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活,出事了。
这是我从孙老脸色上得到的信息。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双手捏成拳,沉住气问:“孙老,具体怎么回事?”
当即,孙老讲述得到的情报。
今天早上,一个清洁工上班,见草丛内躺着一个人,喊了几声没回应后,还以为死了,当即报警。
警察赶到现场,仔细检查后发现躺在草丛里的人还有微弱呼吸,又赶忙将人送到医院。因躺在草丛中的人面目受伤,刚开始无法确定的身份。对指纹等进行检测后,发现正是孙老要找的人,当即将信息反馈上来。
现在,徐不活还躺在病床上,情况不是很乐观,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还随时有可能死亡。
想到昨晚那感觉无比清晰的梦,我知道,忽然做这样一个梦,并非是偶然。受伤的徐不活,必然是用什么秘法想要提醒我他出事了。
改命之事,到这里需要我做的基本已结束,剩下的全看孙青自身的命,我当即和孙老说清楚情况,也告知他徐不活那边需要我。
对正常人而言,徐不活还是人,但在我眼底,他是一个活死人,早就死了的人,现在还吊着一口气,全靠秘法维持。
奶奶走之前,像是知晓徐不活会出现这状况,特地给我说了让徐不活变成活死人的秘法,想的就是当徐不活出现生命垂危之事时,我能出手相助。
现在我知道,那一天到了。
“小师傅,小青能度过这一关吗?”孙老眼巴巴的望着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很想要一个切确的答案。
命,难言。
我思考了几秒后,说:“按照我说的做,有一线希望,但一切还是得看命。”
孙老无奈的放松肩头,像是放弃了挣扎,出声将郝建国喊来,让他送我到徐不活所在医院。
有警车开道,速度很快,路上,郝建国问我孙青度过死劫的概率有多大,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心头对这件事成功的底气不是很强。
命,看得见,摸不着。
一个人的命如何,存在很多因素影响,有长辈积德,有祖坟风水,家宅风水等等,稍微一个变动,可能避开,也可能彻底死亡。
所以,孙青能不能度过这一关,只有过了十三号才知道。
四个小时的路,在郝建国行驶特权的情况下,两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医院。让我意外的是,第六分部的人早已守在病房外,其中一个我还见过,就是上次到村里调查情况的女人,似乎是叫李瑶。
和李瑶点头打招呼后,我急迫问道:“情况怎么样?”
李瑶脸色不太好的摇摇头,说:“和早上发现时一样,气息微弱,随时可能去世。”
听到情况一成不变,我彻底确定,徐不活现在还没彻底断气,正是被奶奶曾经施展在他身上的秘法吊着最后一口气。
不动手,徐不活估计撑不了三天就会彻底死亡。
“我能救他,但需要一些东西。”
奶奶是第六分部的人,李瑶自上次的事结束后就再没出现过,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我跟随奶奶学了本事。
“好,我这就给你准备,需要些什么?”
当下,我将需要的东西告知李瑶,让她用最快的时间准备。等李瑶走后,我进入病房,见到了还插着氧气管的徐不活。
才半年多的时间不见,徐不活已大变样。
当初的他,尽管看上去不是很糟粕,可无形中还是能感觉到无形的气质,给人精神的感觉。
但现在,他就像一个生活在垃圾堆里的糟老头子,脸上不少伤,头发更是灰白,散乱不堪。
这大半年内,我不知道徐不活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所承受的绝非一般事。
我想不通,那从山洞里面跑出来的女人,跑了也就跑了,奶奶都放弃了追击,徐不活为何还要紧追不舍,且看样子还是不要命的追。
回想起昨晚半夜的梦,我对那女人的愤恨很浓郁,知道是她让徐不活变成这样。
半个小时后,李瑶将东西带来,负责治疗徐不活的医生正好来查房,见到我们摆在地上的东西后,很生气的要赶我们出去,说我们是封建迷信。
“滚劳资出去。”
心头的难受,让我忍不住的吼了出来,主治医生慌张离开,嘴里嘟囔着要去报警。
雄鸡取血,与朱砂混合。
我当即就在医院的地板上画出法阵,接着将徐不活从病床上移动到法阵内。
徐不活身上的衣服需要全部脱走,外加秘法施展需要安静,我让李瑶带着第六分部的人离开,接着开始在徐不活身上画法阵。
再次受伤,徐不活身上的情况又变得和上次一样,乍一看能让人头皮发麻。
严峻的情况,搞得我心头也不由有些没底,不确定按照奶奶的秘法,能否让徐不活醒来。
但到这地步,只有试了才知道。
法阵画好,徐不活的八字也被排列在黄纸上,总共九张,其中一张压在头顶前方的油灯下,余下八张则按照八方方位,安放在徐不活周围。
秘法,叫以血启命。
这里的血,是人血,也是我的血,以我的血,开启徐不活的生命。
刀子放在够得着的地方后,我手持一盏油灯,脚踏罡步,每次到徐不活头顶前,都会将油灯放在他眉心上,施展法决。
九圈罡步落下,油灯被我放在了徐不活的胸口上。
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放血。
放血,自己割自己,很为难,但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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