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穷轻蔑一笑应道:“你们钟家人,赶着趟给老子送钱使,不来岂不是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一赔六,来就来。”
四周的人紧张地往前挪靠,甚至屏住了呼吸期待这一番博弈。
沈如溪的小心脏一下子就窜上了天灵盖,她本想着钟习川靠这一千两来分好几次摸索着玩,这一脑子就全部压下去,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
杨不穷得意地将碗给摇了起来,更是卖弄技巧,整上好一会儿才将碗给扣到桌上去,乐道:“钟爷,请吧~”
钟习川在脑海中认真地回想刚才盖碗子前的骰子数,杨不穷摆弄的姿势以及前三次的摇晃得出的骰子数。
“我压大,开吧。”
杨不穷示意钟习川将银票给放下,再缓缓地将碗给打开,只见一眼,脸色顿时煞白,惊得后退了三步。
“五、五、五,是大,钟家赢了,赢了。”
全场顿时就沸腾起来,见证刚才的困境之后,各人都兴奋地如自己赢了一般。
赢了?沈如溪激动地一把将钟习川抱住,天杀的,刚才就应该是一赔八,不是,一赔十。
“东家的,一赔六,去掉钟贺欠你的五千两,你还欠我们一千两,派人回去拿吧,要不然咱们这么多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杨不穷的心头如被插了一刀,他刚才就不应该大意,轻易应下一赔六,这下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于是将刚才赢的五百两全部拿出,再叫人回赌坊拿五百两回来。
沈如溪将契约给撕个粉碎,又往四周看去,就已经是不见了何文才的身影,
于是开口说道:“杨老板,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问问何家,为何知道咱们当家厉害,还要让你前来送钱,是真当你是友还是另有所图?”
沈如溪虽然知道这个挑拨离间之计很拙劣,可能在何文才与这姓杨的心上划上一道隔阂的疤痕,也是一个不错的事。
杨不穷气愤地将碗给摔到地上去,碎地声将周围人给唬走,沈如溪和钟习川接到剩下的五百两之后,就带着钟贺一同回钟宅去。
沈如溪刚才那话且别说在杨不穷的心上划刀,也让钟贺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现在才知道何文才不是一心为他好,只不过是把他当做利用的棋子。
于是当下后悔不已,便拉着沈如溪一个劲地忏悔,“婶婶,我知道错了,我之前就不应该听信何文才的蛊惑之语,而对你们心存怨恨,是我太笨了。”
沈如溪不曾想过钟贺会对他们有所怨恨,毕竟她自认为她和钟习川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心中还是不由地生出一丝寒意。
“没事,毕竟是族长将你给托付于我们,而钟叔叔与你们又是同族亲的关系,自然是要比那些外人要好的,你年纪小,多历练历练不是坏事。”
钟贺一听,当下便乐,忙接着说道:“那婶婶是原谅我了吗?既是如此,那我就回来川溪酒楼帮忙,以后定会听叔叔婶婶的话,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
“嗯...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不过有些事一旦做错就应该承担后果的,我们替你偿还了债务,按照钟宅的规定,理应是要将你弃之不顾的。
只是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咱们也不好做此绝事,要不你就回乡下去务务实实地劳作吧。”
钟贺连忙跪在地上,央求着:“婶婶别赶我走,阿爹和阿爷是想着我出来跟婶婶学买卖,以后回乡能够做大事的,现在如若是要回去,那定是会被大家伙耻笑的。”
沈如溪微笑着将钟贺给扶起,“他们自是疼你的,哪会舍得骂你,只要人有信心有志气,在哪里都能发光,你也一样,收拾收拾吧,我让冷一冷二亲自送你回去,
这样,何文才就不敢在半路对你动手脚。”
“婶婶,留我下来做牛做马吧,婶婶...”
沈如溪眼神示意冷一将人给扒拉走,而后转身回正院寻钟习川。
“你给族长的信,可都写好了?”
“差不多,你可有想要添加的东西?”
沈如溪坐下后落指于桌上,半晌才应道:“将赌坊这事一次不差地说与他听,还有将你手心,后背出汗,内心的煎熬夸大言辞地写下去。
对了,还有那赌坊东家的凶恶,总之就是写的很不容易,很艰难,我们在兴安的日子不好过。”
钟习川停下笔来瞧着这不断输出的家伙,乐道:“溪,你不是不屑于扯谎,只喜欢用拳头来做事的吗?”
“我扯什么谎啦?当时你输掉的时候我可是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吓得我真是平白添了许多的毛病。”
“你就...对我这般没有信心?”
沈如溪被这人看得发毛,急急地别过脸去,噘嘴说道:“那你也没跟我说过你有这般能耐,莫不是以前在国外学的?不妨也教我几招。”
钟习川即刻就赏了她一脑门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可,赌是不对的,我刚才无非是通过让他放下戒备心,从而总结规律来放手一搏的。
说实在的,最后那一千两我是没有太大的把握,想着若是输了,就卖酒楼吧。”
“啊?看来你还真是个表情管理大师,我与你相处了这么些年,竟也丝毫看不出你脸上有何破绽。”
钟习川乐得扬起嘴角,不由地将凳子往沈如溪的跟前挪了挪,“溪,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能让你依赖的男子啊?”
沈如溪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自他们穿越到这古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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