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听着话,将脑袋愈发垂下,恭敬道:“这是当然,若是没有大人的劳心劳力,废寝忘食的,咱们兴安哪里能恢复地如此迅速,民妇谢大人之恩。”
她自是不敢占廖询的功,且不说他有没有向皇帝提及这法子是由她说出来的,这买下五间酒楼摆粥摊相信就已经让京城的人注意到了。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万一因此再得罪了廖询,那她和钟习川在这兴安真是岌岌可危了。
廖询欣慰地点点头,“你自己心里边清楚就好,可既是圣意已下,抗旨的后果小娘子也不会不知道吧?”
沈如溪咕噜地吞下一口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区区平民,何来能够有面圣这一荣耀,估计着背后不知道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等着。
“既然小娘子没有什么要问的,那本官就告辞了,后日一早,还请你们到府衙门前等候。”
“是,廖四爷慢走。”
廖询点了点头,就起身离去。
沈如溪瞧着他走出大门外,扑通一个踉跄就撞到后头栏杆上,桃茗急忙走上前来问道:“夫人,你可还好?”
“快,快去寻老爷回来,就说是天大的事。”
“是。”
钟习川一听着消息,急切地坐马车回来,一进门就焦急地朝二楼走去,“溪?溪?怎么啦?”
沈如溪一秃噜地将刚才与廖询的话给全部说了出来,甚至连语气也模仿地惟妙惟俏。
“面圣,你说究竟打着什么的主意?会不会将我们的酒楼给封了?又或是要我们再做着什么?会不会就以我们殿前失仪的罪责将我们给扣押下来?或者、”
“停!”钟习川按住这人的小脑袋,“人家只不过是跟你说了面圣,你就脑补了十万个为什么出来,事情不会像你说的这般严重。”
“你怎么就知道不会严重?见皇帝耶,以往在电视剧里观摩就已是觉得威严,现在亲自要去见,那...那怎么得了?”
钟习川乐道:“诶,我反倒是觉得能见到挺好,还会有一丝期待,谁不想看看当今圣上是长得什么模样?”
沈如溪将这人的手给拍开,抬起头来,“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担心呢?斩立决那可是要命的事。”
“说你是呆瓜,你还别不认,咱们可有做伤天害理的事?”钟习川见她摇头,便继续说道:“既是没有,那何必多烦忧?再怎么不济,把廖询抬得高高的,他就不会弃我们于不顾。”
“那我们要穿什么衣服去才好?”
“简简单单就好,素雅淡薄色。”
“好。”
回到钟宅,各人得知沈如溪和钟习川要去京城面圣,挤挤哄哄地就到跟前来问,有欢喜激动的,也有担心紧张的,愣是把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沈如溪给弄的不自在。
钟习川见状便忙溜地将人给赶走,他刚才可是好不容易才将这家伙给哄好,怎么能再让她疑神疑鬼起来。
一日的收拾功夫很快就过了去,越日一早,沈如溪和钟习川就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到府衙与廖询汇合。
三人一同坐上马车就悠悠地朝京城去,路上不算颠簸,但也泥泞,花上五六日的功夫才到京中地段。
廖询瞧着沈如溪黄泥般的脸色就说道:“小娘子还请忍一忍,到了京城咱们入住驿站,自是可以歇上一歇。”
沈如溪嗅着钟习川给的提神香囊,咧着嘴应道:“我这身子是养着娇了些,谢廖四爷体谅,那是住上一日就要到皇宫里头去吗?”
“要进皇宫,只能先在驿站通报,到时候宫内自有消息传出,在此期间我们不可随意乱走动。”
“噢,好的,谢廖四爷提点。”
马车于夜间驶进城门,白日的热闹喧嚣虽是不见,可夜里的叫卖喧哗倒有甚于兴安,不愧是京城。
到驿站安排好住处之后,沈如溪和钟习川用过晚膳就累的早些歇下,次日廖询送来消息,说是已经他们到来的事通报上去,估摸着这两三天就能到入宫面圣。
送走廖询之后,沈如溪就赶紧将房门给关上。
“溪,你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就没点数?既是知道自己长得这副模样,就别招摇,招蜂引蝶的,给老娘引来多少的麻烦。”
钟习川将医书给放下,疑惑道:“怎么了?难道是又有人被我帅着了?”
沈如溪立马送了他一个大白眼,“那给我们送饭菜的婢女自我们一到这头来,就死死地盯着你,为了老娘的生命安全,你可不能随意亮相。”
“看来今日的饭菜不必下醋,这里已经是醋意满满了~”
“你说什么呢?我说了,是为了防止她害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钟习川应罢就重新拿起医书看。
沈如溪愤愤地转过身去,抓起腰间的穗子来回扭玩。
她本以为这人开了窍,谁知竟还是老样子,他们这也该算是在一起了吧,可他怎么就不曾与她说一声?难不成还要等她一个女子开口吗?
还是说原身本就嫁与了他,他就想着这样就算了,可她不是原身,是个正经的黄花大闺女。木头,真真就是一个木头。
钟习川听到这家伙轻哼的一声,嘴角便不由地往上扬起。
过了两日的光阴,这日用过晚膳,廖询突然前来敲打房门。
“你们快些收拾,要进宫了。”
“这么晚才进?”沈如溪意识到言语中失了礼数,就急忙接着道:“好的,我们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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