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火堆上烤的两只肥美的兔子,此刻正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因为火候到了,开始往外冒油,有几滴油滴到了地面上。
那男人风似的直接对那两只兔子伸出了魔爪,却猛地被一个横空飞过来的树枝将手打偏了,他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眼神凶残的转过头。
卿羽手上还拿着一截不短不长的树枝,缓缓的走过来,一端轻轻的敲打在掌心,似笑非笑的道,“还有脸瞪?我抓的兔子,我剥的兔子,我烤的兔子,你要下手之前问过我了吗?”
“就是就是,不问自取,这是偷盗的行为,看你长的一副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却是这等无耻宵小之辈。”燕惜柔一旁义愤填膺的附和道。
她盯这兔子这么久了,怎么能被这半路冒出来莫名其妙的人给截胡。
燕惜柔这话刚落下,男人那墨黑的眼眸便看了过来,他的眼白比较少,眼球很大,这么细看竟然有些渗人,尽管五官长的不错,还是让她不自觉的往卿羽旁边挪了一下。
几个人都十分警惕的看着男人,生怕他突然出手攻击他们。
只不过在卿羽说过那话之后,男人竟然也没有再去对兔子下手了,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架子上烤的噼里啪啦油光水滑的兔子,喉结滚动着,渴望又贪婪。
那举动和神态,怎么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燕惜柔搓了搓手臂,小声嘀咕,“这人怎么回事,待在这里不准备走了吗?还是想跟着一起蹭吃的啊!”
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不速之客,卿羽见他没有动作了,只是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挑了挑眉不再理会他,而是拿出了匕首在兔身上滑了几刀,方便入味,期间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
这一幕十足的诡异。
卿北有些担忧的往少女身边靠了靠,一边低声的说道,“姐姐,这人……”
莫名其妙冒出来,而且先前身体被埋在土里面,就像个死人一样,已经够离奇的了,现在又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直勾勾的盯着架子上肥美的烤兔子,偏偏这样什么动作都没有才更让人担心。
卿羽切下了一只兔腿给他,淡淡道,“不用理,等到卯时我们就出去。”
卿北皱了皱眉,接过来咬了一口,加上特质的香料烤出来的兔肉香嫩可口,让人食欲大增,只不过眼下他心里始终悬着,倒是没注意味道如何。
那边燕惜柔眼巴巴的看着,直到卿羽也递了一只腿过来给她,这才满足的笑了起来,燕惜舞也少见的吃了一些肉,也不知道卿羽怎么处理的这只兔子,就连肥的地方都没有一点油腻的感觉,非常香嫩。
那神态诡异的男子眸光一点点变深,似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风暴,直到一只肥大的兔腿突然送到了他的面前,甚至近的可以闻到那股诱人的香味。
男人下意识的愣住了,抬眸去看她。
“吃吧,看你应该也是饿了,不过下次不可以随便抢别人的东西,否则遇上不好说话的,早把你揍一顿了。”卿羽挑了挑眉,闲闲的说到。
这举动不但让男人愣住了,其他几个人也是很不解。
好一会儿那人才反应过来,双手接了过来大口的啃咬着,似乎是饿极了。
那风卷残云的速度让几个人都惊呆了,因为兔子个头大,所以腿也不小,他们这都一半没吃完呢,那人却瞬间吃了个干净,就连骨头都嚼碎吃了。
“……”这是多久没吃过肉了吗?
卿羽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将剩下的那半个兔身都给了男人,另外一只兔子他们三人吃足够了。
毫不意外的,男人又是狼吞虎咽的三口两口速度极快的将偌大的兔身吃完了,看的几个人都忘记了吃,一脸木然的盯着那诡异的男人。
见他吃完了,卿羽才终于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埋在土里?”
大概是因为她给了自己东西吃的缘故,男人的目光变得没有一开始那么凶残了,许久才声音沙哑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睡觉。”
卿羽听到这答案一愣,不过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在睡觉,不是被埋在土里?”
男人点头。
“那你为什么在土里睡觉?”卿羽有些无语,这癖好是不是太特殊了些。
男人眸光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她问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但还是依旧回答了两个字,“舒服。”
“……”这年头的怪人怪事还真不少,还有喜欢装死人把自己埋土里睡的。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卿羽又问起了一个让她想不通的问题,照理说先前他们是从他睡觉那个方向走过来的,为什么没有发现这男人的存在?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但始终记着吃人嘴软的道理,这回倒是多蹦了几个字,“醒来就在这里了。”
“那你从哪来?”
“不记得了。”
“……”
有句话叫做话不投机半句多,看来还真是这个理,卿羽还没这样碰一鼻子灰过,任凭她再巧舌如簧跟这男人也没有共同语言。
反正也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今日出去之后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了,也不用太在意。
吃饱喝足之后,几个人围着火堆席地而坐休息,轮流守夜,因为今晚这个不速之客的道来,他们都格外的警惕。
那怪异的男人也没靠近,就远远的隔了一段距离的看着他们,大概是睡够了,这会睁着眼睛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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