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该看了?算了,扔了。”
跑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顾云初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因为自己的这个新发现激动异常。
“说,是不是那天买给悠悠的?”
景薄晏注视着她乌黑水漾的瞳眸,里面好像透着星光。
抓着她一边的手拉到唇边亲吻,他笑着说:“你想要可以拿去。”
细嫩的手背被他粗糙的胡茬扎的微微有点疼有点痒,她一边躲着还不忘挖苦他:“死鸭子嘴硬,本来就是给悠悠买的。”
啪,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顾云初完全蒙圈,玩的好好的,怎么就打她?
景薄晏充分展现了一个家长的威严,“以后不准说鸭子,还大学老师呢,脏话也不准说。”
顾云初特别想跟辛甘一样骂个c开头的,她故意气他,“那以后我想吃烤鸭清蒸鸭怎么办?是你想多了吧,大叔。”
从二叔变成大叔,景薄晏觉得自己越来越老了,拧起眉,温厚的大手又是一下,这下可比刚才的用力多了,有点痛。
有点生气了,她作势去咬他,还喋喋不休的问:“吃烤鸭怎么办吃清蒸鸭子怎么办?”
景薄晏给她濡湿的小嘴弄着酥酥麻麻的痒,提着她的腰让她跨骑在腿上,“不准吃。”
然后……顾云初果然老实了。
尼玛这样的姿态顾云初觉得好尴尬,特别是经历了他的手段,她僵硬的提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
景薄晏得逞,却又温柔起来,温厚的大手给她揉着小屁股,柔声问:“疼吗?”
顾云初点点头,眼睛里竟然有了泪花,“我都没打过悠悠的屁股,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给你打。”
“打是亲骂是爱,我打你就是亲你。”压住心里的蠢蠢欲动,他捧着她像捧花盆那样把她抱到卧室里,顾云初怕掉下去,只好用长腿夹着他的腰。
每一步都是折磨,但这折磨是顾云初给的,他心甘如怡。
放回被窝,把被子拉严实,他亲了亲她的小脸儿,柔声说:“宝宝,你先睡。”
顾云初拽着他的衣服直起腰,“我要去隔壁跟悠悠睡。”
黑眸沉下来,他像个争宠的孩子,“悠悠是男孩子,让他自己睡。”
不听他的下床找拖鞋,“你还是男人呢,更要自己睡。”
“顾云初”景薄晏咬牙切齿的,虽然不能做什么,可还是想她在自己身边。
拍拍他的脸,顾云初就像哄小孩子,“好了好了,悠悠他来这里肯定不适应,我先陪他几个晚上,行吗?”
话说到这份上景薄晏还能真和孩子争吗,他狠狠的索了个不透气的深吻,才放开她。
顾云初本来还想提出去住的事,这下也不敢说了。
景薄晏心满意足的抹抹嘴,“嗯,宝宝,晚安。“
顾云初红着脸抗议,“能不能别叫我宝宝,我的宝宝都三岁了。“
蹭了蹭她的鼻子,景薄晏的声音透着宠溺,“比我小十岁呢,你就是我的宝宝,我的女儿。“
这小情话说的,羞羞哒。
早上睡的正香,顾云初就觉得身后有个**的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挤,她闭着眼睛一摸,吓得差点跳起来,悠悠竟然一晚上长大了!
身后的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就箍她柔软的腰,“再睡一会儿。”
瞬间清醒,悠悠好好的在另一边的枕头上,身后的原来是景薄晏这个妖孽。
顾云初本来想去揍他,可是却被他帅闪了眼睛。
棱角分明的下巴一夜之间冒出硬硬的胡茬,在晨光中英俊性感的不可思议。
顾云初伸出柔软的手指膜拜一般描绘着他的浓眉高鼻薄唇,心中那股子属于恋爱女人的甜蜜让她幸福的眩晕。
不是初恋盛似初恋。
大概和简慕白也是有过很多美好的,却在婚后无数的伤害和疼痛中忘记,现在就算用尽全力去想也面目模糊。
再者说,简慕白只比她大两岁,又是家中独子,一身的公子哥脾气,很多时候都是顾云初在照顾他迁就他,而景薄晏不同,他成熟睿智,34岁的年龄又是上位者,很懂得呵护女人,呆在他的身边特别有安全感。
躺着的人睫毛动了动,哑声又自恋的说:“我把你帅晕了吗?”
偷窥被人抓包自然要脸红,顾云初飞快的要下去,“我去洗脸。”
“等等”景薄晏抓住了她的手腕。
回头,不解。
指指自己的嘴,景薄晏说:“早安吻。”
没矫情,顾云初蜻蜓点水的在他唇上一吻,“好了。”
下一瞬人就被拖过去,法式深吻封住了嘴唇。
晕乎乎的从他怀抱逃出来,顾云初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没刷牙,多脏。”
景薄晏慵懒一笑,“这张嘴以后要亲你的地方还多,你要学着习惯。”
虽然没有经验,但也不代表顾云初是无知少女,早在上大学的时候辛甘这货就弄来一个shí_bā_jìn,她看了足足膈应了一星期,而且很长时间吃不下牡蛎鲍鱼这种海鲜,她的话一下就让她想到那里去。
景薄晏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头脚相抵,俩个人像两只虾子,完美的抵靠在一起。
热恋的人就像磁铁的正负极,只要一靠在一起就忍不住碰撞吸引,景薄晏伸手抓着顾云初的肩膀,慢慢的把嘴贴过去……
“阿嚏”小小的喷嚏却像一个惊雷,在晨间安静暧昧的空气里爆炸。
两个大人先是面面相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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