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笑得比瑶姬灿烂,袖了双手道:“嗯,这个可以考虑,前提是你得拿罐子来换。”
瑶姬拿出那只内有乾坤的罐子:“您说这个啊!我也可以考虑的,不过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抓我?”
共工但笑不语,颇为欣赏地看着瑶姬,大有点头同意的意味。
屏蓬一瞧这般顿时急了,大喊道:“共工,你要毁约可想好后果。”
共工转头看去,笑容渐渐冷下去。
“后果?”他轻蔑道:“你不告诉天宫,肯定能免除很多麻烦吧!”
屏蓬怔住,继而吼骂:“你敢!”
共工袖着的手拿出来,食指竖在嘴唇边做出个噤声的手势,淡然道:“嘘!这天地间可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呢!”
言罢,另一只手早打了出去,掌心里一团冰蓝色的水幕,兜头扑向屏蓬。
刚刚经受了魔焰炙烤,紧接着又是水淹,屏蓬应付得很是吃力。
何况共工突然动手,屏蓬没有防备自是一触即溃。
“共工,你不讲信义!”顶着满头满脸的水渍,屏蓬怒骂。
共工拍拍手满不在乎地回道:“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可不能白担一个名声。”
屏蓬戒备地盯着他:“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三思而后行。”
共工好笑着睨了一眼,转头对祝融道:“你不是正好缺一个打下手的,送上门来了还不赶快笑纳。”
祝融瞬间明白了共工的意思,两人心照不宣,同时向屏蓬包抄过去。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祝融忙里偷闲地笑着致谢。
共工很不满:“你欠我的多了,枯树林结界的账容后再算。”
祝融哈哈笑,手上一点都没有耽误,放出魔焰袭向屏蓬。
而共工也是全力以赴,出手就是杀招。
面对水火两重强大的攻势,屏蓬浑无招架之力,仓皇应对两个回合便告落败了。
狼狈不堪地俯卧在地,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二字来概括。
“你们,到底想要如何?”屏蓬恨声问道。
祝融和共工相视一眼,笑而不答默契十足。
还是瑶姬忍不住得意,快步上前来代为回答道:
“屏蓬神君,你没听清楚刚刚共工大人的话么,他请你给我大哥去打下手。”
说完了,又意犹未尽地补充:“在我义兄身边打下手,总比给人当坐骑强很多是吧?你可别不识好歹呀!”
屏蓬恶狠狠瞧着瑶姬,满心里都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愤懑。
他冷笑着挖苦:“小小妖仙也敢落井下石,不过是仗着这几个魔头的势罢了!白帝刚死这么快就能巴结上靠山,倒是以前小瞧你了。”
又是一个说帝君死了的!瑶姬心头顿冷。
之前祝融说的时候,她还能质疑他在诅咒帝君,现在屏蓬也这么说,就由不得她再玩笑以对了。
想起帝君的绝世风华,瑶姬还是不大相信少昊已陨落的消息。
瞪着屏蓬,她生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天宫和昆仑丘之间的龃龉内幕,
你现在给天宫做事,不惜抓了我去问天帝邀功,可见就是昆仑丘的敌人,你当然巴不得帝君他老人家死了才称心,真是卑鄙无耻。”
瑶姬嘴巴子向来利索,直说得屏蓬气结无言。
偏祝融还在一旁拊掌看热闹,火上浇油道:“骂得对,骂得好!
这厮反出昆仑也就罢了,做个自由自在的神兽多好,非得投靠天帝那个小人,还不如俯首当坐骑令人看得起呢!”
瑶姬嫌弃地睨着屏蓬,补刀补得不遗余力:
“表面上看着人模狗样的,还神君呢,谁知道背后是不是偷偷给人家骑……”
“住口!你们都给我住口!”屏蓬终是忍受不住奚落怒了。
适才被两大魔头打得没了战斗力,还要遭受言语上的人身攻击,搁谁谁也不能答应啊!
喝住了瑶姬和祝融的一唱一和,屏蓬吼道:“非经他人苦休道他人痴。你们凭什么羞辱于我?”
祝融撇撇嘴懒得多说,手上魔焰祭出化为牢笼罩住了屏蓬。
见其沦为阶下囚,成了真正的笼中困兽,瑶姬很有一些解气的感觉。
其实她并不在乎屏蓬是为谁效命,就是单纯觉得他不应该反咬一口,说帝君死了的那些话。
这方面玄女神君和陆吾神君可是榜样在前,也没见谁看不起他们,帝君和昆仑丘大小妖灵也没谁说他们所为不妥的。
至于和自己之间的仇怨那就更谈不上了,劫持者共工她都不恨,何况是同为昆仑丘出身的屏蓬呢!
在这之前,瑶姬甚至都不知道昆仑还有这样一个名头的神君。
可偏偏就是屏蓬,在青芧帝君陨落后最应该守护昆仑的人,却要诅咒白帝帝君去死,这般心胸着实狭隘。
鄙夷地哼了一声,瑶姬也懒得和屏蓬多说。
转身看向共工,她露出一个真诚的笑脸,深深施了一礼道:“多谢大人解我之困。”
共工微笑以对:“看来我是非得做一个好人了。”
祝融囚禁了屏蓬,转头看来嫌弃道:“你得感谢我妹子,要不是他,你这从头到脚淌坏水的家伙,哪来的机会做好事?”
不理会祝融的挖苦,共工看着瑶姬认真道:“丫头,你就是真恨我也没关系,毕竟咱们各有苦衷,我并不后悔抓了你。还有……”
他顿了顿,神情凝重地又道:“白帝他是真的陨落了,这件事屏蓬没有骗你。”
瑶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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