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知壑告诉徐孝然,他最近有事,要出门一趟,暂时就不能陪他去图书馆了。
徐孝然也没问为什么,他觉得陈知壑去复习司考也就是一时兴起,不想去了才正常。
同一时间,女寝这边,陆采薇也和左婉嘉说这几天有事,需要出门。
左婉嘉还好奇的问了一句,但是陆采薇没细说,只是说有点事。
等两人在图书馆碰头的时候,发现对方都是一个人来,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陈知壑呢?”左婉嘉问。
“哦,他说有事要出门一趟。”徐孝然随口道。
左婉嘉呵呵了一声:“还真巧啊,陆采薇也有事要出门一趟呢。”
徐孝然瞪大了眼睛:“不是吧,真的假的?”
左婉嘉瞥了瞥徐孝然,没好气道:“我一个人来的,你没看到吗?”
徐孝然琢磨了半天,摇了摇头说:“以前也没看出来啊,这……咋可能呢?”
左婉嘉说:“呵呵,我早就说了,陈知壑不是什么好人,你可不能和他学坏了。”
徐孝然立马就急着,连忙说:“这里放心,我对天发誓,我只有你。”
左婉嘉白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一声。
徐孝然叹了口气,陈哥啊陈哥,你这自己潇洒了,别连累我啊。
……
阳光炽烈。
女寝楼下,陆采薇戴着一副墨镜,绑着高马尾,背着一个大的旅行包,上了陈知壑的车。
看着和平时截然不同风格的陆采薇,陈知壑有点意外,。
“你还真是说走就走啊。”陈知壑调侃道。
昨晚很晚了,陆采薇才给他发来消息,说明天就出发。
陈知壑刚想回复,她马上又问了陈知壑的身份证号。
陈知壑想了想,给她发了过去,没一会儿,她就把两人的机票和住宿的预订单给陈知壑发了过来。
陈知壑有些无语,可票都买了,不去肯定是不行了。
坐在副驾的陆采薇看了陈知壑一眼,说:“想做什么就去做,思前想后的说不定就没了去的兴致了。”
陈知壑想了想,好想也是这样。
“有点道理,那我们走吧。”
开着车,风驰电掣,两人直奔机场。
把车停在了机场,陈知壑也不在乎那点停车费了,两人一起去办理值机。
从江城飞往哈市,当天下午就到了。
出了哈市的机场,气温骤降。
不过两人都来过这里,衣服什么的都带了,到也没出现什么状况。
在市里简单吃了个饭,两人又坐上了去漠河的火车。
这是陈知壑第二次坐这趟车,一上车,熟悉的感觉就来了。
嘈杂,热闹。
陆采薇买的票是挨着的,两人坐下后,其他人也陆续上车。
车厢里都是背着大包下包的人,看装扮,应该都是去玩的游客。
年龄上看,年轻人居多。
坐在两人对面的就是两个看着想情侣的人。
女生不算漂亮,但是年轻,脸上丰盈的胶原蛋白让她显得有那么些可爱。
男生则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脸上带着一丝腼腆。
旅途漫长,在火车行驶一段时间后,女生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也是去漠河玩的吗?”女生好奇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看打扮,她判断不出来两人的年龄和职业,但是这对组合在她看来可能是情侣。
男生初看不算帅气,但是细看之下,沉稳、冷静,脸上一直带着从容的笑意,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女生则美得肆无忌惮,即使戴着墨镜也掩饰不住她的好看,就是看着有些冷。
两个人坐在一起,格外的契合。
见有人搭话,陈知壑笑道:“嗯嗯,是。”
“你们是学生吗?我们也是去漠河玩的。”女生接着问。
陈知壑点头笑道:“是学生。”
女生一听是学生,松了口气,两人的气场太强了,但如果都是学生的话,那就有话题了。
学生和毕业以后的人身上的气质有显著的不同。
人们常说的学生气,就是久居象牙塔未经社会打磨的天真,这在陈知壑和陆采薇身上都看不到。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啊?”女生问。
陈知壑说:“江城。”
“啊,我知道江城”,女生高兴道:“我小时候去过,你们那早饭很好吃。”
陈知壑笑呵呵地说:“确实不错,你们从哪里来?”
女生说:“我是湘省的,我男朋友是浙省的,我们在哈市读书。”
陈知壑笑道:“那我们还算半个老乡。”
女生“嗯嗯”点了几下头,似乎也觉得很高兴能在这里遇到“老乡”。
“你们也是第一次去漠河吗?”
陈知壑摇头说:“那倒不是,这是第二次吧。”
女生看了看一直不说话的陆采薇,长长的“哦”了一声,说:“所以这次是带女朋友一起来玩吗,嘻嘻,我们也是第一次来。”
陈知壑看了看陆采薇,见她没有说话,笑道:“怎么离这么近才第一次来,大一?”
他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解释和陆采薇的关系,索性就没回答这个问题。
女生以为他是默认了,点头说:“嗯呢,是大一,你们呢?”
陈知壑说:“马上大四了。”
……
一路上,女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完全停不下来,也就陈知壑耐着性子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陆采薇戴着墨镜,看不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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