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月暗道一声不好。
赶紧运转灵力，可她却提不起任何力量。
神识窥探到丹田，里面没了往日的光景，已经枯竭，就像残垣。
她的修为，被废了！
“元清歌，你好狠的心！”
元清月咬牙切齿，从后牙槽挤出这句话。
元清歌听到这话，却是笑了：“元清月，你好意思说这话？”
“是我狠心吗？你在想要致我们所有东周人为死地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刻。所有的东周人差点死在你手里，那时的你怎么不觉得狠心？”
元清月被堵的哑口无言。
她说的没错，自己为了对付元清歌，差点拉了那么多人陪葬。
可那又如何？
元清月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她死死咬着下嘴唇，将头撇向一旁，眼中满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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