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平日里没有苛待过喻儿,只是和现在情况比起来不知道差到哪儿,
喻儿好奇的看着孤本,她颇感兴趣,竟以至于忘了问自家娘亲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是什么。
花了段时间,路上遇着两波刺客和土匪强盗后,终于到了炎国都城,既然已经大张旗鼓的迎回来了长公主,自然是立即进入了宫中。
此刻正值早朝,吴羽甚至没来得及换一身衣服就开始进入嘴炮模式。
李阁老亦风尘仆仆舌战群儒,她在门外听了会儿没营养的话,推开门走了进去,所有目光都转到她身上。
她道:“你们继续,孤想听听能否为炎国争论出一个好结果。”
众臣不答,太皇太后道:“祭云,你未免太过放肆,回宫不来见哀家,莫不是未将哀家放在眼里,还是说将祖宗家法视作惘然。”
她只是笑笑,她连天帝都不怕,难不成她会怕人间一老太太,她道:“皇祖母,孤刚回宫,便来拜见,何谈未将您放在眼里,倘若说祖宗家法怕是您才视作惘然吧。”
太皇太后一滞,拍案冷笑道:“好哇,出去一趟翅膀硬了,说话也伤人了许多,是不是再过几日便要逼宫。”
所谓政治其实就是嘴炮加气势,有理就在声高,靠得就是人的对吼。
吴羽气定神闲道:“当然能出宫多亏皇祖母帮忙,孤又怎敢忘。何况让孤提醒一下皇祖母,逼宫只使用对皇帝,恐怕不大适合皇祖母啊。”她转身看着众大臣道。“孤确切告诉各位,孤此次回来便是为了皇位,若是有不同意见的尽管说出来。”
众臣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既然争夺皇位的人出现,唯一能提出反对意见的就是****,可惜,****活下的不中用的太多。甚至没有一个能比上这暴戾的长公主,当今能说话的几个大臣一个告老还乡,一个便是李阁老。剩下两个将不说话进行到底。
一大臣突然道:“古来今往,从没有女子为帝的。”
吴羽柳眉倒竖道:“你且说说,是哪条法律哪个规定的女子不能为帝。”
大臣看向刑部侍郎,刑部侍郎站出来摇头道:“回殿下。并没有任何一条明确规定女子不能为帝。”
大臣斥道:“好一个刑部侍郎。为了拍马屁竟昧着良心,纵使是我也知晓女子不得干政。”
“错了……”刑部侍郎还没说完话,就已被吴羽打断。
吴羽冷笑道:“看来国家选拔制度有问题,明明是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刑部侍郎,你来解释何为后、宫。”
刑部侍郎苦笑道:“所谓后、宫初指承明殿后的宫殿房宇,后指皇上的妃嫔婢女。”
吴羽理直气壮的指着太皇太后道:“那刑部侍郎你说太后算不算干政。”
“太皇太后娘娘如今虽贵为太皇太后,却是老太上皇宫中的皇后。如此自然算干政。”最后两个字仿佛用尽他全身力气。
大臣不死心道:“你又何尝不是。”
吴羽自有一番诡辩:“后、宫是皇帝的妻妾所在之地,我为先皇子嗣。与皇子一样,既都为先皇所出,为何担不得一国之君,何况后朝皇室子弟不觉有能比我厉害者。”
事已至此,众人无话可说。
只一老者颤巍巍道:“女子当国不合天理不合人伦。”
吴羽对此更是嗤之以鼻,嘲笑道:“天理人伦谁定的,都是人定的,既然如此,我说女子和天时亦是可以,你又有什么话说。”
老者读了一辈子书,教导了一辈子忠君爱国,临末却被这般打击,他喏喏不得言。
“你。”太皇太后指着她仿佛还要再说什么。
她气定神闲道:“皇祖母,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支持我的,如果想要利益最大化,这是最好的选择。”
利益,交易,这些东西从来只是背面交易,如今放到明面上来,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太皇太后尚在沉思。她站在殿中央,气势迫人,所到之处尽皆披靡,逼得旁人一时间竟不敢对视。
她道:“我就在宫内等着,如果有意见直接来找我,如果没有,这月十八号是个黄道吉日。”
今天已经十号。
她走出门外,杜尔与喻儿等在门外。
吴羽带着两个人往她从前住的大公主殿走去,她在宫外有一处住宅,只是恐怕已被先皇充公了,即便没有,也多半遍布灰尘,还不如留在宫中。
喻儿睡觉有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她只能在吴羽的诱哄下睡觉,换个旁人都不能。
吴羽将喻儿哄睡后,与杜尔在偏厅里说话。
杜尔道:“殿下,终于铁了心,这对国对民都是极好的。”
吴羽冷冽的笑了:“对百姓极好,恐怕不一定。”
杜尔道:“殿下一定能做到的。”
吴羽不愿意再聊下去,只是顺口道:“倘若登基,你便为我王夫。”
杜尔摇头半跪下道:“还请殿下收回这等想法,不论如何,臣都是不配的。”
吴羽不悦的摊手道:“罢了,这事下回再说,你先起身歇息。”
杜尔起身前往偏殿,吴羽没有阻拦,今时不同往日,杜尔不可能再和她一起睡,这就是现实,现实总是比较残忍的。
这事暂且搁滞下来,朝会都没有人去,那些老奸巨滑的大臣们个个称病留在家,眼见着快要临近吴羽登基的时间,他们却没有想出一个办法,虽说办法都是人想的,但是对比了一下人员,不少大臣想要直接拥护吴羽算了,也算是矮个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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