之内,一脸疑惑。
“是的呀!”玉轻言歪着头回道,俏脸上满是不解之色,似乎认为睡铜棺没什么不好的。
“嗯……”
季无常点了点头,焕然大悟,原以为伯青衣留下法术是为了镇住这铜棺之中的脏东西,没想好却是为了帮助玉轻言这丫头。
季无常瞥了一眼玉轻言的肩头,那一直缠身的恶鬼此刻居然沉眠了。
再打量了几眼铜棺内壁,上面刻满了符文,他明白过来了,之所以让玉轻言长期睡在这口铜棺之中,是为了镇住玉轻言肩头的那只恶鬼。
否则以这恶鬼缠身,一直吸收生人的阳气,这玉轻言早就魂归西去了,也就是这一口铜棺能镇住这玉轻言身上的恶鬼。
若只是普通的恶鬼缠身,一剑灭之即可。
但这玉轻言肩头的恶鬼却有点不一样,仿佛是缠入骨髓一般,与玉轻言彻底纠缠在一起了,导致她像个死人,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而是若是将这恶鬼斩灭,必会伤到这玉轻言的真身,所以寻常办法无法将这恶鬼斩灭,只能想办法将其短暂镇住。
“公子~你咋到我床上来了!”玉轻言俏脸嫣红,低着头轻声细语的问道。
“我……”季无常被这一句话问的噎住了,难道他要说自己是被人赶进来了吗?
还有这是棺材啊,这是床吗……
他正想反驳着,却察觉到有一些有一些浓郁的阴冷尸气顺着那些缝隙朝着铜棺之内涌了进来。
季无常脸色一变,那是取出几张黄符封住口鼻,至于玉轻言虽然是个活死人,但还是封住口鼻的好,莫要被尸气侵蚀了身子,导致身体情况更差了。
这外面的人是要赶尽杀绝啊!
季无常心中一震,当即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耳朵贴在铜棺内壁上,仔细听去。
有些许阴冷的声音自铜棺之外传出,是那个将他推进铜棺的中的人,非常阴冷,但却又一股熟悉感。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假扮小五,又为什么要害他。
看着逐渐蔓延进来的尸气,季无常心中焦急,这铜棺之中本就空间狭小,他一个活人又没有修行过什么龟息之法,根本无法在这铜棺中存活。
“你有没有办法推开这铜棺盖!”季无常看向玉轻言,由于口鼻被封,他用手指写下几个字。
玉轻言摇了摇头,指了指头顶的棺材盖,也写下几个字回道:“原本倒是可以出去,可这上面被人下了咒术,我撼动不了!”
随着他们交谈的这点时间,已有不少的尸气灌进铜棺中。
季无常额头已有汗水滴落;玉轻言亦如此,汗水滴落,衣裳半遮半掩,双手捂着sū_xiōng,春光外泄,一脸的羞红。
可惜季无常无心顾忌这些。
“你且让开!”
季无常让玉轻言后退,他可不会坐以待毙,开始施展各种法术,要尝试破出铜棺。
凝聚力道,肌肉虬结,肉身之上有略微的金属光泽闪过,汇聚力量,猛然发力,一掌一拳轰击着这口铜棺,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当,当,当……”
一声高过一声,足有千斤力道砸下,在这铜棺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掌印。
一掌一拳皆是最简单的攻伐,整个铜棺被他砸的剧烈颤动。
他左手持掌印,有手捏拳印,二者齐出,似乎暗合至强攻伐之理,有惊人的战意激出,飒如一尊战神,以掌拳出招,震耳欲聋的交击声响起。
玉轻言在一侧,她忍不住颤抖,这样的攻伐之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强大的战意笼罩而下,让她感受到了发自骨子的战栗,不愿撄其锋。
“这是什么战法,怎会如此霸道!”玉轻言轻咬嘴唇,脸色大色,她虽体质特殊,但也生在咸阳,见识过不少天才,也曾修炼过不少妙法,但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攻伐之招。
这种攻杀之势,强横而霸道,有一往无前的战意,让人心惊胆颤,而且皆以肉身相搏,掌、指、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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