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的人既然都舍弃工作来复习参加高考,咋就那么想不开埋头苦学?他们难道还舍不得参加复习班的钱?
众人觉得应该是的,田母那人过日子很会算计,估计以为在家里好好复习就能够通过考试,高考哪里那么容易呢?
若真是如此,复习班开设的意义在哪里?
他们可是搬好板凳拿着瓜子汽水等着看田家的笑话呢,张小二亦是摩擦拳掌坐等着田晓凤打脸,哼,当初她是被田晓凤以前学习成绩给忽悠了。
田晓凤离开学校多少年了,张小二就不信她会时不时地翻看课本,估计她学得东西跟大家一样都还给老师了。两个月复习参加高考,真是不拿着国家筛选人才的政策当回事。
当日历终于翻到了七月二十号,他们三个人吃了田母特意制作的五百分早餐,将考试一应物品重新检查了遍,一起往考点赶去。
邵宇霆特意调休了这三天,他骑着车去送冉佳。
期盼了那么久的高考终于来了,冉佳紧张的心在拿到试卷的那一刻终于落下来,她深吸口气开始全神贯注地答题。
五科试题不算太难,但是比上一次出题水平更加高,涉及的知识面广,考察考生知识点掌握的灵活性。
等所有的科目考完,大部分考生脸上都露出菜色,他们似乎可以开始准备明年的考试了。
田晓凤和关迅克眼里都带着克制的激动,他们并没有考生们互相交流验证错题后的各种哀嚎,反而隐约清楚自己能够取得一个比普通人略好的成绩。他们更加清楚这一切都得益于冉佳有条理的复习计划,和那些别人都拿不到的复习资料。
冉佳也长长吐口气,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走出考场,见到在一众接考的家长和亲朋好友中最醒目高大俊拔的身影,忍带子一路小跑过去,“我考完了!”
“走,爷带你去吃好吃的,”邵宇霆笑着拍拍自行车后座,满是豪气地道。
冉佳连连点头,先坐到后座上。
邵宇霆长腿一垮,脚轻松一蹬,便在众人羡慕中离开了。
能从考场中带着笑容出来的娃,肯定考得不错。
他当真骑着车子去了京都最大环境最好的国营饭店,点了四个菜,一个辣子鸡,一个回锅肉,一个糖醋排骨,一个茄子烧肉,满满的都是油水,两碗尖尖的米饭,一碗紫菜蛋花汤。
冉佳这次没跟他客气,拿起筷子就鼓着腮帮吃起来,弯弯的眼睛里盛着满足,瞧得邵宇霆也胃口大开。
“咦,这不是田冉佳同志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来。
冉佳还啃着排骨,她微蹙着眉放下筷子。
邵宇霆将纸巾递过去,并未瞥向来人。
“你是,邵宇霆同志吧?”那声音接着带着吃惊地道。
冉佳擦拭完嘴巴,抬起头看去,没想到竟然是车舒雅,她身旁是车家的一众人。他们皆蹙着眉不太赞同地看着自己,就好像她做了什么不见得人的事情。
她心里有些酸涩,站起身冲他们微微弯腰乖巧地喊了一遍人:“车叔叔,车阿姨好,车大哥,车大嫂,车二哥,车舒雅同志,你们好。”
车母从鼻子里溢出抹冷笑,“田家供不起你大鱼大肉的吃吧?你可别为了几口吃的就将自个儿卖了。”
她声音略微尖锐,像是炮竹一下子将略微吵闹的大厅给震得有一瞬间的安静,大家都竖着耳朵用余光关注着他们。
车父轻咳一声,“丽清,怎么说话呢,这孩子已经是田家的了,她如何自然有田家管束着,说不定这个男同志是她的对象。”
“不是吧?”车舒雅再度吃惊地道,“田冉佳同志和邵宇霆同志,他们俩不是只在一个院子里住吗?”
只在一个院子里住,孤男寡女出来吃饭,而且女人家里条件不好,很显然他们之间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冉佳紧抿着唇,她张不开口,只觉得自从车家认了车舒雅后,他们对待自己就像是陌生人般,不,准确来说像是仇人。
“怎么不是,你没瞧见她都默认了吗?”说话的是车韦博的妻子,她嗤笑着:“有她那种拿着自个儿家孩子换条件好人家孩子,又对别人的孩子非打即骂的母亲,她又能有什么底线?”
车母脸色微变,连忙接过话道:“今天不是我们的家宴吗,大家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吃饭了,何必为这么一个人失了兴趣。”
车家人皆应声去了大厅里唯一一个有空位的大圆桌,恰好就在冉佳和邵宇霆的身旁。
车母笑着将车舒雅拉到自己的身边,声音依旧故意抬高:“闺女,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咱家人人都有工作,等你大学毕业后也能挣工资了,爸和妈可没机会再这么请你吃饭了。”
“不管我以后怎样,在您跟爸的眼中,我依然是小孩儿,”车舒雅笑着说,“您跟爸看着点就行,我不挑食的。”
车父担任点菜的任务,车母继续拉着车舒雅的手,说着:“上星期你去彭家,彭家的老将军可喜欢你?”
大家齐齐倒抽口气,这个年代特殊,有太多领导人是从那场动荡中拼杀出来的,得到国民的爱戴。这彭老将军,莫不是开国将军之一的那个彭老?
“彭思源是他唯一的孙子,他自然是喜欢我的,”车舒雅娇俏地回答,声音越来越弱,但大厅里已经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众人哪里会听不见她说的是什么?
哎呦喂没想到这个清秀的女孩儿是个大学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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