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儿面色大变,正要上前推开赵雷,却看到赵雷左腿狠狠的向前一顶,右手手腕一抖,而后向上一推。
咔嚓!
又一声骨骼交错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行了,别嚎了。”赵雷皱眉道:“一个大老爷们,这点痛都忍不了,还不如林子里的笨熊呢!”
泪水在赵琳儿的眼眶中打着转,顾不上去痛骂这个死赵雷,在张教授的身边蹲下,关切的问道:“老师,你怎么样?”
张教授长舒了一口气,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伤腿,又抬头看了看已经起身的赵雷,这才回答道:“我没事,腿好像已经接好了。”
赵琳儿这才注意到,张教授的腿似乎真的恢复了正常,就算是膝盖处的高高肿起,现在也消退了不少。
赵雷放下竹篓,翻找了一下,挑拣出几株不起眼的药草。
“马鞭草?”张教授眼睛一亮道。
赵雷愣了一下,点头赞道:“有点见识。”
说完后,赵雷将这几株药草塞到口中用力咀嚼起来,草汁的苦涩弄得赵雷挤眉弄眼、呲牙咧嘴的,光是看着都感觉特别的难受。
赵琳儿看着赵雷滑稽的样子开心了起来,趾高气扬道:“有点见识?我老师可是华夏医科大学中医分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草药学专家,认识个马鞭草有什么奇怪的。”
赵雷将嚼烂的药草吐在一片巴掌大的树叶上,贴在了张教授的膝盖上,一边用细树藤捆扎,一边不屑道:“那么厉害,还能把自己腿给掰断,还不会正骨?”
赵琳儿被赵雷一句话给噎得直翻白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辩解道:“没听过术业有专攻吗?草药学专家怎么可能会正骨?”
赵雷没有争辩,瞥了赵琳儿一眼道:“你还欠我三下呢!”
“哼!三下就三下,你打吧!”赵琳儿倔强的站好,梗着脖子道。
赵雷绕着赵琳儿转了两圈,挥手一巴掌拍在了赵琳儿的小屁股上。
“呀!”赵琳儿惊叫一声蹿了出去,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含泪瞪着赵雷,俏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了,一半是疼的,一半则是羞的。
赵雷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虚抓了几下,似乎在回味着不错的手感。
“挺有料啊!拍起来比大黑屁股舒服多了。”
“你……混蛋、流氓、sè_láng……”赵琳儿捂着自己的小屁股骂道。
赵雷冲着赵琳儿挥了挥手,嘿嘿笑道:“还有两下。”
“啊!”赵琳儿被吓到了,蹭一下跳到了张教授身后躲了起来。
张教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赵雷说道:“这位……小哥,我还有四个学生,还有一个向导,他们……”
赵雷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道:“你们进山前就没看到警告牌吗?像你们这样不顾警告,自认为天下无敌的人,每年都要死上几十个,生死有命,他们就自求多福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可是人命啊!”赵琳儿气道。
赵雷将竹篓背起,自顾自的晃晃悠悠向前走去。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顶我想唱歌……”
跑调跑到西伯利亚去的歌声再次在林中响起。
一阵清凉的林风吹过,赵琳儿打了个寒颤,四下看去,林中树木之间,似乎有猛兽的身影在隐藏着。
“喂!别走啊!喂!”
赵雷脚步不停,头也不回,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
“琳儿,咱们快跟上去。”
张教授撑着地站了起来,腿部的伤处虽然还有些痛,但已经能够忍受了,更何况在这原始森林当中危机四伏,就算是再怎么疼也要忍着,只有跟上这个能够将狼王踢成哈士奇的赵雷,才有一条生路。
赵琳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搀扶着张教授,向着赵雷离开的方向追去。
赵雷并不着急赶路,时不时停下脚步,在草丛中拨动几下,一株株药草就现出了踪迹,被他采摘下来丢入背着的竹篓中;又或是捡起一根枯枝,扔出去打下几颗熟了的野果,咬得汁水飞溅。
也正因为如此,赵琳儿才能搀扶着张教授紧紧的跟在赵雷身后,也有了野果可以解渴充饥。
而最让赵琳儿惊恐的是,这赵雷竟然从草丛中拎出来一条足有两米长,三角脑袋,五彩斑斓的毒蛇,咔嚓一下拧断了蛇头,随手挂在了脖子上。
张教授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毒蛇上,每当赵雷采摘一株草药,他都会双眼放光的将草药名叫出来,个把小时的时间,他至少看到了三种在外面被炒到了天价的稀有草药。
“小哥,小哥……”张教授加快了脚步,一瘸一拐的追上了赵雷。
“嗯?”
“小哥,你能找到子母益云草吗?”张教授充满希望,心情忐忑的问道,生怕从赵雷的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子母益云草?益母草的变异?”
“对,你能找到吗?”
张教授带着学生来圣云山,一是让学生能够将书本知识和实际相结合,开拓视野;二来则是为女儿找寻一株子母益云草治病。
益母草具有活血调经、利尿消肿、清热解毒等功效,主要用于月经不调、痛经闭经、恶露不尽、疮疡肿毒。
子母益云草作为益母草的变种,药效更优,对难产导致的一系列妇科疾病具有极佳的功效。
赵雷上下打量了赵琳儿一番,道:“她也没有乱经的毛病啊!”
乱经是月经不调、痛经闭经等妇科类疾病的统称,学中医的人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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