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行头一侧,避开了刀子,冷冷一笑:“是啊,是我逼你的,也是我让人调教你的,你要真有骨气,怎么就承受不住的妥协了?还能配合得那么好?呵,要我看,你骨子里就是贱的,看着清高孤傲的,说不定,就享受着被糟蹋的滋味!”
花迟欢眼睛瞪得大大的。怒不可遏,可所有想要发泄的尖叫也好,痛骂也好,到了嘴边都被她咽了下去。其中的苦涩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因为她也忍不住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他说的那样,是个……是个从骨子里下贱的人!
“这就好比,”花子行轻笑出声。可眼里却一片凉薄,“什么样的女人生养什么样的女儿,有其母必有其女。”
花迟欢失控地抓住桌布,一把掀起,桌上的盘子刀叉“哐啷”地响彻整个餐厅……
……
赵炎手中得到了一份报告,是关于花迟欢跟花子行的dna检测,结果表明,这两人是亲兄妹,伴随着调查结果,花老先生在花子行八岁那年出轨了,小三还到家里好一阵闹,然后花子行的母亲不知怎么的,就死在了自家的浴缸里,报告里说是自杀的。
随后那名小三就不见踪影,直到十一年后,花老先生领养了花迟欢,可虽说是以花老先生的名义领养的,但花迟欢从孤儿院出来的那天,接她的就是花子行,之后,送花迟欢公寓的,安排花迟欢上学的,生活所需的一切,都是花子行负责。
也就是说,领养人是花老先生,但花迟欢是属于花子行的所有物。
赵炎皱起眉头,直觉让他一看这份调查资料,就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这时候,法医匆匆地走了出来:“赵炎,我有新发现。”
法医说,她又重新检验了一遍张程功的尸体,在那没了心脏的胸腔上有所发现。
“你是说。他很可能是在心脏被取出后,一到两个小时死亡的?可你说,他身上并没有被注射什么药物。”
“对,你可能不知道,在医学生有一种说法,只要手术时手速足够快,下刀足够精准的话,是有可能让一个人的重要内脏器官被取出后,仍可以存活一段时间,我仔细地检查过伤口……我觉得,是非常有这种可能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赵炎合上了手中的资料,目光锐利,“那他的死亡时间跟凶手动手的时间就不匹配了,之前的不在场证明,也完全作废。”
“最主要的一点。”法医补充道,“凶手一定是学医的。”
旁边的警员忽然道:“我在调查花子行过往时发现,花子行以前是学医的,后来不知为何。改从商了,有没有可能,他明面上放弃了,私底下仍旧继续学着?”
以花家的权势财富。完全有可能请个医学方面的专家,当他的私人教师。
“再去查。”
赵炎一声令下,警员马上要走,却又被赵炎叫住:“等等。顺便再查一下另一个人。”
他在警员的耳边说了个名字。
……
一声堪称巨响的雷声,将花迟欢给震醒。
她睁开眼睛时,正对着窗户,刚好看到亮起来又瞬间消逝的闪电。她呆了半响才发现自己站在花子行别墅的客厅里。
身上没有手机,客厅里没有挂钟表,她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可应该很晚了。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闪电划过时,才能在那短暂的一两秒里看到客厅的大致轮廓。
可是,她怎么会在客厅里的?
头有点疼。花迟欢捂着脑袋想了一会,她只记得吃饭的时候跟花子行吵了一架,随后便回自己房间。
她被花子行的话中伤,灯都没开就锁在黑乎乎的房间角落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哭累了睡着,醒来她就站在这了。
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裙子,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她脖子有点痛,脚上没有穿鞋。不仅能感受到地板的冰凉,还有点刺痛,不知是不是在哪剐蹭到。
这些情况,都不得不不让她怀疑,她是不是又梦游了?
“铃——铃——”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把花迟欢吓了一跳,她侧过身望着门的方向,这才发现。厅门居然没关,大敞着,不知哪来的邪风,直往门里灌。花迟欢之前没知觉,这会倒觉得冷。
门铃则来自外头花园的铁门。
这种时候,谁会来?还是顶着外头的电闪雷鸣?
花迟欢傻站在那,一时间没有反应。倒是管家被吵醒了,出来时看到花迟欢还吓了一跳,可按得很急的门铃,让他暂时顾不得她。当先走出看看。
管家出去时,遇到了保镖,保镖告诉管家,从监控器上看,来的是重案组的队长赵炎。
“大晚上的,警察来干什么?”管家不满地念叨着,还是走过去看看,保镖有眼色地拿了把雨伞给他撑着。
来到铁门前,赵炎也不跟他废话,亮出自己的警员证后说道:“我接到报警电话,说你们这边出人命了。”
“胡说八道,”管家骂道。“我们睡得好好的,哪来的人命。”
“有没有,等我们检查之后再说,麻烦把门打开。”
风雨越来越大。管家不好在这里跟他们说,只好先把门打开,看着赵炎带着他的同事进来后问:“谁给你们报的案?”
“你们家的小姐,花迟欢。”
赵炎说的时候,目光越过比他矮的管家头顶,看向管家的身后。
大家一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花迟欢不知何时也过来了,但她没有撑伞,也没有
喜欢一杯敬死亡,一杯敬明天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