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王城的选拔大比告一段落了。
随着比赛的结束,稷王城的气氛逐渐的平稳了下来。最终的结果,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以为名叫牧轩的黑袍少年,茶馆酒肆,茶余饭后基本都能听到人在谈论牧轩的战斗。
就连一些以说书为生的江湖老头,都是暂时停止了天南海北的故事,转而讲述牧轩比赛时候的大都过程,讲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牧轩公子,天资卓越,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一袭黑衣尽显气质,实乃人中龙凤,天之骄子!
在整个选拔过程中,牧轩一人自成一道靓丽风景线,虽然出手的次数很少,但每一次战斗都是以雷霆手段将对手淘汰。
尤其是最后一场战斗,强如稷家四少爷,也是被牧轩三招打趴下,仅三招,凌厉至极,恐怖如斯。
......
听着周围一个比一个夸张的说法,走在街道上的牧轩满脑门子的黑线。
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牧轩摇了摇头,这一次选拔打比,真个过程他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对手,当这并不代表着他牧轩纳灵境无敌了。
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稷王城的人多数在安稳的环境之中修炼成长,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没有经历过生死搏杀,身上少了那股子血煞之气。
他可以击败不使出任何灵术的天光镜强者宗柏依,也能以雷霆手段打败纳灵巅峰的稷家四少爷。但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磐庐城还是太小了。哪怕是辽域,依旧太小了。
牧轩记得当年那个神秘的老头,给他解封印,送流光,授灵术。从那一刻他便知道,在这个世界很大,哪怕南星国,也只是这万千世界之中的一粒尘埃。他也隐隐意识到,他的身上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秘密,这是一个谜团,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谜团。
这一切或许从他实力尽失那一刻开始,也或许,从他出生时便已开始。
谜团,总有解开的时候,现在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变强!三年的沉沦,两年的崛起时光,让牧轩更加深刻的懂得一个道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炼界,实力才是真的王道!
如果当初他有足够的实力,便不会有人落井下石,牧轩也不会受到针对,关彤语便不会因为他而受伤。
彤语......
牧轩双拳紧握,随后又缓缓松开,整理了一下情绪,朝着某一处客栈走去。
......
稷王城,城主府。
府中大厅,一个面色严肃,眼神锐利,一身锦袍的中年男子坐于主座之上,他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下方的一青年,眼神之中竟是威严之色。
许久,中年男子才沉声开口道:“你输了?”
只有三个字,但下方的青年却感觉犹如泰山压顶,把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青年压住内心的颤抖,强行抬起头颅,目光看向主坐上的男子,道:“父,父亲,我虽然输了,但我感觉我的输在情理之中,那牧轩的实力的确非常强横......”
“闭嘴!”中年男子大吼一声,吓得下方的青年立马低下了头,中年男子眼神锐利,将目光环视一周,对着下方的所有人道:“输了就是弱者,弱者没有资格辩解。但是,我稷家没有弱者。”
“你们给我记住了,今后,不能再输,输了,就别进稷家的大门。”
下方的诸人闻言,犹豫了片刻,随后无奈的低下头,道:“是!”
这些人都是稷家的核心成员,宗室子弟。
中年男子看着下方,微微点了点头,随后锐利的目光一转,看向刚才的青年,“你,去宗祠跪一个月,不准进食!”
那青年闻言,麻木的点了点头,却在这时,另一年纪稍长得白衣男子道:“父亲,欲儿他才纳灵境,跪一个月不进食,会没命的,还请父亲开恩。宽且欲儿他只是输了一场战斗,受此处罚是不是有些......”
白衣青年名为稷生,同为稷王稷不败之子。
中年男子静静的看着,不为所动,只是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那白衣男子,眼中有着些许不悦。
下方,稷欲有所察觉,两忙道:“二哥,父亲说的对,我不该输,我,我愿受罚。”
稷生表情上竟是担忧之色,抬头看向上方的中年男子,他们的父亲。由于片刻,却终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大厅之外却是有着下人来报;“家主,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你的师侄。”
主坐上的稷不败闻言,本就锐利的双眸瞬间多了几丝阴厉,道:“让他们进来。”
“是。”下人退出去。
片刻,便有着一行人缓缓走进稷家大厅,为首一人是一女子,她姿色不凡,一双颇大的眼睛甚是动人。在他的旁边,则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长袍加身,一派仙风道骨。其后方,则是一众服饰统一的亲卫,身上散发的气势让人生出一众如临战场的错觉。
宗柏依走到大厅中央,随后再度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道:“晚辈宗柏依,参见师伯?”
稷不败冷眼看了看,开口道:“我那师弟还真是有本事啊,娶了辽域第一美人,生下的女儿还是长得这么俊俏!他还真是受上天眷顾啊!”
稷不败说出这样一番话,有种道不明的意味。宗柏依几乎没有听懂一般,微笑道:“多谢师伯的夸赞。”
“柏依此次来是替家父向师伯问好的。”宗柏依说完,手一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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