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眠啊,有没有一种可能……
“就是说,咱俩现在还在打冷战?”
头铁的路奢,选择了自毁长城。
毕竟,虽说心心念念的白夕眠刚刚没有对他摆出冷脸,而是十分“亲切”地询问体重一事。
但关于这大美妞的体重吧,真不好开口啊。
要知道,卤逊先生曾经说过:“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而路奢早就在不经意间上上下下把白夕眠这大美妞的傲人身材给看了个遍。
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再加上腰细腿长那什么和什么大,好生又好养……
这体重往低了它就走不了呀!
更别提路奢这会儿的胳膊还在那儿颤呢。
先前他怀里抱着足足**公斤、香香软软又不老实的白夕眠,大气不喘地跑了那么老远,真是累坏了。
所以现在面对白夕眠的送命题,这往小了说那就是睁眼说瞎话。
可真要实话实说的话……
路奢看了眼白夕眠的冷冰冰脸蛋。
咱们还是回归原始吧。
——毕竟不理你总比想埋你强。
……?*?……
果然,在听到路奢的『可参考提议』之后,白夕眠神色一黯,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冰美人模样。
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都是她不好,一近到路奢身前,就乱了阵脚;
没能将回忆管管牢,让小时候的记忆偷偷溜了出来,瞎胡闹。
“你走吧,我要回去了。”
白夕眠将一缕散乱的发丝捋到耳后,精致的耳稍红霞已去。
她轻声说着,缓缓起身,对于路奢先前完全可以称之为『诽谤造谣人身攻击骚扰』的行为,全然不提。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她说了自相见以来的最长的话,起身就要离开。
“……”路奢没有说话。
她穿着绑带凉鞋的素嫩的脚,踩在地上的声音又轻又浅,就像是醉人的旋律。
不知不觉就走出去了很远。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她都快要离开路奢的视线了,那个死乞白赖不依不饶的家伙,却迟迟没有跟上来。
这不像他……
白夕眠没由来这么想,不自觉放慢了步调。
她本想多气气这个一见面就高呼“老婆我给你丢人啦”的,叫她颜面扫地的家伙。
而说出那句伤人的话,也确实是准备好的。
现在目的达到了,白夕眠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愣愣地回过头,想看看路奢到底是怎么了。
是不是她话说得太狠,连他那颗千锤百炼的心也伤到了。
也是,毕竟他还是十八岁……
讨人厌的小屁孩儿……
于是她回眸,就看见路奢得意洋洋地坐在先前那张木椅上,敲着二郎腿抖啊抖,好不快活。
瞧见白夕眠转头,路奢哈哈一声大笑,远远喊了句:
“夕眠你不用管我,先走呀,反正我这次来也不是找你的~”
说着,路奢还摆了摆手,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
“你!”
白夕眠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蠢最蠢的大白痴。
他狼心狗肺没脸没皮混蛋一个,这世上只有他伤人,哪有人能伤得了他的心?
他可以用十几年的陪伴来把你哄得团团转,让你以为你的全世界就是他了,只要有他在身边,这世界上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然后某一天他就一声不吭突然消失,留你一个人傻愣愣地听他的话守在没人停留的街角,那十年冷冰冰的现实就好像是他在你耳边轻声说:
“你真傻真蠢,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在这十年里,白夕眠想象过很多次重逢的画面,无论他是衣锦还乡,亦或是衣衫褴褛;
每一次,她都会骄傲地对那个抛下她的混蛋狠狠地说:“看见没,就算没有你,老娘我依旧活得好好的呢!”
可谁知道重逢那天,这个已经走出她前半生的家伙,归来仍是少年模样。
就好像他仍旧守约地站在十年前的街角,是她自己跑远了。
于是白夕眠懵了慌了,这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后来发生的这些事,白夕眠都处在一种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状态。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路奢,于是下意识地,戴上了这十年来从未摘下的冰面具。
『夕眠你不用管我,先走呀,反正我这次来也不是找你的~』
不知怎地,这句路奢随口说的话,像尖刀又像飘带,绕过冰又撇开雪,偏偏往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扎。
白夕眠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就不该回头看他。
就不该跟他说话。
就不该……
她想不出了,决计先离开。
于是便又恢复了冷冷一张脸,迈动长腿逃也是地走开。
“你看这女人真是的,说找她她不搭理,说不找她她偏偏还生气……”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吊儿郎当的话。
明明没有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路奢却忽然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此刻他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而后又随口啐掉,漫不经心地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我这次来呢,反正肯定不能去冷冰冰的大美女白大教授家,她可讨厌我嘞~
“所以我计划先去姜姨(白母)家,让她老人家出谋划策,告诉我怎么追她家女儿!”
说到兴处,路奢得意地一拍手掌,别过脑袋冲白夕眠问:
“嘿姐们儿!你看我的方案怎么样?”
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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