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恒岳宗后的秦政,回头注视了一眼聚集在恒岳宗的人群后,面色沉重。
“卢爱卿,你是如何看待这个所谓的宗门势力的?”
秦政双目如炬,盯着卢不韦,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
“陛下,臣不知道如何看待这个事情,这只需要陛下如何看待此事?”
卢不韦浑浊的双目透露着精光,不卑不亢的说道。
“卢爱卿,你是在揣摩朕的心思吗?”
秦政双眸如同一柄利剑一般,仿佛要刺穿了卢不韦的身体。
扑通一声。
卢不韦跪在了地上,整个人颤颤巍巍,如同中风病人一般。
“陛下,臣不好妄自揣测圣意,臣只是想要知道陛下的底线问题!”
“陛下,老臣忠心耿耿于大秦,绝对不会……!”
卢不韦脑袋不停地磕地,生怕秦政一个心思给变坏了。
“好了,卢爱卿,卿的心思朕还是明白的,朕的意思就是卿的意思!”
秦政挥挥手,地上跪着的卢不韦站起来了,跟在秦政身后。
“陛下,臣的谋划是,一切还是等着挫败六国联军的进攻后,才可以谋划。”
“当然了,这一次完全也可以趁着六国倾巢出动的机会,大秦完全可以一统天下,从而完成了大秦先皇的千年梦想!”
“据臣估算,从大秦和六国明面和暗处的底牌分析,此战我大秦大约有六成胜算!”
卢不韦的话语刚落,秦政眉头一皱,不悦说道。
“六成?卢爱卿是不是过于悲观了?”
“据说朕所知,我大秦有那个底牌,朕估计至少有八成胜算!为何爱卿认为只有六成?”
“陛下,如果没有意外是八成,但是陛下却漏算了一件事。”
“那就是此次六国的联合背后的谋划,如果后面没有高人谋划,六国哪里有胆子敢合谋伐秦?所以臣认为这背后有魔教的身影!”
“魔教,魔教……!”
秦政嘴里不断嘀咕着,魔教这两个字仿佛就像一个鱼刺一般卡在秦政的喉咙里。
如果说正道宗门是压在朝廷上的一座大山,而魔教就是压在百姓身上的一座大山,这正魔双方每一次的大战带来的都是战火,每一次的战火都会波及到普通百姓,当面秦政未继承皇位的时候。
秦政一次的外出遇到的事情让秦政印象深刻。
那是秦政十二岁的时候,自己作为未来的储君出宫微服私访,当时秦政身边也带领了一些所谓的贴身侍卫。
当时路过一个村庄,秦政等一行人口渴难耐,准备进村讨要一碗水喝,当秦政等人来到这个小村庄后,却见到了让秦政等人难忘永生的画面。
村里的房屋都已经变成了废墟,村里的牲畜和粮食都被抢劫一空。
而村民都被屠戮一空,甚至秦政等人还看见其中死去的年轻女子都衣衫不整,很明显死之前都遭遇了屈辱,这些残杀百姓的刽子手甚至连年幼的婴儿都没有放过。
秦政还看到十几具婴儿尸体被肢解残杀,还看到地上散布的婴儿骸骨,很明显这些畜生还食用婴儿肉。
“这群畜生,真是该千刀万剐……”
“殿下,慎言,这里很不安全,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其中一个年老侍卫对秦政说道,而这个年老侍卫也就是这群侍卫的队长,秦政跟他接触时间最长,平时都是张叔一样的称呼他,而张队长也似乎把秦政当成了自己家的孩子,之中的关系也超越了主仆那一层关系。
“无妨,张叔,这里距离皇都很近,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就算有什么危险,谅那些宵小之辈也不敢把本殿下如何!”
秦政也是年少轻狂,并没有听从张叔的话,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秦政后悔了这个决定。
嗖——
暗处一支冷箭从远处射了过来,但是这一切秦政却茫然无知。
“小心,殿下!”
看到飞射过来的羽箭,张叔急忙向前冲去,本来想下意识的推开秦政,但是地面上到处是残垣断壁,腿脚行动不便,一个站不稳,张叔就摔倒了地上,眼看着冷箭就要射到了秦政的后背,张叔咬咬牙,心里仿佛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身影飞扑而起,张叔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疾跃而起,整个人像一个盾牌一般就挡在了秦政面前。
“嗤——噗!”
羽箭传入ròu_tǐ的声音响在了秦政耳边,而这个时候秦政才反应了过来。
而这支羽箭威势强劲,穿透张叔身体后,又朝着秦政胸膛射去,但是当羽箭射到秦政胸膛后,并没有发生意想中的事。
叮当——
一声响,羽箭轻脆的响声而起,羽箭也仿佛被卸去了动力,这才落在了地上。
而羽箭未能射到秦政身上的原因就是因为秦政的衣服,秦政外表虽然只穿了一身黑袍,但是袍内却穿着皇室祖传的宝甲,刀枪不入,所以刚才没有被羽箭射伤。
而这个时候,剩下的侍卫为反应了过来,纷纷搭成了一道人墙,紧紧的拦在了秦政面前,拔刀出鞘,神色紧张的看向了四周。
而这个时候的张叔看到了秦政没有收到任何伤害,心也放下去了。
等到秦政准备看向自己的时候,张叔也已经闭上了眼睛,秦政看向了地上已经被宝甲撞钝的箭头,箭头上沾染着黝黑的光泽,很显然箭头上是凃染了剧毒。
“是谁?给本殿下滚出来!”
看到张叔的惨死,秦政再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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