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叔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总是伴随着责骂与劳务。好在君莫忧提前就做好寄人篱下的准备,所以这一切他都能够忍受。只是他们对待弟弟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
由于弟弟脑子有问题,口水总会不禁意间的流出来,他们理所当然的嫌弃,因此兄弟两人再没上桌吃过饭。但如果仅是吃饭的时候遭受冷眼,林莫忧不愿去抱怨什么。只是弟弟本就是一个痴儿,他们非要去处处针对。二婶嘴毒,对兄弟两人非打即骂。随时扯着弟弟的耳朵骂:“白眼狼,天天让你吃饱穿暖,你却连人也不会喊一句,不知道把你养那么大有什么用。”
可任谁都知道弟弟本是一个痴儿,即使是君莫忧站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喊哥。很明显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答应了外婆要照顾好弟弟的君莫忧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弟弟,而最终的结果就是没饭吃还得做一大堆的家务。家里面的堂哥堂弟也是变着法儿的欺负两人,但如果仅仅是这样,君莫忧也能忍受,他需要时间来成长,所以他必须忍受带来的这一切伤害。他要长大成人,要照顾好治好弟弟。
但天不遂人愿,君莫忧洗碗时弟弟在旁边玩耍,不小心打翻了洗碗的盆子,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弟弟身上也被打湿了。这下子把君莫忧吓了一跳,平时小心翼翼的尚且过得如履薄冰,这下子突然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还不知道会受什么样的惩罚。
听到了响动的二婶闻声而至,看了满地狼藉直接破口大骂,什么有爹生没娘养的话都骂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向弟弟动手动脚,忍无可忍的君莫忧推了二婶一把,恼羞成怒的妇人直接两个耳光就打在了君莫忧的脸上,一个耳光瞬间把君莫忧打懵了鼻血流的满脸都是,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君莫愁虽然痴傻,可哥哥他还是认识的,上去就给二婶一口,二婶接着又是一个耳光给了他脸上。君莫忧赶紧起身护住弟弟,场面瞬间乱成一团。
那一夜,兄弟两人被赶在了门外。寒冷的冬天,刺骨的寒风呼啸着,而弟弟的衣服又是湿的,君莫忧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弟弟盖上,可弟弟还是在自己的怀里瑟瑟发抖。心急如焚的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敲门,但门内的人就是铁石心肠任他如何去敲也没有人来给兄弟两人开门。
无可奈何君莫忧只能紧紧抱着弟弟,孤苦无依的两人相依取暖。夜里不知道被冻醒了多少次,每次醒来看见弟弟紧闭的双眼他都用颤抖的手去探一探弟弟的呼吸,感受到还有呼吸,心里就松口气,这是一个令人心力憔悴的夜晚,也是在这一晚君莫忧才知道原来人心可以歹毒到这一步,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亲人会有那么大的转变,他很搞想明白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能让原本的美好温馨变得面目全非成了刻薄寡毒的阴冷。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君莫忧的手早已变得青紫乌黑,因为寒冷的天气,更因为敲门的次数太多,满手都是伤痕。弟弟也在那一晚发了高烧,整个人昏迷不醒。这可把君莫忧吓了一大跳,拼了命的敲打着紧闭的大门。
里面的人或许是良心发现准备放兄弟两人进来,又或许是因为要出门办事,那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君莫忧看见了二婶,赶紧下跪认错,他不知道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只知道弟弟现在病的很严重,弟弟需要治疗。
二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依旧觉得无关痛痒。君莫忧从未感到如此的绝望,人心真的太可怕了。逼不得已,他冲进了厨房,拿上了刀问二婶要钱,二婶看见林莫忧拿着刀色依然厉内荏的骂道:“小白眼狼,反了天了是不是,我看你今天敢不敢动我一下。”
林莫忧看着眼前不为所动的妇人,狠狠咬了咬牙把刀子往腿上一插怒吼道:“你给不给?我今天如果死了,你也活不好”妇人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赶紧带上兄弟两人去医馆。
经过这件事,林莫忧知道他在二叔家是待不下去了,因为关系已经破裂到无法再维持下去的地步了。所以他在养伤的同时也想好了下一步打算,只能和他们摊牌了。
伤口愈合,再次来到了这辈子他再不想踏入的地方。林莫忧言简意赅:“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但我们给你们带来的只是无尽的烦恼与困扰。希望你们最后再帮我们一次,把我们俩兄弟送进育婴堂,我没有多余的东西,唯一剩下的就是外婆的所留下的房子,这是你们这段时间照顾我们和送我们进育婴堂的报酬,至于外婆说的我们长大后的一笔钱那是外婆骗你们的,她只希望我们能好好的和你们一起长大,既然希望已经幻灭,那骗你们也没有必要了,外婆已经离世,你们别怪她,而且,外婆留下的那么大一块地应该足够支付我们这段时间的日常开销了。送我们到育婴堂,不论以后我们在外面遇到什么绝不会再回来给你们添加困扰,更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二叔听到了君莫忧说外婆是骗他们的,瞬间气的暴跳如雷。但他一个那么势利的人,自然不相信君莫忧说的话,一时间竟觉得难以判断话语的真假,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一直小看了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了。只是听到了君莫忧将外婆的房子作为交换条件,他又熄灭了怒火,坐在椅子上,整张脸阴晴不定在计较着其中的得失。旁边的妇人,巴不得眼前这两个瘟神早点消失,君莫忧上次那自残的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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