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燕？”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犹如掐住了顾月龄的命门一般，臊得她差点给他跪了。
嘤嘤嘤，错了还不行？
“牛小燕，你不是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吗？”石景尘故意膈应她似的，“你当众表白的勇气和决心呢？喂恐龙了？”
顾月龄：“……”
“别装了！没错，你们的服务器是我黑的，也是我换的，热搜也是我顶上去的，但这些起码都是我凭本事做的，你们呢？”顾月龄心里越没底，反而就越是虚张声势，“怎么不看看你们星尘软件都做了什么好事？”
石景尘习惯性地挑了挑眉，平静而配合地问道：“所以呢？我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你还装？”顾月龄瞪着圆眼睛，泄愤似的锤了一下怀里的玩具狗子，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我的硬盘是谁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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