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学长有什么关系?”花迟欢看着低头自责的辰陌学长,支起身朝他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他时顿住,然后默默地又将手収了回来,“学长,我们不说这些好不好?”
辰陌抬起头来,迟欢脸上的微笑看不出什么阴霾:“我这会,是自由的,我一点都不想说那些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
“好!”辰陌从椅子挪到床边,帮她捻了捻被子,再一次重复,“好。”
他看着她的笑容灿烂了些,不由得跟着笑了:“还有。你不是这会是自由的,你今后,都会是自由的!”
她望着他,那双眼睛,灿若星辰。
他忍不住地伸出手。但在快碰到她眼睛的时候,那手改了方向,将她躺得有点乱了的头发抚顺一点。
“学长,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
“是啊,讲白雪公主吧。”
辰陌愣了下:“白雪公主?”
“是啊。”花迟欢笑嘻嘻地弯着手臂抓着被沿,尽显俏皮,“就听这个。”
辰陌很少看见她这副模样,不忍心继续,好在白雪公主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他整理了下词汇,开始给她讲:
“……皇后还真生了一个皮肤比雪还白的女儿,取名叫白雪公主……继后问,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魔镜说……她遇到了七个小矮人……最后,白雪公主和她的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辰陌的声音很温柔,和风细雨般,让人从身到心感到舒服,故事讲完了,花迟欢侧躺着缩着身子,半张脸埋在枕头上,沉沉地睡着。
“好好睡吧,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什么都不用怕。”他俯身,珍而重之地,在她额头上落下极轻极轻的一吻。
他在床边站了站,便走到一边去打了个电话。
殊不知,他刚走开,睡着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她在想,如果继后,成功地将白雪公主杀了,那么她的结局,是不是就可以改写了?
……
花迟欢的身体并无大碍,住了两天院,就可以回去了。
她坐在病床上,看着辰陌给她收拾着简单的几样东西放进包里,随后背上那个包来到她面前将她牵起来:“走,跟我回家。”
在那一瞬间,花迟欢的眼睛仿佛在发光,她虽然很努力的在克制,还是忍不住地上扬嘴角。
她很高兴,可以跟着辰陌回家,她想念辰陌那个干净明亮温暖的公寓,想念那张带着辰陌气息的柔软的床。
“一会我们先去超市。买一条鱼,做你喜欢吃的糖醋红烧,怎么样?”
花迟欢乖乖跟在辰陌身后走,闻言用力地点头:“好。”
“再买点其他菜……你现在有什么想吃的吗?要不再买点酒,庆祝你出院?不,你不能喝酒,还是算了,给你买牛奶,我们喝牛奶。”
她微笑地仰头看着他在那盘算着,还自问自答自己否定,她被他牢牢牵着走,不看路也不怕会摔跤。
她已经开始想象,今天的午餐会是多么丰盛了。
可是,当他们走出医院,辰陌去开车,花迟欢在外头等着,一辆豪车缓缓地开到了她面前,因为有了期待而嘴角含笑的花迟欢,一看到眼前的车,整张脸“唰”地白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个保镖装扮的男人。打开车的后座门,对花迟欢道:“小姐,少爷让我来接您回去。”
花迟欢往后退了一步,抗拒之意十分明显。
“小姐,请!”保镖跟着上前一步。大有花迟欢不肯上车就要来硬的架势。
“这是做什么呢?”
身后传来一慢悠悠但很有质感的声音,随之,一只手臂随意地从后头搭在了花迟欢的肩上,高她最少一个头的赵炎站在她身侧,在气势上压倒了保镖:“你想对我的证人做什么?”
“证人?不是嫌疑人吗?”
车里传出让花迟欢面容失色的声音。就见后座另一边的车门被打开了,一西装笔挺的男人身姿优雅地走了下来。
花子行——看到哥哥的一瞬间,花迟欢脑海里出现了空白,她没想过,他会亲自过来“接”她回去。
肩膀上的手微微施力。那力道似在安抚她别怕一样,赵炎还是那挺拔中带了一点随意的站姿,不因花子行的出面而有任何的慌张,谈笑风生地说道:
“在真凶找出来前,每个人都有嫌疑。花小姐同时还是很重要的证人,我现在的职责就是保护她。倒是花先生,吴女士涉险虐童,而吴女士是您聘请回来,并且安排她在花小姐身边的。花先生最好是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您涉嫌教唆犯罪。”
“这件事我也很心痛,但如今这社会,保姆虐童欺负老人的事难道还少?每个保姆犯罪就是聘请之人的错?”花子行优雅地扣着西装外套的扣子,“不过警官说得也对。确实是我的疏忽,伤害了自己的妹妹,作为兄长,我该对她有所安慰和补偿,但警官不让她跟我回家。又是几个意思?”
他似笑非笑实则锋利的眼神从花迟欢身上扫过:“证人也好,嫌疑人也好,在你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凶手把她逮进牢里之前,应该没有权利阻止她回家吧?”
赵炎一点不被他的气势所迫,还咧嘴一笑:“花小姐已经成年。她同样有权利选择回不回家,又回哪个家,您说是吗,花先生。”
这时候,辰陌的车也开过来了,辰陌下车时,隐隐带着焦急,快步走过去,将花迟欢拉到自己身旁,连赵炎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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