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门走了两步便心累得晕倒,整个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白子佳迷糊的眯着一条缝用力想要看清这世界,怎么一切变得那样快?才两日不见,水暮颜竟然要与洛神帝成双成对了。她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子佳觉得头十分沉重,还来不及细想便彻底晕了过去。
而门外的水暮颜,未曾离去,她听见了一声沉闷,像是什么东西跌倒在了地上。她却只是悲凉笑了笑,眼泪夺眶而出,可她却只是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既然决定放下,便不要拖泥带水。
水暮颜加快了脚步离去,刚走几步便听得一声急促的高呼:“师父——”
白子佳……
水暮颜心头又是一沉,随后忍着痛离去。
怀里的洛神帝一直望着她那倔强又冷漠的情绪在变换着,洛神帝大抵猜到,水暮颜是真的决定放下白子佳了。两个人的婚礼,真能如期举行?
突如其来的幸福闯入洛神帝的心,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无妄阁后,水暮颜将洛神帝放入浴池,两个人泡了许久,都一言不发。
月光倾洒下来,顺着水暮颜冰冷的轮廓流淌入池,又在水面泛起清波。
洛神帝还是沉不住气,又朝她飘过去,水暮颜见她来了,立刻伸出手去将她揽入怀里。
洛神帝依偎在她心口,目光悲凉,轻声问道:“心很痛吗?如果舍不下,便不要舍了。”
“她与你不合,我强行留她做什么?她身边自有万千友人,而我不过是其中一个。既然不是最好的,我何必要她?多添一桩情债,日后我越是还不清。”
水暮颜语气越发薄凉,话语更是尖酸刻薄,仿佛,白子佳真是碰了她的底线一般,被她这样随手丢弃。
友情到底有多重?水暮颜忍不住扪心自问,自己是个最不靠谱的吧?一旦看不到结果,转身就能舍弃所有。
她又忍不住勾唇悲凉一笑,她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思姬雅的拒绝折磨了七千年,她便再也不愿意等待。
她对等待过敏,哪怕一刻。
或许,白子佳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她这个麻烦忘得一干二净。麻烦?呵……
水暮颜点点头,自己对于白子佳平静的生活而言,的确是个麻烦。
洛神帝捧着那张伤情无奈的脸,轻声笑道:“下月初九,我们真的会在一起吗?”
水暮颜没有告诉洛神帝,下月初九,是在临安时,她逃婚的日子。
水暮颜终于肯孤注一掷,将所有欠洛神帝的都偿还给她。
“会,一定会。”水暮颜斩钉截铁,偏头吻过去。
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而水暮颜的感情,亦是如这山溪水,易涨易退,波涛汹涌,势不可挡。
又如昙花一现,往往令人来不及细细回味便已经失去。
洛神帝心头也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能不能得偿所愿,两个人要在一起,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来斩断一切关系,实在太过于仓促。
翌日,天大亮。
第一个来到无妄阁的人便是千清风,他神色匆匆,早就在无妄阁外的大殿候着了。
水暮颜牵着洛神帝的手来到大殿时,撞入眼帘的便是千清风那张为难,又仿佛恨铁不成钢的面容。
水暮颜不愿意去想那最坏的结果,于是直接问:“你怎么来了?”
千清风见她来了,也不参拜了,将一封信递交给水暮颜,面色难看几分,似有难言之隐。
水暮颜望着那熟悉的黄色,便猜到她们的事儿必然传入了白兰的耳朵,于是水暮颜愣了愣,手抖了抖,舔了舔上唇,又咬了咬,这才神色匆匆皱眉接过来。
打开一看,白兰果真质问她事情的真假,还让她不要肆意胡来。
水暮颜鼻尖呼出长长的气息,掩饰不住的心情沉重,可她更是心烦,难道自己与谁在一起也受他管制?未免管得太宽了点!
千清风见水暮颜脸色也难看几分,他又瞥向洛神帝那一脸冷漠的样子,不由得问道:“主上是想和西域联盟?”
水暮颜听出来他的意思,于是问道:“你怎么想的?”
千清风连忙劝谏:“赤血楼素来便有规矩,不与任何组织联盟,倘若主上执意与西域联盟,自然有一番道理,属下不敢妄言。只是,上头的意思……希望主上三思,毕竟此事关系甚大。”
“西域是洛家的天下,与洛神帝无关。我只是打着与西域联盟的旗号,明摆着与洛神帝成亲罢了。”
水暮颜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说得极其认真,听得千清风一脸懵,满是不可思议。
“他若再催问,你便如实相告。即便他站在我面前,我也是这般回答。我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水暮颜仿佛置了气,幻化出一把妖火来,将那信纸烧了个干净。
“主上!三思!”千清风连忙跪下。
水暮颜微微蹙眉,冷冷回答:“无需多言,大不了,我做个匹夫,舍了他给的权势,这总该可以吧?”
千清风见她完全是个幼稚的心态,便知劝不动她,于是只得退下,刚转身,便听得水暮颜喊住他:“清风——”
千清风回头望去。
水暮颜微微蹙眉,而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挥了挥手,没再说话。
千清风叹息一声,离去。
洛神帝意识到必然是白兰找水暮颜麻烦了,于是笑着安慰道:“没事,我永远陪着你。”
水暮颜对她点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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