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衣先送温瓷回了温府,临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此次学院考核,不可缺席。”
温瓷刚嘟起嘴眨巴了两下眼,陆臣衣便道:“不许哭。”
她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
温瓷很难过,她只是想做个作天作地的小白莲而已,为什么还要经历考试这种东西?
京中贵族适龄子女,都会就读于兰亭书院。
院长是上一任太傅,德高望重。
对男子而言,这是以后官场上的人脉。
对女子而言,这是以后宅院间的人脉。
对温瓷而言,这是折磨。
什么琴棋书画诗礼仪就不说了,还要比骑射!
她是压根儿不会。
每次去骑射场上都被人取笑,温瓷能受这气?
所以去年考核她直接翘了。
把老院长气得是吹胡子瞪眼,一封告状信直接送到了皇帝面前,闹得人尽皆知。
温瓷正在心里琢磨着,这次要不要狠狠心把自己腿给敲骨折,请个病假?
陆臣衣:“……”
“不许想些歪门邪道,”他无奈地轻声叹息,“离考核还有一个月,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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