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陆司观还有一些理智,并未为了能和柳清艳一起睡觉而乱了辈分喊她母后。
当晚,柳清艳与陆鸣熹一起睡觉,而陆司观则一个人睡在房中。长夜漫漫,彻夜难眠,孤寂难耐。
陆司观没有能够像是过去那样很快睡着,他躺在床上,想到了很多。
猛然之间,陆司观听见有人在敲打自己的窗子,一声一声,并不太响亮,但非常持久。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坐起身来看过去,冷声问:“谁?”
窗外响起的嗓音十分熟悉,甚至还带着几分委屈:“是我啊。师傅。”
这是陆玉简的声音,倒映在窗户上的人影也的确可以看得出是他。似乎陆司观已经有些时候没见他了,怎么现在深更半夜来了?
不过陆司观警惕的心思还是舒缓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玉简,你来做什么?”
陆玉简从窗外翻进来,落了地,叹息随之而来:“我是被容悦赶出来的,我也没地方去,……嗯,倒也不是说没地方去,主要是我觉得我现在需要解决一下这件事情。”
“你要解决什么事情?”陆司观坐在床上,借着月光看向他。
陆玉简很委屈地站在床前:“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容悦她最近总是会怀疑我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她疑神疑鬼地查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件衣裳。”
“然后呢?你不是那种敢偷人的人,她应该查不出什么来。”陆司观倒是并不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陆玉简却是一脸的悲壮:“她的确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陆司观看着面前的陆玉简,叹了一口气。原本他就因为柳清艳不在自己身边而兴致不高,当下听他这么说,也提不起什么精神,只是道:“既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那你这是在紧张什么?没什么可紧张的吧?”
顿了顿,陆司观继续说道:“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怀疑你是不是背叛了她,这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你姐姐也很紧张。你应该做的是陪伴她,而不是逃到这里来问我该怎么办。你是一个大人了,还是个男人,应该对这些事情负责任。”
陆玉简却是一脸深沉地说道:“她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没有头发,也没有脂粉香气,但是容悦竟然很生气地问我,我是不是跟一个没有头发,也不用胭脂水粉的女人在一起了。”
闻此,陆司观倒是一怔。
陆玉简继续委屈巴巴地问他:“师傅,那时候,姐姐也会这样问你吗?”
陆司观沉默了片刻:“这个……你姐姐倒不是这么怀疑我的……”
虽说过去柳清艳也时常会担心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是不是决定不要她了,会不会嫌她太麻烦了。但是……柳清艳的症状是绝对没有容悦公主这么严重的。
陆玉简叹息着说道:“刚才在家里,她也是闻了闻我的衣裳,又来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以为是万事大吉了呢,没想到她问了我那么一句话,我一下子没能够答得上来,她就把我赶出来了。”
陆司观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是来找我分享经验的?”
“是啊,毕竟以前姐姐也怀有身孕过,”陆玉简点头,“同时,我觉得我可以暂时住在这里住那么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回去。”
“说起来你也是挺可怜的。”陆司观说道。
“嗯?什么?”陆玉简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么一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陆司观看向他,道:“虽说过去你姐姐也这么疑神疑鬼的,但是她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些话。她大部分时候都是相信我的。”
陆玉简一脸的苦涩:“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能乖乖地听容悦的话,她叫我滚,我就真的滚了,我怕她不高兴。”
陆司观又问:“那现在你让容悦一个人在家里?”
陆玉简摇头:“不是,家里有福寿公主正陪着她。她们两个一起睡觉,我是一个不能睡在自己家里,也不能抱着自己娘子睡觉的可怜人。”
陆司观在心里想,实际上我们都一样。
我也是一个不能抱着自己的娘子睡觉的可怜人。一样的可怜罢了。
“那师傅,我今天晚上可以睡在这里吗?”陆玉简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因为他感觉得到现在的陆司观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陆司观心里同情陆玉简,认为他们两个人也算是难兄难弟了,便也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齿的,也便点了点头:“你一起来睡吧,不过你自己打地铺睡在地上,不要上床。”
“我明白的。”陆玉简连忙笑起来。
他抓了抓脑袋,问:“那这房间里的被褥在哪儿?我找来在地上铺一层,好睡觉些。”
陆司观很认真地想了想,微笑:“实不相瞒,我并不知道我们房间里的被褥在哪里。”
陆玉简摸了摸下巴:“可是我也觉得我睡在床上,跟师傅你一起睡非常不妥当,我们两个都是有娘子的人。”
陆司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其实我也可以让你走啊,我虽然是你师傅,但是并没有收留你的义务,这你能明白吗?”
陆玉简连忙委屈道:“别啊,师傅!”
他一下子扑在了床前:“好歹我们师徒一场,这样未免也太残忍了一些!外面天色渐渐地凉了,我若是出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也不知道他最近是去哪儿学的这一副腔调,着实是有些令人作呕。
陆司观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赶你
喜欢凰鸣九天:嗜血嫡妃要逆袭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