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华……”
“她教我,和男人说话要细声细气,为此她还找来了几个匹夫和乞丐,让我在他们身上演习。把他们逗乐,就连衣不着体,不允飘丝都由始至终的调教着。那……可能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去做的事情,但嬷嬷就是说‘你瞧,舜华。你就是要有那本事。’不出几句话,便让我做了这一辈子想都没想过会做的事。”
她相信,她可以将那间特隐的,在我们看来充满了神秘、痛苦和呻吟的屋子里,把他们逗乐,将一个狭小的空间转化成一片明媚的绿洲,同样的充斥着欢声笑语。
是啊,作为无形的抗争,她只能用男人们喜欢的方式表达出自己的愤愤。
这应该就是我们人生之中必经的悲剧化喜剧吧。
显然,她过去的生活要比自己苦痛、烦闷的多。
对舜华而言,现在的她如同是从笼子里飞出来的凤凰,无比珍惜着现在自由又幸福的生活。
字里句里,她只是在告诫自己生活的准则。
又到了她和她临睡前洗脸的时候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先洗。
妤锦示意让她先洗,别那么拘谨,但她还是拒绝了。
总是说,“可要是我先洗了,下一盆水就不那么珍贵了。”对此,妤锦只是“呵呵”一笑。
这一次怎么说也要本着公平、公正、和谐的态度去对待这件事以及以后的每一件事。
她要打破男尊女卑的规矩。
于是严厉的说道:“那么我们一起洗吧。”
当舜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知道她所有在妤锦身上辛勤的耕耘终于换来了丰硕的回报。
当然,她不会那么快的回应。
通过妤锦再三的请求下,她们就这样一同探下身,用手掬起水来,在脸上轻拍。
舜华抬头盯着水波倒映着两人的脸庞微微傻笑。
“你光头的样子也挺好瞧的。”
水滴从她的脸颊滑落,也从自己的脸颊滑落。
她“嘻嘻”直笑,顺势将一小掬水朝着妤锦泼去。
两人欢喜的笑声飞出了窗棂,乘着风,一直飘。
在享受甘泉的洗礼那一刻,她明白她是爱自己的。
既然这是目前还不能即变的事情,不如就让这一切就当做一次新奇的经历吧。
她拿起了针线,开始了针织。
异常认真的在一针一线的缝着那梅雨风衣。
她似乎每天每一分钟都在不停的学习着新的持家事物。或许这样,她才能做个好妻子。
妤锦以为她嫁过来会习惯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像一般的小姐、夫人般从来不需要亲手接触生活琐事,会那样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此看来,显然是自己看错了。
忽然起身,只说她忘了件事,冒冒失失的跑了出去,大冷的夜也没带件衣服,妤锦只好赶忙跟上。
“大晚上的,肚子饿了唤丫鬟起来做就是了。”
“她们都睡了,不好打搅了去。再说了,你不是向来遵从人格平等的嘛。”
这一刻竟让妤锦哑口无言,即使她明明知道这些丫鬟是拿着月钱干活的。
“你做的啊?”她点头应了应,“那怎么做的啊?”
“只需在大米上加些水,然后不停的搅拌、搅拌再搅拌。”
妤锦白了一眼,这显然没什么技术含量嘛,自己的厨艺可比这精益求精得多。
“我还加了些适合你现在吃的草药。不苦的。”
舜华很是细心,在吃饭的时候发现妤锦喜欢吃蜜饯,于是便留心的在碗里多添上一些。
吃饭时,妤锦总是喜欢把最好的菜肴筛到舜华跟前,让她自己吃,而舜华则低眉顺眼的将菜肴轻轻挪到妤锦跟前,供她享用,同时她会注意吃饭的礼节。
这样一来,既不会显得怎么,又表达了自己内心的善意和亲切。
从舜华伺候妤锦的小细节里,妤锦发现了很多优秀的行为举止,并且默默地向她学习着。
“给,不烫了,趁温喝了吧。”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无语,妤锦只静静地边喝边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个久居深宫的毒妃的形象。
“想什么想得那么出奇呢?”
本应该为此烦恼不已,但听到舜华的声音烦恼就立刻消散了。
不过还是显得自己依旧是那样的天真,以此,也从未有丝毫的从容。
要不要告诉她些什么?即便自己真的说了,那究竟意味着什么?让她加入自己?毕竟自己的世界里还秉持着一颗简单、善良的心。
“真的很好吃。”
突然间,舜华的眼睛湿润了,这让妤锦有些摸不着头脑。
原来她是在开玩笑,不一会儿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说道:“帮我看看我的眼睛里是不是进什么东西了?”
妤锦凑上前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啊,你的眼睛不舒服吗?”
她灼灼羞怔的笑着,脸红了半圈,轻轻“嗯。”了下。
听罢,妤锦起身便拉着她去找郎中,她却紧了紧她的手,一动不动。拽了拽说道:“不去。”
妤锦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她出语又是为何。
转身问道:“为何?”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我的眼睛进了你。”
妤锦一愣,舜华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娇翘红唇上。
月光洒了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木槿花的香味。
半月悬在空中,微弱的月光穿过窗格照射在床沿的纬纱上。
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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