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来了一抹兴致,她忘了摸老虎屁股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咳咳……阿恒,昨日可是人家秋月姑娘把你抱进来,现在你好了,自然要谢谢人家才是,赶紧的跟人家说声谢谢。”
唐时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挑事态度微微淡笑。
“不用,真的不用,公子没事就好,就好……”
秋月双眉低低,连连推辞。
傅宴恒倒也不客气,一副毗邻天下之主的气势,清冽的冷眼过去轻轻的看了唐时晚一眼,意味深长。
不作不死,唐时晚愣是装作没看见。
他越是这样,她就觉得越是高兴。
旁边的赫敏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尴尬的气氛。
“唐娘子,那咱们走吧。”
唐时晚回眸勾唇,带着他们就离开了医馆。
傅宴恒前面驾车,唐时晚和赫敏坐在里面。
驾车的男人一想起刚才唐时晚故意调侃他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
唐……时……晚!
他咬着牙轻齿着名字。
车子半路,赫敏轻轻撩开车帘看了眼外面的男人,浑然一眼还是觉得这个男人浑身透着一股高贵不可言喻的王者之气,断然不是普通家的小夫郎,顿然对他有了好奇。
“唐娘子,傅公子是哪里人?”。
唐时晚没想到她会问起他,愕然一刹那,片刻她嘴角勾勾笑了笑。
“大宝二宝他们的爹娘捡来的,这不被我看上去了,就娶了他。”
捡来的!
一听说是如此,赫敏眼底忽闪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虑。
“唐娘子,在下有句话想说,可能会热闹了娘子,不过我把娘子看做亲人,此话不吐不快。”
唐时晚愣了下,还从来没见过她这般认真过,而且她把自己当成亲人,自己高兴的很。
“赫大夫和我不必客气,说就是。”
赫敏忧虑的眉眼又看了眼外面驾车的男人。
“唐娘子,你没有问过傅公子的身世吗?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似普通之人的气魄,此人伸手了得,处事不惊不慌,颇有大将风范,绝非普通之人,娘子你可要打听清楚了,我此地是边陲之地,紧邻东蜀国,两国前些年还是互有战争,去年东蜀国国主下旨把东蜀二殿下送到西凉和三皇女联姻,最后没成,听说是二殿下生了一场大病,所以就取消了婚约,至此两国一直心照不宣,可能随时开战,所以我们这里也不算太平,人的身世还是要弄明白些好,以免娘子被牵连。”
这波消息差点没惊破唐时晚的心肺。
话说她男人还曾经和女主有过婚约,她怎么不知道。
哎!
有是跳着看的后果。
三皇女和他有过婚约,那一定是见过的,就算没见过真人,也见过画像吧。
这丫的以后要是和女主见了面,岂不是穿帮了。
可一想到他竟然还和女主有过婚约,心里莫名的酸溜溜。
见她大眼睛直溜溜的看向外面的男人,赫敏觉得可能是自己话有了作用,又或者外面的男人真的有问题。
“娘子,要趁早弄明白了好呀。”
听见声音,唐时晚回眸一笑,淡笑如春风。
“赫大夫提点的是,不过我相信阿恒。”
见她如此自信,赫敏点点头。
马车很快到了县衙门前。
门前的张春华早就等候多时,见是他们立刻笑脸迎上。
“娘子来了,大人在里面等着呢?”。
三人随着她速速进了县衙,马车有门人看守。
到了里面赫敏和风羽讲述了一遍解药的用量和用法,一阵商议后,风雨派了张春华换了便衣跟随他们一同前去。
有了目标事情就顺利多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解药都下了井水中,无人怀疑。
回去的路上听着张春华的一路马屁,把赫敏送回去,傅宴恒架马离开。
“阿恒去昨日去的破屋。”
傅宴恒挑眉不解,不过马车快速向着昨日去的地方。
车上唐时晚靠着他身后坐着,傅宴恒很好奇她为何再去破屋。
“晚晚,为何还要去?”。
依靠着后背,闭眼养神的唐时晚嘴角开启。
“抓人总要有证据,我是去留下证据。”
“你想怎么做?”。
“我这里有百合粉,撒在地上无色无味,只要有人踩了它,遇到水就能呈现淡黄色。”
听言,傅宴恒眉头轻轻皱了皱,嘴角牵扯一下,声音很小的嘀咕了句。
“我媳妇就是条狐狸精。”
靠着他的唐时晚没听清楚,歪头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你刚才说什么呢?”。
“我有说话吗?”
傅宴恒挑眉好似一阵呆愣回应她。
“驾!”
转头一声吆喝声响起,压下了唐时晚的疑虑。
继续靠背休息,很快就到了破屋门前。
马车停在远处。
傅宴恒让唐时晚留下来看好马车,自己一人拿着百合粉去了破屋。
唐时晚一想到那个被他一脚踹翻的大门,也觉的他去最合适了。
傅宴恒靠近房屋仔细观察了周边环境,没人安静。
他悄悄的上了树,动作麻利一气呵成的翻身落地,接着进门撒粉。
动作严密,行动如流水,一看就是有过训练。
撒完,他速速退出房子,从原路返回。
车上的唐时晚此刻静心等待,可脑子里却不停的蹦出刚才赫敏的话。
东蜀国的二殿下和西凉三皇女有过婚约。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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