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角落有个中年道士走了过来,拿起吴丽芳(陈舒汪)的手腕,放在耳边听了听,说道:“这人生病了,现在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用法术驱魔,一种是找医生看病。”
中间的席位又有一位公子哥站了起来,只见他fēng_liú倜傥,样貌俊秀,举止优雅。
公子哥走到陈舒汪(吴丽芳)的身边,轻声问道:“你真的是李白的弟子?”
吴丽芳点了点头。
公子哥道:“那好,你先背诵两首李白的诗句看看。”
陈望舒理了理衣服念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公子哥道:“太简单了,换一个。”
吴丽芳想了片刻,吟道: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公子哥略微地点了下头:“继续。”
吴丽芳突然想不起该念什么诗了,连忙问邱秋。
邱秋苦笑:“这方面我也缺啊,如果穿越到夏、商、周,我们可能还行,但穿到唐宋时期,真是亏啊亏哟!他们这个时期动不动就是吟酒写诗作画的,我们来了还真不适应,我们脑子里根本记不住几首诗,更别说写诗了!”
吴丽芳有点责怪邱秋:“还好现在不是写诗,只是背李白的诗词,看来问你也是白问了。”
邱秋问:“为什么这时陈舒汪的大脑没有诗词呢?”
吴丽芳:“可能这时我的脑路和他的脑路还未接通,还有,你别说话了,让我想想看该念什么诗。”
公子哥见吴丽芳嘴巴一动一动的很奇怪,但他只是静静地看……
片刻后,吴丽芳对公子哥道:“下面开始我只能想到什么吟什么。”
她喝了口酒,继续念道: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
念到这里,吴丽芳有点得意地喝了口酒,继续念道:
九重出入生光辉,东来蓬莱复西归。
玉j倘惠故人饮,骑二茅龙上天飞。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吴丽芳念完,四周掌声不断,公子哥递上一杯酒道:“先生果然对李太白甚有研究,但我不信你是他的弟子,你现场吟诗舞剑狂饮酒看看,因为李白在我们心目中都是边吟诗,边唱酒,边舞剑的。”
吴丽芳心想:不就舞舞剑嘛,容易容易,反正自己过去也看了不少公园里那些大爷大妈舞剑,一两招还是能像模像样的。更何况,如果能得到这些人的欣赏和支持,以后生活就不成问题了。
于是吴丽芳说道:“因我当时正在街上行走,一阵风过后,不知怎么就穿越到这里了,所以没来得及带上剑。”
公子哥一挥手,一待女打扮丫鬟递上一把蛇头曲线剑。
吴丽芳掂了掂份量,觉得还算顺手,转身拿起一碗酒,一口气“咕噜咕噜”就喝完。
她先一招鱼儿戏水,然后气贯长虹,再一招仙人指路。
众人喝采声不断,吴丽芳一时得意再加酒兴正浓,又喝了一大碗酒,竟玩起了燕子穿云接燕子回头。
只见吧跃步腾空直射接一个燕子转,没想到转一半就掉了下来,这时她才想起自己不会武功。
只听一声“嘭”得闷响,吴丽芳跌倒坐地上,“哎哟!哎哟”直叫。
四周嘲笑声不断,公子哥却上前扶他起来,坐回椅子,轻声道:“我知道你已尽力去做了,无奈根基太差,我理解。但你说的穿越我就不懂,这世上居然还真有这种事?”
吴丽芳见他人还不错,端杯酒递给公子哥道:“我现在说的谁也不信,那我也就不想说了,来吧,喝酒!”
公子哥一饮而尽道:“还没请教先生名讳。”
吴丽芳恭拳道:“在下姓陈名舒汪,字子期,公子哥怎么称呼?”
公子哥坐直身子,一脸高贵的样子:“我姓赵,单名一个伟字。”
“哦,赵公子,非常开心认识你,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吴丽芳把酒倒满,先饮为敬。
两人就这样互敬了几个来回后。
冰颖有点生气了,她冷冷地道:“干嘛用我的酒去做好人嘛!”
公子哥赵伟听了,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块翡翠玉,喊来伙计道:“看一下这块玉值多少钱,把它拿去當铺當了,我要在这连摆一个月的酒席,款待我这位朋友。”
伙计将信将疑且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细声细气地道:“赵公子,你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兑换。”
冰颖偷偷看了一眼,觉得这块玉平淡无奇。心想:一块玉怎么可能换一个月的酒席钱,这人多半爱吹牛吧。不管他,先等伙计回来再说。
兮陌和紫媛对这块玉略有些了解,早年听亲人说过,她们觉得很奇怪,这块玉怎么会在他手中?
吴丽芳又与赵伟喝了许多酒,俩人谈得甚欢。
这时楼下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转眼一位劲身打份的人已飞身上楼,见了公子哥右手抚胸弯腰行礼道:“有要事。”然后又说了个“树”字,就飞身下楼去了,只听得马蹄声渐行渐远。
吴丽芳嘴巴张得老大,她心想:这位公子哥一定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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