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迟欢喉咙梗着,好艰难地,才将“好”字吐出,眼睛一闭,眼泪滚烫滚烫,她使劲地点头,重复着:“好啊。”
辰陌很高兴,将戒指戴进了她的无名指上,珍而重之地,在她的戴着戒指的地方落下一个灼热的吻。
这时候,房间传来的声响。
……
赵炎终于想起哪不对劲了,他们做重案组的,都接受过一定的讯息接收处理等等的训练,他之前进书房检查时,有老觉得不对劲。可着急花迟欢的下落给忽略了,但毕竟“看过”,所以一直留在脑海里,一被调动出来,马上就知道是哪不对了。
重新回了七楼的套房。重新进了那间书房,找到了一出开关,天花板的一出就弹开了,然后自动升降的梯子落了下来。
他赶紧从梯子这爬上去,然后就看到了跟底下摆放一模一样的书房。他知道以这里的动静,客厅要是有人,根本瞒不住,就干脆直接开门走了出去,果然在跟客厅连接的餐厅里,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花迟欢,和跪在她身旁的辰陌。
他拔出配枪,对准了辰陌,刚要开口,就被后者打断了。
“那些虚话就不用说了。”辰陌站起身,以前斯文的表现撕碎,整个人的气场彻底外放,他冷然而不屑地看着赵炎,“怎么,急匆匆地找来这里,是害怕我伤害迟欢吗?”
赵炎冷静地反问:“你不会吗?”
“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她!”
辰陌低头看着花迟欢,再次摸上了她的头发,对黑乎乎对着自己的枪口无动于衷。
“欢欢。”
花迟欢抬头,仰望着他。
他微微一笑,一如当初来到她面前的仿佛加了神光的模样:“乖,你什么都不用多想,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花迟欢心里突升很不好的预感:“学……”
血,有血滴到了她身上,可他的脸上嘴边并没有血迹。
忽意识到什么,花迟欢将原本慢慢挣得松了点的手,不管不顾地从绳套里抽了出来,连被磨得生疼的手背都管不了,她一把掀起了辰陌的上衣,看到他胸膛里的情况,震惊在那,睁得不能再大的眼睛里,瞳仁直颤。
赵炎也看到了,收起枪站直了身子,像来反应迅捷的他,直到辰陌倒了下去,才忙掏出电话拨打救护电话。
“学长!”
花迟欢嘶声喊着,想要去抱着再撑不住软下身的辰陌,却被带着一起跌到地上。她的腿还绑在椅子上,这一跌,椅子也跟拖着往下盖,椅背砸在她的头上,她都感不到疼。
她死死地抱住辰陌,无法承受这打击的她撕扯着嗓子:“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这疯子,疯子,疯子!”
辰陌撑着最后的力气,解开了她脚上的绳索,将椅子推开,随后无力地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这些事,总要有个了结的。”他艰难地抬手摸摸她被砸到的后脑勺,“对不起啊欢欢,还是伤到你了。”
“不是,没有,”所有的奔涌的情绪全堵在她喉咙里,让她好疼好疼,“学长……别离开我,只有你。别离开我,求你了,求你了!”
辰陌却只是微笑。
当救援到来,想要将辰陌带去医院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没有气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得送去医院,花迟欢坚持要跟着,跟到手术房前,等到医生出来。宣布了最后的结果。
病人自己取走了自己的内脏,又在伤口上铺着“吸水”的海绵不让血流出来,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若无其事地跟花迟欢说那么久的话。喂她吃蛋糕,向她求婚,直到赵炎到来,才倒下去的。
按理说,他早该死了的。
或许。只有花迟欢能够明白,是因为赵炎的到来,让辰陌安了心。
她彻底崩溃地倒在地上,嘶声裂肺地喊,喊到嗓子出血。喊到无尽的黑暗将她淹没……
……
花迟欢一身黑的来到花老爷子面前。
这位父亲好像一夕之间老了许多,但身上的威严仍然厚重,以前,面对他的时候,花迟欢都很害怕。这次,她的面上一片冷冰。
花老爷子转过身来,面对这个女儿,他眼睛里也没有温情可言。
“别以为你哥死了,花家就能有你的份。”
花迟欢冷冷地扯了下嘴角:“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的这事?你觉得我会在乎?还是说。”她声音哑得厉害,就像坏掉了嗓子再也恢复不过来,“你打算接手花子行的‘事业’,也将我掌控利用?爸爸,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二岁。走投无路的小女孩了。”
“是啊,你已经不怕了,因为你已经一个一个的,把欺负你的都反击回去了。”老爷子看似浑浊的眼睛却看得分明,“我想,你那天就是故意跟你哥回去,引得那辰陌杀的他,对吧?”
听到辰陌的名,花迟欢脸庞绷紧,手指因忍不了来自心脏的疼痛而抽动。但她面上却冷笑着反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想说,哥哥是我害死的?呵……爸爸,你怎么还是这副只会推卸责任的样子?”
她侧身,面朝花宅的那鲜花满庭的花园:“当年。是你在有了妻子的情况找的情人,是你逼死了你的妻子,又害怕你儿子恨你,就将此事嫁祸给你的情人,逼死你的情人后。怕儿子不开心,便将情人的女儿,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扔到垃圾桶里去,同样是你,又将这女儿从孤儿院里找回来。只为了让你儿子当玩具,好发泄你儿子始终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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