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们能够重生一次就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那么她在各个世界不断的穿越,那么为什么就做不到。
做到了是正常,做不到是耻辱。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妈妈不搭理,男人死皮赖脸的。
至于为什么不一脚踢开,一来是因为妈妈说没错不好无错辞掉高管人员,二来未必没有其他意思。
她十三岁的时候,终于看不过眼,在撒娇卖萌装可爱后,成功的获得妈妈的许可,跟在男人身后。
最开始还好。
某一天,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叹口气道:“我倒是不想多想,但是,小姐,你的眼神炙烈到我都受不了。”
受不了你可以走。
吴羽没说出口,只是冷冷的看着。
男人叹口气道:“小姐,这屋里的冷气已经够了,我想是不需要人工冷气的。”
吴羽终于开口:“你的工作是将企业打理好,而不是逗贫。”
男人认命的批改文件。
吴羽查看着批改完的文件,一言不发,男人也没放在心上,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她小孩心性。
当夜,回到家后,吴羽开始做梦,就像有预谋的,一晚上一个梦,却将所有事都连起来了。
她梦见了曾经的自己,那是在初中,她早退,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只以为自己眼花。回到家里,难得见面的母亲今天在,只是成天摆着的臭脸越发难看。
那个人是谁呢。梦中的吴羽突然执着起来,她当时应该是看清楚了的,为什么就是对不上号,她想啊想,那个人其实有点儿眼熟。
直到醒过来,她还恍恍惚惚的想着这个问题,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然而恍惚不过一天。她就知道答案了,她看着在自己眼前晃着对自己妈妈大献殷勤的男人,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怎么能不眼熟。
这没脸没皮的男人真是过分,当着自己面勾搭妈妈,吴羽气得三尸神暴跳。
白天跟着男人积累经验,晚上又在做梦。梦断断续续的。尽管连贯,但又不是每天都做梦,也不是每一次做梦都能将一段故事情节梦尽。
日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男人管理着企业,不好也不坏,没有拓展企业其余副业,但也没有让其他企业吞了半点儿去。
吴羽质问道:“你可以做得更好。”
男人慢慢悠悠道:“都说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应该将企业发展壮大才是,但是一来。企业前几年吞并的工厂、企业、公司现在还处于吸纳过程中,短期内吸纳活动恐怕要暂停,与其相比,还不如固有原有产业。”
吴羽可怕的发现,对于男人这不靠谱的解释她居然还觉得有那么两分对,果然是被严重洗脑的她么。
男人又道:“以后等你接手时再大操大办,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吴羽点头,她懂了,他在休养生息,以期她以后掌管公司之后进行的一系列动作,如果他表现得太出色,恐怕到时候不管愿不愿意都有人拿他说事,这对她接掌企业不好。
男人是不会愿意被一个小屁孩压在下面的,尤其那个小屁孩还是一个女孩的时候,哪怕那家企业就是女孩自己的,踏上这条路的难度恐怕也是男性的好几倍。
大多数时候,虽说强者为尊,但即便是强者,在初期时也免不了被那些所谓老人按质排辈一番。
对于他的好意,吴羽只能说一句心领,但是对他的提防仍旧没有放下,有句话说的好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男人果然不是个好人,吴羽在又一次做梦后如此评价到。
梦里依旧听不到声音,却看见男人和妈妈仿佛在争执什么。
梦延续下去,过不久便是企业破产。
醒来的吴羽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看看,就说这厮狼子野心不怀好意吧,亏她之前聊天的时候还有些感动,感动个毛啊。
妈妈听进去了她的不喜,与男人关系就这样不咸不淡,也不说更进一步,也不会后退。
妈妈好像就这样歇了心思,大概心灰意冷,贵夫人的圈儿内小聚她也不去了,倒不是怕嘲笑,倘若一无所有才值得嘲笑,换个男人而已,对那圈子里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觉得没意思,育女之路漫漫兮,哪儿有闲工夫。
妈妈力图拉走陷入阴郁的自家女儿,吴羽面对那一堆传说是培养气质的兴趣爱好,只能说是欲哭无泪,姑娘她如此彪悍,动辄杀人,为什么还要学这些淑女的东西,她都到这份上了,就算不依靠男人她也可以执掌商业帝国好么。
不得不说,时至今日,吴羽的内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光从她近来的任务就可以看出。
刚入快穿世界,她即便没爱上过谁,却也该结婚的结婚,演变至今,虽尚有迷恋她抑或她外表的,除了为达成目的而结婚外,她竟没有再结婚,甚至心中没有半丝念头,她想,她要么性无能要么性冷淡。
她严词拒绝,妈妈委屈的参加画展,吴羽无力的放下尔康手,果然指望妈妈能够奋发向上,成为一代强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吴羽起身上了书房,研究着近十年来的旧文件。
父亲跟那个男人的处事风格完全是两种,他们代表着在同一件事下不同的处事,然而达成的结果也不错。
那么她能,她扪心自问,好像这两种都不是她能做出的,果然还是得要走自己的路啊。
她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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